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每次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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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闆娘正當花信年華,兒的象一枚桃子。雖非白白,嬌嬌柔柔,卻也眉眼俏麗,極有風情。尤其那高豐,人之極。男的一看,就想杵她幾下。成虎一見,不免胡思亂想。
見老闆娘過來,連忙臉上微笑,裝作君子模樣。老闆娘一邊打量他,一邊招呼他:“客官一路辛苦,快請坐下。來點什麼吃的?”成虎就近坐下,隨口說了幾道菜,聽得老闆娘一愣一愣的,原來成虎說的都是侯爺府裡常吃的。她們這小地方自然沒有。
老闆娘一笑,說道:“客官說的這幾道菜,我們這裡也有,只是天晚了,無法買到做菜的用料,還請客官換一換吧。”成虎是個聰明人,隨即明白。
便說:“老闆娘,隨便來幾個菜就行,能吃飽就行。”老闆娘說道:“這太容易了。”然後叫道:“唐三,給客人上菜,上咱們這裡最好的小菜。”說著,衝成虎一笑。
這一笑如野花乍開,看得成虎骨頭都軟了,菜很快上來。成虎可真餓了,再也沒有什麼公子風度,大吃起來,看得老闆娘很有興趣。正這時,一個漢子從裡間出來,一臉的興奮。老闆娘見了,上前攔住,怒問:“死鬼,你幹什麼去?”那漢子瞪著眼睛道:“還用問嗎?晚上沒事,跟朋友去玩兩把。”老闆娘叫道:“你不準去。
上次都輸了五兩銀子,再玩下去,咱們這個店都沒了。”那漢子推開老老闆娘,聲氣地說:“老爺們的事,你們娘們少管。”老闆娘又攔住他,威脅道:“你要敢去,我就…”那漢子不怕,笑道:“你想怎麼樣?還想回孃家不成?你要再回去,我可不去接你了,外邊的娘們有的是。”老闆娘掐叫道:“你要出去,今晚別回來了。”那漢子一笑,將她推到一邊,說道:“好好好,今晚俺不回來了,明早再回來。”說著,向門口走去。
對著他的背影,老闆娘尖聲叫道:“你這個死鬼,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說著,眼圈都紅了,成虎正坐在他跟前。
老闆娘說:“對不起,客官,家裡事讓你見笑了。”成虎一邊大嚼食物,一邊答道:“夫嘛,頭打架尾和。”老闆娘在他對面坐下來,輕聲問:“客官,你跟你的娘子也打架嗎?”成虎放下筷子,長嘆道:“打呀,怎麼不打。
打得兇著呢。每回,都打的直叫喚。”老闆娘皺眉道:“夫嘛,總有情的。你打娘子,也太狠了點吧。”成虎解釋道:“不是我打她,是她打我。每次都騎在我身上,打得我鬼哭狼嚎的。還不敢跟人說。”說著。
做出一副很苦澀的表情。象真事似的。老闆娘一怔,便想笑,但硬是忍住了,說道:“我才不信呢,看你象個機靈人,怎麼也不象受氣包。”成虎站起來,鄭重地說:“你不信嗎?我身上都是傷呀。不信,我給你看看。”說著。
要解衣。老闆娘見他要來真的,趕忙阻止道:“我信,我信,別脫,不用脫”成虎一笑,又坐回桌子,繼續吃東西。
這裡的東西,自然比不上侯府的好,但人在飢餓之下,吃什麼都是香的。飯後,夥計領成虎上樓,給他找了個房間。進房一看,簡陋而乾淨。成虎自然不會滿意,但人在外邊,也只好從權了,好在,也不常住,明天就走。在房裡躺一會兒,養養神。
想到這一天,真如夢幻一般,轉眼間,小侯爺變成欽犯。老侯爺成為階下囚。全家人都成了罪人。自己出逃在外,還不知能不能脫離虎口呢。只怪自己當初不好好練武,要有老爹那本事,那些錦衣衛早成我劍下之鬼了。
又一想,又完全不是那回事。如果自己武功好,那紀永豪就不會派這些飯桶來了,他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才派他們來的。若自己是一高手,他早親自出馬了。
皇上會不會殺我爹?我家人會不會有危險?我能不能順利地找到師姑?一想到師姑,成虎便想起那兩張圖來。這兩張圖是二孃給自己的。一張是二孃畫的,一張是老爹親手畫的。自己接圖以來,一直沒有看過。
現在瞧瞧,別走差路了,這麼想著,便點上燈,拿出圖來。那地圖畫的很細,成虎一目瞭然。放下這張,他拿出那張,心說,這師姑一定一把年紀了,沒什麼好看的,不過,還是看一眼的好,別找錯人了。
還有呀,自己老爹一直是個武夫形象,他畫的畫不知什麼樣子,本來師姑夠老夠難看了,他那麼一畫,自是更難以入目了,他強打神,展開那張圖。當圖一展開,成虎的心格登一下,象被大錘狠擊一下,那雙眼猛地睜大了。
他不敢相信,這世間有這麼美麗的女人。畫中是位少女,謝謝多雙十年華。身著杏黃長裙,身段之優美,五官之靈秀,實在難以形容。象成虎這樣的花間老手,端祥半天,愣沒挑出病。更難得的是她那高華的氣質,如一泓山泉,清新脫俗,簡直可以洗淨成虎身上的俗氣。
成虎呆了半響,暗叫,我的乖乖,可不了不得。這分明是仙女呀。她的綽號取得好“外嫦娥”好,依我看,嫦娥也不如她看。
這樣的美女,常能見一見,便是豔福不淺。要是能拿來老婆,嘿嘿,給當皇帝都不幹,想到對方是自己師姑,不心涼。哪有師侄娶師姑的。還有呀,這是她年輕時的畫像,多年過去,不知老成什麼模樣了,想到美人遲暮,不由為美人長嘆。
但又想,自己二孃也已三十了,不一樣很美嘛。估計這師姑跟二孃也差不多,就算老了,也不會多難看,同時,他也佩服老爹。想不到他除了領兵打仗,武功高強外,還擅長畫畫。老爹的確比我強多了,正胡思亂想呢,有人敲門。
成虎忙收起圖來,心說,這定是夥計來給送茶的。叫了聲:“進來。”門一響,果然是來送茶的,不過送茶人不是夥計,而是那位風情萬種的老闆娘。老闆娘笑地進來,將茶盤放在桌上。成虎客氣地說:“老闆娘親自上門,小弟實在不敢當。”說著,施了一禮。
老闆娘笑道:“我叫金葉,別叫老闆娘了。”成虎誇道:“金葉姐,你這名字取的真美。你本人也象金枝玉葉一樣美。男人一見,失魂落魄。”說著,大膽地盯著金葉的身子看。
看得金葉又害羞又得意。媚眼一掃成虎的臉,笑問“你也著了嗎?”成虎長嘆道:“何止著了。
今晚,小弟註定是要失眠了,真是天下第一可憐人。”金葉笑了笑,說道:“你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才認識,就跟我油腔滑調的。再說這種話,小心我叫夥計把你趕出去。”聲調嚴厲,笑容卻甚是人。成虎出一張苦瓜臉,委屈的說:“姐姐,我說的是真話呀。小弟一見你就喜歡得要命”金葉不理這話,隨口問道:“小兄弟,你姓什麼,這裡條件還滿意嗎?”成虎近前兩步,回答道:“小弟姓成。這裡的條件嘛,”成虎環視一下房間“什麼都好,就一點不好。”金葉也瞅瞅房間,問道:“是什麼不好?我叫夥計給你解決。”成虎說:“這屋裡有耗子。”金葉一聽,搖頭道:“不會吧。從來沒有的事呀。在哪兒呢,我來看。”成虎裝作煞有其事的說,在這兒呢。說著,一指下。
“剛才我一進屋,便有一隻耗子從我腳下跑過,象是出來散步的耗子。”金葉聽了,便走到邊,剛想蹲下,找那耗子。成虎跟上去,忽地抱住她,將她推倒在。金葉一驚,輕聲叫道:“快放開,你別這樣。叫人家知道,我那死鬼非不要我不可。”成虎壓在金葉的身上,用下身摩擦著金葉的大股,嘴在她臉上蹭著,還說道:“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知道。再說,他出去玩女人,這對你不公平。他能睡別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能跟別的男人睡呢?”金葉聽得心靈一震,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外邊有女人?你又不是這裡人。”成虎解釋道:“我雖不是本地人,但我這裡的朋友好多。你也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種事誰會不知道。”金葉聽了,便不動了,象是想起什麼傷心事。乘這機會,成虎將她翻過來,面面相對,成虎又趴了上去。慾火熊熊,勢不可當。
成虎親吻著金葉的臉,親了幾下,便吻在金葉元寶形的紅上。她的很熱,很軟。成虎使勁的親著,受著她的好處。兩隻手不再規矩,握住金葉的子。一手一隻,猛抓猛。金葉的子,又大又,令成虎大為過癮。成虎的下身也在使勁。
那硬起的陽具,隔著褲子,在成虎的運動下,那陽具一下一下的謝謝著金葉的下邊。這三路進攻,令金葉難以自持。一陣陣新異的舒,不斷地衝來,令她哼起來。
她隨手一抓,竟把成虎的鬍子給抓掉了,成虎一愣,金葉一見,忙推開他坐起來,問道:“你是誰?怎麼還改了裝?”成虎不客氣地摟著她,說道:“姐姐,不滿你說,我被一個仇家追殺,不得已才裝成這個樣子。我跟他有什麼仇呀,不就是跟他比武時,刺了他一劍嗎?得他年年來找我,煩死我了。”見金葉疑惑地望著自己,成虎嘻嘻一笑,說道:“姐姐,你看我現在好看,還是剛才好看。”金葉又看看他,肯定地說:“還是不安胡子俊俏。
想不到你生得這麼好看。你家娘子一定很美了,成虎說:”她是個母老虎,黃臉婆,哪有姐姐美貌。一見你,就讓我走不動路。
“說著。
又湊上去,吻她的嘴。這次親吻,比剛才更為熱情。在成虎的房的刺下,金葉將嘴張開。
成虎便伸舌頭進去,去她的舌頭。金葉先是不知所措,在慾望的支配下,也回應成虎的動作。她男人是個人,每次幹事,脫光就。完就睡,哪象成虎這般細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