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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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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刀把能用的人全用上了,所有的潑皮爪牙,在每一角落尋蹤覓跡,按尋可疑的陌生人積極偵察。

兩個潑皮在南門外南館驛大街進出城南第一客店興隆客棧好幾趟,打聽投宿旅客的底細。

絕大多數旅客已經離店,當天的旅客還沒到達,實在查不也什麼可疑線索,留店的旅客都不是江湖人士。

最後兩人失望地出店,在對街的小荼坊沏了一壺茶,要了幾碟點心,品茗歇息打發時間,等候有旅客落店時,再前往走動。

茶坊店面很小,五門張桌面僅兩桌有荼客。街上行人往來不絕,透過店門,可看清對面興隆客棧的店門情形,有可疑的人進出難逃眼下。

喝了半壺茶,店門闖入一位大漢,穿兩截褐衫,像個水夫。

兩個潑皮的注意力,皆放在對面的興隆客棧,頗為盡職,忽略了身邊的變化。

水夫笑地經過兩潑皮的桌旁,像在找座頭,到了桌角,突然雙手一張,巨掌分別搭在兩潑皮的背部,手指動了幾下。

兩潑皮發覺渾身發僵,還來不及有所反應,水夫的雙手指尖,已到了兩人的頸側,滑過腮部,掃過頸部至耳下,兩人想張口叫,已經動不了口,瞪大著怪眼,驚恐地瞪著水夫張口結舌。

在大庭廣眾間制人說難並不難,難在是否有機會,是否有高超的制人術,包括有沒有緻有效的藥毒藥、或者有否充足的人手。

水夫一個人,就出其不意制住了兩個潑皮。

另一桌的四位茶客與兩名店夥,還以為水夫與兩潑皮是朋友,笑欖肩搭背透著親勢,也就懶得留意神變化。

水夫笑容可掬,掏出兩吊錢,分別入在兩潑皮面前,像在分贓。

“我已經制了你兩人的道,片刻便會七也血而死。”水夫俯身向兩潑皮笑,像與朋友說悄悄話:“借一步說話,在下有事請教,勞駕兩位前往斜街驛站左側的車場一走,在下等候兩位,以消息換兩位的命。如果你們願意,收了兩吊錢就動身。不願意,就不必動這兩吊錢。呵呵!朋友,驛站車場見,祝兩位能拾回命。”水夫揚長出門走了,兩潑皮心念一動,雙手居然可以抬起了,喉間也一鬆,僵死消失,最後是一,邁動腿,真走運,都可以活動了。

兩潑皮可不想片刻後七孔血而死,慌張地低聲略一商量,各收了一吊錢納入間的錢囊,匆匆付了茶資,快步奔向半后街以外的驛站。

南館驛佔地甚廣,停車場卻不大,在這一帶乘車騎馬的人不多,聊具一格而已,三面柳樹成蔭,場內空蕩蕩不見車影。

水夫先到,倚在一株樹上抱肘相候。

兩潑皮棄到,上氣不接下氣,氣差極了,驚恐的神情留在臉上。

“你…你幹什麼的?”一位潑皮強定心神問。

“做買賣的,別問好不好?”水夫笑容可掬:“歇口氣,定下心,用不著害怕,我這個頗講規矩,對願意合作的人寬大為懷,不會虧待肯合作的人。”

“你…你要求什麼合作?你是誰…”

“叫你不要問。”水夫臉一沉,站正身軀:“我不是花兩吊錢,請你們來問我的,如果不願,你們走。”

“這…”

“我問,你答,夠簡單吧?”

“好吧!你是勝家。”潑皮完全屈服了。

“江湖秀士躲在何處?”

“咦!你…你是南天君乾坤一劍的人?”潑皮打一冷顫,臉泛青:“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是嗎?”水夫指指另一位潑皮:“我不是南天君的人,他們的每一個人都是高手名家,對你們不會如此客氣,賺他們的錢,休想。”

“原來住在北門久的悅來老店。”另一潑皮不敢不合作:“同店共有九個男女,今早遷出,住進西門碼頭北端街尾的呂宅,可能是等船離去,呂家是咱們大爺的一門遠親,是吃水飯的。”

“呂宅,主人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