第20章大寨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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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點點頭,然後囑咐道:“剛才你抱我的事,可不能向任何人提起,知道嗎?讓那位嶽公子知道,他會要你的命。”成虎想到她的懷裡的情景,當時只顧傷心,卻忘了受點什麼,現在想來,只記得她的大,有彈的。嘴上說:“你放心好了,姐姐,打死我都不說。”小豹瞅他一眼,縱身上馬。
成虎也想縱身,可全身疼痛,跳不起來,便只好乖乖爬上馬背,兩人一前一後,向大路進發。兩人上了官道,向東急馳,中午時分,到達一個叫榛子鎮的地方。
找家客棧,要兩間上好客房。吃過東西,便各自回房休息。成虎這一睡,直睡到掌燈時分。起來時,神百倍。
覺得自己身上髒兮兮的,便叫夥計給燒水,他要洗澡。夥計答應一聲出去了,這時,小豹進房來,打著哈欠。這美女一覺醒來,兩隻眼睛亮閃閃的,臉上帶著幾分紅暈,甚是人。小豹說:“你要洗澡嗎?我也要洗。你洗完我再洗。”說著。
不客氣地坐到椅子上。要是換了平常,成虎準會說:“那正好,咱們一塊洗吧,來個鴛鴦浴多好。”可此時心情不好,再也說不出那輕薄話來。
而是禮貌地說:“姐姐先洗吧,我不急的。”小豹瞅了瞅他,微笑道:“你果然是個有禮貌的人,我妹妹總算沒看錯人,不過,你記住,以後說話千萬不要傷害女人呀,要不然,我還會你的。”說著,又作出金剛嗔目的神情。
但這個神情,在成虎看來,一點都不可怕,反而別有風味兒。成虎心說,同樣是姐妹,小蓮算是漂亮的了,但跟小豹一比,可差得遠了。
小蓮只是普通人中的漂亮,而小豹算是絕了,這臉蛋,這身材,這脯,這股,都叫人瘋狂。她的姿,跟奔月有的一比,只是兩人是兩種類型的。
水燒好後,成虎幫夥計將大桶搬進小豹房間,又幫著倒水,且讓夥計找來些花瓣放裡。收拾停當之後,成虎主動退出房去,小豹望著他笑道:“你可別偷看呀,我脾氣不好,要是你不規矩,我會傷了你的。”成虎說:“我回房待著,不惹你煩的。”小豹說:“你也別走,你給我把門,我怕別人偷看。”成虎點頭道:“好吧,我不走。”心裡卻覺得彆扭,暗道,我成了把門的了,吃又吃不著,只好幹著,答應別人的事,自然要做。
他回屋搬來一把椅子,穩當地坐在上邊,儘量不想小豹洗澡的事,居然做到了,當他想起自己家的大難時,成虎的眼睛又溼潤了,好想找個人傾述一下。
再說小豹,見成虎坐在門前,便關門,門,聽了聽四周沒動靜,再看看花瓣在水裡飄拂,溢出淡淡的清香,心懷大暢。
暗道,這小子雖然武功低微,對付女孩子果然有一套。這麼細心,這麼周到,有幾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對自己好呢。她慢慢將自己脫光,屋裡的燈光有福了,正照耀著一具冰肌玉骨,惹人犯罪的美體。
幸好成虎沒瞧見,否則的話,不暈倒才怪。小豹看看周圍,那麼安靜,便輕輕跨進木桶,將嬌軀浸入熱水之中。
坐在水裡,那花瓣正在小豹的前蕩著,水一動,花瓣便柔柔地碰著那兩粒粉紅的頭,雖是那麼輕,小豹仍覺得微癢,惹得嬌軀不自的顫慄,使她不想起男女之事來。
小豹這次回家,心情很好,可以跟娘跟妹妹團圓,她有好久沒見她們,甚是想念。妹妹聽說姐姐回來,自然高興,儘量晚上回家,去陪姐姐。姐倆關係親密,晚上在一張上睡。
有一天半夜,小豹突然醒來,原來妹妹的手正按在自己的酥上,雖然同是女人,也叫她害羞。她把妹妹的手推開,那手不知什麼時候又溜到自己的跨下摸,小豹的花瓣很的,很快便溼潤起來,小豹到奇怪,以往回來,妹妹並沒有這樣的,怎麼眼下變得騷起來呢。
她把妹妹搖醒,盤問起來,小蓮紅著臉把自己的私事說出來,小豹聽了,臉紅得象霞。她很想知道,不是女處了,那地方什麼樣,便脫下小蓮的褲子去看,那裡的薄膜沒有了。
小豹好奇,便細問男女之事。小蓮羞答答講了公子的傢伙是什麼樣的,有多硬,有多長,進去什麼滋味兒。
連兩人怎麼幹的,自己怎麼叫的,都說出來,聽得小豹水了好些,雖然她已經不小了,正與嶽公子談情。
但嶽公子是個君子,對自己彬彬有禮,不曾侵犯自己,因此,小豹都雙十年華了,仍是女處。小豹由此對男女之事有了興趣,但她為何對成虎那麼兇狠,一見面就打呢?這要怪小蓮嘴不嚴了。
那天早上小蓮被送回來,沒說什麼原因,只說住幾天。晚上,兩人閒談時,小蓮把公子在上的一句話告訴了姐姐,那話就是:我你姐姐。
小豹聽了大怒,最恨男人對自己羞辱了,正氣著呢,忽有錦衣衛上門,來抓小蓮,小豹怒極,將兩名錦衣衛砍個稀爛,連夜轉移。到達安全地方後,小蓮讓她去送成虎一段路,怕出危險。小豹答應了。
上路不遠,便碰到情人嶽公子。兩人一塊前進,半道上,因一件小事起了爭執,小豹一生氣,拍馬而去。嶽公子怎麼追都沒追上。是小豹故意躲起來了,當小豹碰巧救了成虎後。
想起那句話,便大發脾氣,總算留情了,沒把成虎給打死。等氣消後,對他的反少多了,對他的不幸倒同情起來,畢竟他不是外人,是自己的自己的妹夫嘛。
小豹閉上眼,想著小蓮給自己講的男女之樂,想像那個畫面真是羞人。羞歸羞,她還是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兒,一向正經的妹妹怎麼連睡覺時都不老實,那樣子象是盼著男人來抱似的。這麼想著,小豹的手情不自地放在自己的高大,拔的房上,輕輕了起來。
不時捏捏櫻桃般的頭,於是,那美妙的快緩緩而起。她還胡思亂想著:如果讓男人給摸摸,會是什麼覺呢?這麼想著,小豹的臉上浮起情來,說多人,有多麼人,只可惜成虎見不到。
***小豹在房中洗澡,情盪漾。房外的成虎,卻無偷香竊玉之心,他正沉浸在失去父親的悲傷之中。回想父親一生征戰,沒倒在沙場,卻倒在皇上的腳下。真是可悲,可嘆。當大臣的,死在天子手下,原屬正常,伴君如伴虎嘛。在情上,成虎割捨不下父親。
雖然他總看自己不順眼,經常訓斥,經常動手,可他知道,父親是為他好。誰叫自己不爭氣呢?那麼威風的侯爺,卻有一個沒出息的兒子,外界的議論,父親自然聽不順耳。不宰了自己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他能活過來,他要我怎麼樣都行。我一定照他的意思,當個好兒子。當他胡思亂想之時,一個夥計打扮的人經過他身邊,在他不經意時。
突然吐出一口煙來,成虎猝不及防,眼前一黑,向旁便倒,那人連忙扶住,瞅瞅小豹的房門,見沒動靜,夾起成虎便走。
這人臂力真好,夾成虎如夾一隻羊羔。他快步來到院裡,腳步一點,便飛出牆外。牆外正有幾乘馬接應,那人一落地,一人便誇:“老二,真有你的,這麼快得手。”老二笑道:“大哥,託你的福,很順利。幸好那丫頭在洗澡,也幸好這小子武功不濟。哈,這下咱們發了。”幾個人都輕聲笑起來。
那個老大發令道:“閉上嘴,快撤,讓那丫頭髮現就壞事了。”於是,幾人帶著成虎,飛馬而去,迅速消失在夜中。
當成虎再醒來時,是躺在一個上。他坐起來,環視周圍,原來這是一個石屋,鐵門鐵窗的,一道陽光從小窗外入,在地上留下耀眼的方塊。這使石屋不那麼昏暗。
媽的,我怎麼在這裡?拍拍頭,想了想,覺得鼻下尚留有一絲絲餘香。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著了道了,坐在小豹房外,讓人給倒搬走。自己也真夠窩囊的,怎麼倒的都不知道。他越想越氣,跳起來。
踢著鐵門,大叫道:“外邊有沒有活人,有活人叫喚兩聲,老子餓了。”刷地一聲,門上一個小窗子打開,出半邊黑臉,一隻眼睛,那眼睛白多黑少,非嚇人。
他也叫道:“喊什麼喊,有病嗎?你以為你現在是在侯爺府嗎?給我老實點。”成虎一聽,聲音更大:“你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你配跟老子說話嗎?快叫你們頭來,我有話問他。”那人嘿嘿冷笑道:“想見我們寨主,門都沒有。
他老人家哪有工夫管你,正摟著人人快活呢。”成虎哈哈一笑,問道:“聽你這口氣,就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了,你也就是個看門狗罷了,連啃骨頭的資格都沒有。嗯,充其量也就吃點剩菜剩湯什麼的。”那人聽成虎罵他是狗,也氣得不得了,大叫道:“臭小子,你別得意,我不給你飯吃,餓死你,到時候看咱倆誰象狗一樣,”說著,怦地一聲,將小窗子關上。
那人關上窗,在外屋的一張桌子上坐下,用手在桌子上輕拍著,臉都氣白了,這人是山上的一副寨主,名叫張海牛,外號獨眼牛。
這倒不是他真的是獨眼,只因一隻眼睛生來反常,白多黑少,儘管難看,但悉的人都知道,這人還是有兩下子的。不然的話,大寨主領幾位兄弟下山時,也不會留他看家了,不過此時,張海牛的心情很差。起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昨天,有個女人經過山下時,讓探子發現,報給張海牛得知。張海牛一聽,大有興趣。親自下山把女人搶上來,要她當老婆。那女人倔強得很,說要用強,她就咬舌自盡。張海牛較有心計,給她一天時間考慮,一天後不答應,便霸王硬上弓。晚上,大寨主回來了,還抓一個俘虜。聽說張海牛來一個美女,非要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