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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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為什麼要殺他們全家?他們從不和人結怨,過著簡樸的生活,為何還會遭遇這種事?而且聽那兩人的對談,似乎認識爸爸,難道是爸爸得罪了什麼人?
憤地,有人從門外撞著門,把她駭得將椅子頂住門把,然後推開窗戶,打算從窗口逃走。
但她才探出一半身體,門板就被一個高壯的男人踹開,那人蒙著臉,只出兩隻淡藍的眼瞳。
“哦,想逃嗎?別費心思了,趕緊去陪你的家人吧他們在黃泉可能等得不耐煩了。”那人陰陰地笑著。
“你…你們到底是誰…”她連聲音都抖得厲害。
“我們?去地獄問你爺爺吧!”另一個瘦小的蒙面人從門外跨進來,舉起槍就往她的身上發。
安以樂再也無暇細想,整個人往一樓跳下去。她在墜落的同時,兩發子彈件分別從她的左臂和右腿劃過,加上與地面接觸的撞擊力,痛得她幾乎昏死過去。
她掙扎著要起身,這才發現身邊又站了一個人,正低頭看著她。
怎麼?還有一個?那麼總共是三個人?她驚慌地想著,可是再也爬不起來。
“解決個女人花這麼多時間,真笨!這個就給我吧!”蒙在面罩下陰森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可是,安以樂卻覺得聽起來有些耳。
眼看著那男人近,她知道要逃是不可能了,但她不能就這麼死去,就讓她死前看清楚這些人渣的長相,這樣,她即使當了鬼也能來找他們算帳。
因此,就在那人舉起槍往她身上掃前,她奮力一躍,將那人撞倒,伸手要將那人的面罩扯下…
那人快捷地擋下她的手,一把扯住她的前襟“茲”他一聲將她的衣服撕得破碎,雪白的身軀出一大半。
“啊!真美!就這麼讓你死了太可惜了,先讓我玩玩吧…”
“不要!”她驚駭得大喊,雙手用力推擋著他的進。
那人的嘴湊上前,安以樂哭號著喊救命,可是雙手被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她沒辦法,伸出左腿往那人下踢去,企圖自救。
“你還有力氣?給我安靜一點!”那人斥咒一聲,用手槍槍把往她臉上揍去,她只覺得眼前一痛,便昏死過去。
"媽的!臭女人!”那人說著就要摸上她的口。
這時,鄰居養的一隻牧羊犬不知何時衝了出來,怒張著白牙飛身撲向他,他身子往旁摔倒,翻了一圈。
“該死的狗東西!”那人臭罵著,連牧羊犬也想一併解決。
但另外兩人伏身在不遠處低聲喊道:“快解決她!巡邏警察來了!”
“shit!真可惜!”那人舉槍往安以樂大腦開槍,危急之中牧羊犬再次救人,上前咬住他的腳踝,他痛得手裡的槍一偏,於是彈進安以樂的左肩。
“快走!”等候的兩人又出聲警告。
眼見警車車頂的閃光已迫近,他不得已只好飛快地審過進同伴躲藏的樹叢,然後從另一邊上車離去。
事情發生不久,鄰居因牧羊犬的吠叫才發現安家慘遭滅門,大家驚慌地立即通知警方,片刻間,整個社區瀰漫在驚懼與難過的陰影之中。
安以樂死裡逃生,子彈只傷到左肩部,還好沒傷到心臟與動脈,她被發現時還有氣息,於是緊急送往醫院急救,取出了差點致命的子彈,奇蹟似地活了過來。
然而,她雖然存活,可是雙眼卻莫名其妙地喪失了視力,連醫生也查不出原因,經過數十次的診斷,醫生們一致認為是心理因素引發的視力自閉,可能是受到太大的刺,於是她選擇了“不看。”從那時起,她就成了一個盲人。
乍然的失明讓她驚模無措,黑暗的世界對她而言陌生且危險,她在身體痊癒之後還是一直無法適應著不見的事實,再加上夜夜惡夢糾纏,使她的生活幾乎癱瘓。
這段養傷期間,警方人員不停地前來詢問細節,她從排斥提起,到能夠把當天的事詳細地描述出來,也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
最後,讓她振作起來的,是替家人報仇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