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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兩個女人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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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府,聽雨軒裡。

江冰瑩倚在窗邊,默然思考。

昨天清蘭院一把大火,阻撓了入畫想要尋出機關的念頭,整個清蘭院也付諸於大火之中,原本她以為那場來得太過巧合的大火是顏郎所為,可晚上她從顏郎口中得知那把大火併非他所為。

那把解救了她的大火,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呢?

想著這個問題她就隱有一種不安,清蘭院被燒,她住進了這聽雨軒,昨晚主子已命人傳話,說是已然用人替換了入畫不用再擔心入畫會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杏兒被顏郎抓走,以顏郎的個,杏兒也定然成為他煉功所用,倒是便宜了這賤婢!

昨天那場大火,楚謨遠第一時間就是抱著她逃離,想到這一點,她心中又不住稍有安,看來,在楚謨遠的心中,江冰瑩這個身份還是佔據著重要的位置的!

可是,那份寶圖究竟是什麼模樣,又藏在哪裡呢?

主子要這份寶圖,顏郎也要,可他們都說不出這份寶圖究竟是什麼模樣,她潛伏在這王府十來年,從不曾聽聞有什麼寶圖,便是多次試探楚謨遠,他也恍如不知,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有假,難不成,楚謨遠本不知道什麼寶圖?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便是取得了他的信任又有何用?

想著江冰瑩便不由有些苦悶起來,若然她知曉寶圖是什麼模樣,倒也方便她暗中尋找,可連寶圖是什麼模樣她都不知,只怕就算寶圖在她面前她估計也不知道那就是寶圖!

“小姐,侍書姐姐來了,她說王爺傳了話,請小姐去前院大廳。”門外傳來小丫鬟的通稟聲。

她起身邁出廂房,一眼便看到立在院落中央的侍書和侍琴,這兩個大丫鬟是主院的,鮮少會離開主院,如今竟一起前來,也不知所為何事。

“侍書,表哥他可是有何事相商?”她輕移蓮步,看著侍書細聲問。

侍書微微一笑,態度不卑不亢“回表小姐,西漢使團之首仁善公主前來替表小姐祈福,是以王爺才命奴婢前來相請表小姐。”西漢使團仁善公主?

江冰瑩心中不由一緊,她捏了捏手心,一個身份高貴的公主,豈會為了她這個臣女不惜紆尊屈貴前來替她祈福,難不成…

“侍書,那位仁善公主,可是西漢林家那位天定佛女?”掩了心中的不安,她探詢的看著侍書。

侍書抬頭看了她一眼微笑搖頭:“表小姐,這奴婢可就不知了,奴婢只是奉王爺之命前來相請表小姐,那位仁善公主的身份,又豈是奴婢這樣的人所能知曉的。”江冰瑩聞言不由有些訕然,暗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以至於她也亂了方寸,侍書雖是主院的大丫鬟,但西漢的公主究竟是什麼身份,又豈是一個丫鬟所能知道的!

很快,她隨著侍書侍琴就到了前院大廳,當她踏進前院大廳,看到坐在上首右側之位面目姣好的女子時,她的心不由咯噔一下,一直以為,她自詡容顏清麗無雙,可是在看到這名女子時,便是同樣身為女的她,也不由得為之暗暗稱讚。

但見那女子,天藍羅裙,梟動生姿,濃密的劉海微掩細美的秀額,雪玉般的肌膚,映著水仙一般的笑容,古人詩家筆下的美人,都不及這女子秀眉微暨的高雅,都不及這女子顧盼回眸的明媚,比起來連詩都變成了飯,可以吃下去下去,這女子卻不可觸及。她星眸半掩,絆臉桃腮,吹氣若蘭,孜孜媚媚,香靨深深,花如頰,人如月,整整齊齊忒捻,亂亂恣恣更添豔!

——這樣一個女子,坐在那裡,像一尊矜持的瓷,美得極有說服力,美得有點失常的美著,但卻美得連星星都失去了距離的閃灼著:有誰不愛!

她又是妒忌又是不無酸楚的打量著女子的同時也明白,這美得像一尊瓷的女人,定然就是那位西漢來使的仁善公主了!

在江冰瑩打量林梵音的同時,林梵音自然也不遺餘光的打量著她,雪白的雙頰映著些微的紅,長睫對剪下隱隱的涵光,小巧的鼻樑下一張粉如櫻桃般的小嘴,只是眼中赤果果的妒忌稍稍破壞了她的美。

看來,自己的到來讓這位表小姐很不高興呢!

林梵音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端莊而又不失親切的笑道:“這位一定就是江小姐了,本宮聽說江小姐可是東周難得一見的才女,如今有幸見之,卻不想江小姐除了是一名才女倒竟還是一名美女。”江冰瑩眼眸一閃,浮上一抹嬌羞的笑意:“公主謬讚,小女愧不敢當。”林梵音自然也恰到好處的一笑“本宮聽說江小姐身幼體弱多病,小郡主擔憂不已,之前曾託本宮前來替江小姐祈福,如今本宮親眼所見,江小姐的身子倒真是極需調養,本宮既然曾經答應過小郡主替江小姐祈福,自會全力以赴,還望江小姐莫在擔憂,本宮一定替江小姐安心祈福,江小姐定然能恢復健康。”江冰瑩扯扯嘴角,勾出一抹強笑:“如此,有勞公主。”什麼替自己祈福,分明是對楚謨遠別有所圖,還要不知羞恥的打著替自己祈福之名堂而皇之的入住王府,賤女人,居然還封了公主封號,哼,管你是不是公主,除非你不來招惹我,我便也不會為難於你,你若敢不知死活來招惹我,我定然讓你身敗名裂!

兩個女人看上去似乎相見恨晚的言語之間甚是和睦可親,坐在上首的‘楚謨遠’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尋思的淡笑,若是主子見到這兩個虛偽的女人這副模樣,不知道會做何是想?

“表哥,公主遠來是客,又是為了替瑩兒祈福而來,不如便安排公主入住在秋荷軒如何?那裡,離瑩兒居住的聽雨軒也近,方便公主行事,不知表哥意下如何?”江冰瑩話鋒突然一轉,美目顧盼之間便盈盈的看向楚謨遠。

楚謨遠微微點頭,溫柔似水的看著她:“就依瑩兒所說。”說著他轉頭吩咐立在一邊的管家楚進言:“吩咐下去,把秋荷軒清掃乾淨,安置公主一行人等。”楚進言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大廳,江冰瑩不無得意的看著林梵音道:“公主,瑩兒的安排公主可還滿意?”林梵音心中冷哼一聲,這表小姐是想借著這一招來挑畔她並示威於她呢!

她分明是以王府半個女主人的姿態來安排自己的居所,分明在向她宣告,即便你貴為公主又如何,在這王府,她江冰瑩才是這王府的女主人!

女主人,哼!

就算你現在是,很快你就不會是了!

“本宮遠來是客,自然客隨主便,江小姐無需擔憂,本宮與江小姐一見如故,住得近也方便本宮替江小姐祈福,如此安排甚好,江小姐心思慎密,本宮自嘆弗如!”巧笑著說完,她掉頭看著楚謨遠:“王爺,梵音祈福之時,需得開壇設法,還望王爺準備開壇所需之物,另梵音祈福完畢之後,因為耗損極大,需要靜坐調息,屆時還需王爺守護梵音,萬不能讓人驚擾了梵音調息,不知道王爺能否做到?”她聲如黃鶯出谷,美目顧盼自有一番說不出的風情,看得江冰瑩不由咬牙切齒直呼不要臉,在她面前以本宮自居,當著楚謨遠卻又以自己的閨名自居,真正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她心中很希望楚謨遠不要同意這個虛偽不知羞恥的女人所說,但她心中也明白,不管她心裡有多討厭這個虛偽不知羞恥的女人,這個女人所說句句在理,讓人從中挑不出半點不是,楚謨遠定然會答應她所說的!

果然,楚謨遠微微點頭:“公主儘管放心,本王自能做到,稍後還請公主列一張開壇所需物品的名單,本王好命人去備。”林梵音嬌嬌柔柔的點頭:“如此,有勞王爺了。”這一幕看進江冰瑩眼中只恨不能揮過去一巴掌打掉那張礙她眼的臉上的笑容,但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她,忍住,一定要忍住!一個假公主罷了,有什麼值得她擔憂的!

哼,像她這樣的女人,若是送給顏郎,定然能讓顏郎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兩個女人,各懷鬼胎在心中拼命想著如何算計對方,卻又各自笑若風,不知底的人見了,當真要以為這兩個女人是一對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夜晚,慢慢降臨,天邊的新月灑下斑駁的銀光,為整個大地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輝,像帷幕一般的天空,閃閃爍爍的點點星光像銀子一般點綴著,微風輕輕吹拂,送上些許的涼

聽雨軒裡,江冰瑩焦灼而又不安的來回踱步,她下午就點了香,按理,顏郎應該早就到了,可直到現在,顏郎也不見蹤影,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正擔憂著,門吱呀一聲響起,一襲紅袍映進她的眼簾,她提著的心始才放下,略帶不滿的看過去:“今又去哪裡風快活了?”顏玉郎雙手一伸已然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大手也輕車路的直奔那兩團高聳,稍稍用力卻又不會很大力的捏著,嘴也不甘落後的往那張略帶不滿的嬌容上印下去“好心肝,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我要那些女人還不都是為了你?若不是為了讓你舒服,我又何必要取那些女人陰元?再說了,這幾天王府守衛森嚴,我若來得太早,萬一驚動了別人可就不好了,我這不也是擔心你才故意來晚的嗎?”他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捏,雙腳也往邊的方向邁過去,江冰瑩被他捏和渾身無力,只能軟了身子偎在他懷中,卻不忘問:“那些丫鬟可有…”

“放心,她們沒三個時辰是不會醒的。”顏玉郎打橫將她抱起就滾進了被之中,雙手很是練的解開她的衣裳,看著那微微聳動的高峰頓時只覺身子愈發的火熱起來,他一生有過無數女人,卻唯有江冰瑩這個女人的身子能輕而易舉的撥起他的興致,那種**噬骨的滋味,也唯有江冰瑩才能給他,這也正是他不捨得離開這個女人的原因。

“顏郎,西漢林家那個天定佛女你可知曉?”忍受著身上傳來的一波又一波悸動,江冰瑩軟著聲音問。

顏玉郎伸手胡亂摸著,邊摸邊道:“心肝不用擔心,我知道那個天定佛女是什麼人來的,有我在,她不敢對你怎麼樣的,她此次來只是想嫁給楚謨遠,倒不是為了寶圖而來。”江冰瑩不滿的扭動身子:“她雖不是為了寶圖而來,但在她心中已定然將我視為她嫁給楚謨遠的眼中釘,恨不能除之而後快,你讓我如何安得下心?”她瞄了一眼處於興奮狀態的顏郎一眼,不無酸楚的道:“莫不是你看中了她的美貌,不捨得下手?”顏玉郎用力一,見她滿意的嬌哼出聲才道:“心肝你若是不介意,我倒不介意毀了她的清白,只是,你願意?”江冰瑩忍著身子的熱度,嫵媚的望著他道:“你可別小看了她,她可是神階以上的高手,你當真能毀了她的清白?”顏玉郎不以為然的搖頭,魅一笑:“任她是神階高手又如何,只要中了小爺我的**合歡散,包管她對小爺投懷送抱。”江冰瑩聽了心中便是一動,那**合歡散的藥效,她是見識過的,也對,只要暗中找個機會,對她用上那**合歡散,不愁她不對男人投懷送抱!

以她那身修為,若是能讓顏郎採了她的陰元,只怕顏郎的功力會更上一層樓,只是,像她那般美貌的女子,顏郎會不會因此而…

她一邊承受著顏玉郎的奮勇,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究竟要不要設計林梵音給顏玉郎,空氣中,很快就瀰漫了一股揮之不去的蘼氣息…

一番**過後,顏玉郎滿足的自她身上翻下來,一邊心中也不由自主的回想腦海中那一張嬌美的容顏。

他白天便知道來自西漢的天定佛女林梵音住進了王府,所以晚上溜進王府之後,他第一個去的院落便是那林梵音居住的秋荷院,原本他只是帶著好奇之心而去,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生得不比江冰瑩要差,那張嬌若桃花的臉,那玲瓏有致的身段,若是能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噬骨呢?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又不住蠢蠢動起來,心中卻在盤算著離開這裡之後就去秋荷院,一定要得了那身子才不枉他今晚走這一趟!

“顏郎,我想過了,與其讓她威脅到我,不如顏郎你去勾了她的心如何?說不定,她還會為了你也去尋找那寶圖也不一定。”思慮良久之後,江冰瑩終於開聲。

以顏郎的個,像林梵音那樣的女人他不可能不想得到,與其讓他揹著自己去偷,倒不如光明正大的成全了他,這樣一來,顏郎也會於自己的大度,二來,若是林梵音能為顏郎動心,從而替顏郎行事,那自己以後也少了個強勁有力的對手倒多了一個同盟,這樣一舉兩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顏玉郎聽了心中一喜,他原本就想離開這裡之後就去秋荷院,沒想到她倒主動提出成全自己,倒不枉自己眾多女人之中最為寵她了!

“心肝,你當真捨得,不會吃醋?”他涎了一張笑臉問,雖然林梵音那個女人讓他很是動心,但**噬骨的滋味卻只有江冰瑩這個身子才能給他,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失了這**噬骨的滋味!

江冰瑩心中雖有些酸楚,但想了想就算她不成全,顏郎也會揹著她去強要林梵音,她便咬了牙道:“不捨得又如何?你還不是會揹著我去!”顏玉郎心虛的一笑,面上卻討好的看著她:“心肝,我待你如何,你難道還不清楚還不放心?你放心,在小爺我心中,心肝你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至少在沒有別的女人能給他像江冰瑩能帶他的歡愉之前,江冰瑩是不可替代的!

江冰瑩聽了便橫他一眼,雖然明知他這些話並不可信,但想想這些年來他確實對自己最是寵愛,便也不再計較,看了看窗邊的天她問:“你準備什麼時候下手?”顏玉郎魅一笑“擇不如撞,自然便是今晚了,再說了,遲了唯恐有變。”江冰瑩聽了心中便有些酸楚,卻翻了個身道:“那你還不快去,這天都不早了。”顏玉郎便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方道:“心肝,可不許生氣。”說完他穿好衣服身子一閃便消失在夜空之中,江冰瑩滿心酸楚悶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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