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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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宛如踩在雲端一般上一刻剛剛被迫達到高下一刻就被拽出馬車往前狂奔。司徒風有些茫的看了看四周俊秀的臉上淚跡未乾嘴被啃的又紅又腫令人憐愛的嘟起著。
“二叔你走不動路啦?”一個惡的聲音忽然響起在耳邊幾乎是著他的耳廓在說話“嘴翹的這麼高是不是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裡不能自拔呢?”
“不是!啊!”又是一個踉蹌軒轅哀死死抓著司徒風的胳膊指尖幾乎要掐到裡拖著他就往前走。眼前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農莊但是格局詭異、房舍猶如宮般層層疊疊當司徒風意識到軒轅哀是要把他拽進一間裡屋時立刻劇烈掙扎起來。
“不!哀兒你要幹什麼?不!不要!”司徒風驚恐萬狀的瞪圓了眼睛在他身前的軒轅哀則正興奮的抖猛回頭臉上滿是痴與暴烈的神情司徒風第一次看到軒轅哀如此毫不掩飾的赤的慾望不由得驚呆了。
“二叔二叔我原本”軒轅哀喃喃道聲音也由於身體的顫抖止不住的打顫“我原本想一定要耐心等等你”了一口氣“可是你為什麼要在我面前扭的那麼厲害?為什麼要用那種溼漉漉的眼神哀求我?你知不知道我會很為難啊?”
“為難?什麼為難?”司徒風幾乎是尖叫著往後退去。
“因為你不斷呻著出痛苦的、很不滿足的樣子我很難控制自己不馬上去安你啊。可是馬車卻停下了你一定憋的很難受吧?”
“我不難受!不難受!”司徒風頭搖的跟撥鼓似的“你放開我我就不難受了!”
“唉可憐的二叔言不由衷雖然嘴上說著不難受眼淚卻要掉下來了。做人何必這麼兩面三刀呢直一點不是更好?”
“我很直啊!我很直的跟你說放開我!”司徒風歇斯底里的狂叫引來西燕人的側目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司徒風忽然對著胡塔所在的方向大聲道“我要見格密!現在就帶我去見格密!我有話跟他說!”胡塔本來一直目瞪口呆的看著軒轅哀狂暴的拖著自己的二叔心中正嘀咕不止忽然聽司徒風跟自己說話清了清喉嚨“咳司徒公子適當的時候我們國君自然會來見你”而後轉向軒轅哀“我說軒轅你不要把他死了啊。”軒轅哀一腳踢開房門頭也不回的答道“放心沒事!”門砰的一聲關上軒轅哀一把將司徒風整個壓到牆上將自己的身體強硬的覆了上去。
“事到如今二叔你還想否認嗎?”手再次伸了進去“這裡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嗯?”
“不是的!”司徒風絕望的泣起來“哀兒我是你叔叔啊嗚嗚你去找別人吧啊——!”司徒風痛的驚叫一聲前被軒轅哀狠狠掐了一把。
“叔叔?有叔叔會在侄子面前這麼放蕩的嗎?”
“是你先摸我的嗚嗚——”司徒風在負罪和羞恥心的雙重衝擊下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摸了你你就可以任意妄為?這也算理由?你很會為自己開脫嘛二叔。”軒轅哀嘴上不斷羞辱著司徒風手上更是一刻不停的拉扯轉瞬間就把身下的人給剝了個光。
貪婪的目光落在瑟瑟抖的白玉般晶瑩光滑的軀體上軒轅哀窒了窒動作變得溫柔起來“啊真是漂亮的身體。”忍不住輕輕撫摸。
“嗚——”當軒轅哀忘情的把自己埋於眼前的美景時司徒風只能含淚扭過頭去抑制著自己不要再出羞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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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有個人先照顧一下司徒風的起居。”胡塔看著眼前興高采烈的、呲著小虎牙的軒轅哀咳了一聲繼續道“你打算讓他住在你自己房裡?”
“有什麼問題嗎?”軒轅哀挑眉“我每次來不都住那間房麼?找人照顧他?不用!我自己可以照顧二叔。”
“軒轅你別忘了我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況且你從小養尊處優哪懂得伺候別人我有幾個啞奴手腳還利索的人又可靠分你一個好啦。”軒轅哀待要推託轉念又一想有個僕人也好自己不在的時候還能當個耳目因此勉強點了點頭。胡塔遂叫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童用手語跟他吩咐代一番讓啞奴跟著軒轅哀。
等到得軒轅哀房裡啞奴向四周一看只見房中一片狼籍像是剛打過架一般啞奴也不多問立刻動手收拾打掃起來。
軒轅哀走到邊隔著棉被撫摸著上的一團“二叔別賴啦起來了二叔。”上的一團沒動靜軒轅哀呲牙一笑“那我有事先走了晚上回來再跟二叔聊天。”聽到聊天二字被團動了一下。軒轅哀轉身走出房門臨走前囑咐啞奴“收拾的乾淨點。”啞奴倒能聽懂他的話連連點頭。
等掃完地抹完桌子又把地上凌亂的東西揀起來整理好啞奴最後把目光投向了亂成一團的鋪。猶豫著接近鋪不敢碰那一團隆起的小山丘就在周圍稍微整理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絲絲凌亂的黑下是一張疲力竭的臉臉上淚痕和著不知什麼體的白汙跡嘴角還有淤青下巴上儼然幾道指引留下的紅痕。啞奴猝不及防沒想到上的人竟會忽然出一張如此悽慘的面容不嚇了一跳。不過悽慘歸悽慘秀氣的輪廓、緻的五官間仍有一股掩不住的風情在動使那張俊俏而又黯然的臉蛋說不出的動人。
“你是誰?”聲音嘶啞著問。
啞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不會說話又指了指角落裡的笤帚。
“啞巴?小廝?”上的人垂頭想了想有點瑟縮的從被子裡伸出手來只見他雙手被一條布帶給牢牢綁住了“幫我解開。”啞奴點頭雖然神情有些詫異還是立刻開始動手解開了布條。只是那布條綁的很牢固啞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布條下那人的手腕上已經紅了一圈啞奴立即轉身出房沒多久又拿了一小瓶金創藥回來給那人抹上。上的人仍然瑟縮在被窩裡過了半晌大概見啞奴還算老實又抖抖的伸出腳來原來腳上也綁了布條啞奴又幫他把腳上的桎梏也鬆開。
那人裹著被子從上坐起來愣愣的低頭看看鋪又抬頭問“門外有多少守衛?”啞奴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訴他過了會兒伸出五個手指。
“五個?”那人苦笑半天了眼睛“我我要洗澡。”啞奴立刻轉身去打熱水等熱水打來那俊俏的男子便讓啞奴出去然後從被子裡鑽出來帶著一身紅紅紫紫的斑點坐進了寬大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