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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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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煙故做嬌媚狀,吃吃笑著“梅七公子越來越識相了。”

“多虧小師弟調教。”梅梓簫抱拳。看著暮煙緻面容上的冷笑神情,梅梓簫問道:“你剛才趁與我說話時候讓我晚上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暮煙收起嘻笑面孔,正道:“我已收到大師兄的‘草燈’(偶跟偶們群裡的jms商量以後,決定給暮煙的大師兄的傳信鳥起個鉅變態的名字,這個華麗麗滴名字就是…

草燈)帶來的消息,他們已經知道了有人冒充‘君’的事情,但是師父正在每年的休養時間,所以他們暫時下不了山。讓我們先查這件事情。”梅梓簫皺眉“聽說又有青年男子死於‘青陰掌’。”暮煙向下滑,將整個身子浸入水中“周顏回來以後才能知道逍遙莊那邊怎麼決定的,偏又不敢跟二師兄說這事,二師兄一向不藏事情,說出來他一定臉上掛相。”暮煙煩惱的甩著頭上的水,卻見旁邊梅梓簫言又止。

“還有什麼?”暮煙問。梅梓簫想想,道:“我聽說那些青年男子死之前都曾洩過

“什麼?”暮煙從水中坐起驚訝的看著梅梓簫。

“因為那些屍首很快便被收了,所以我知道的也並不真切,只聽說那些人都明顯的死前曾洩過,因此有人傳說君又不知修了什麼採陽的功夫。”暮煙狠狠拍一下盆壁,恨聲道:“抓到這個人,我要把他碎屍萬段。”***梅梓簫頗顯無奈“你說待周顏回來可以探知究竟,可你現下在周府鬧的沸沸揚揚,只怕周劍回來不逐你出府?

我好容易才誘得周頤邀你入周府,偏你現在與周頤勢不兩立,若周劍一氣下將你逐出,只怕你只得去找二師兄了。”暮煙淡淡一笑“你當真以為周氏兄弟不知道我來周府別有他意嗎?他們大概不過是想知道我到底對周家要做何舉動,才留我在周府,偏我只不過是來避風頭的。”暮煙打個呵欠“況我已打算離了周府。若身在府內,怕便查不了有人冒名的事。只等周顏回來,從他那裡先套出些逍遙莊內江湖人士的打算再決定下一步。那周頤,”暮煙皺一下眉“他倒也確是個惜才之人,不過是對周顏心有執著,所以見周顏與我過分親近,嫉妒心盛而已。雖然他幾次三番想暗害我,我倒也並不十分氣他。”暮煙自有些涼的水中起身,揩乾身體,毫不避諱的在梅梓簫面前赤著身子,套上中衣。梅梓簫斜眼看著暮煙纖細的的赤身體,笑道:“若離了周府,豈不是拋了周顏。你倒不怕你離他去後,他新人換舊人?”

“嗯?”暮煙瞥一眼梅梓簫,抿一笑“那我離開時候將周顏也打個包一同帶走好了,這樣你等的那位怕也就死了執著的心思了吧。我知你不過是怕你那位不死心罷了。”梅梓簫看著暮煙只是笑。周顏過幾天就要回來了吧,暮煙細細的結上絛帶,心裡有些奇異的覺。這覺,忽略掉吧,暮煙心道。算著子,周顏離開也已經有了將近半月,卻不知周頤那裡可有他們的消息。

暮煙慵懶的撫琴,心思卻已經不知飛到哪裡去了。那搗亂後,暮煙猜周頤一定已傳信給周劍,可是卻不知道周劍周顏決定怎樣處理。

只覺周頤反是放鬆了警戒。大概也是知道,若暮煙真想做什麼,現在周府內沒有人能擋得住他。這般搗亂,周顏又是怎麼想的呢?總是無意識間想起周顏的事情?暮煙按了琴,緩緩站起。

問過好幾次梓簫,有沒有周顏他們的消息,卻一直沒得到答案,似乎連周頤也並不清楚逍遙莊內發生了什麼。

算算,也是到回來的時候了,即便有其他瑣事拖住了,也總該派個人給周府送個信了吧。心下有些不安定的覺。梓簫眉眼間似乎在猶豫些什麼。

“有什麼事瞞著我?”暮煙託了腮問。梓簫皺了眉道:“周頤一直沒有收到周劍和周顏的消息,託了江湖的消息通‘暗音堂’,但‘暗音堂’似乎並不願意接這單買賣,還說已接了委託保護周家兄弟,若有消息便有了,若沒有也便沒有。”

“嗯…”暮煙一臉興味“‘暗音堂’什麼時候也做這種保護人的委託了,不是隻負責替人查江湖各類消息的嘛?”

“我總覺得‘暗音堂’與周家的關係不一般。周家本不是以武功聞名於江湖的,只是以前每次江湖紛爭時,周家似乎都能事先得到消息,或者是避了,或者是站在勝的一方,我不相信次次都是他們算計得當。

況周家老爺子離開以後,周劍竟也能次次逢凶化吉,周劍雖是個沉穩人,但是子弱了些,算不得是個能擔當的人。而且,曾聽說有人求周家的消息,‘暗音堂’要麼拒接,要麼給的消息也都淺得很。這實在讓我疑惑的緊。”

“若周府與‘暗音堂’真是淵源斐淺,他們不向周頤提供周劍與周顏現下在逍遙莊的情況不是非常詭異?”

“…”梓簫沉默了一下“總覺得內裡的情況不簡單,若不能得消息,看來只能給二師兄傳信了。”

“你是讓我用雪蠅?”暮煙看梓簫一眼,心疼的說“那些雪蠅,我養活他們可是費盡心力,想到竟然要拿給二師兄用,實在心有不甘。”

“這時你還計較這些?”梓簫微笑。***暮煙燃上香,那香氣晶瑩恬淡。暮煙將窗戶開一道細縫,香氣便從那縫中細細的漏了出去。

暮煙裹緊棉衣,坐在炭盆旁看書,梅梓簫坐在暗處看著。過一會兒,耳中聽得細微“嗡嗡”聲音。尋聲覓去,看見幾只頗像蜂蠅的瑩白如雪的飛蟲。暮煙伸了手,那幾只飛蟲在暮煙指上落下。

暮煙忽然皺一下眉,見自己的指越發白。不一會兒,幾隻飛蟲重又飛起,暮煙的指上泌出幾點血珠,卻見那飛蟲越發的瑩白了。

“每次見你喂這些雪蠅都覺心裡發,你竟然一養就是十隻。”梓簫打個寒噤。

暮煙不在意的揩掉指上血珠“但是這小東西傳信卻是最快且不畏寒暑還不容易讓人發現的。”

“也不過是隻有我們師兄弟四人加上師父能懂。”

“那還不夠嗎?”暮煙解下自己的一頭髮,系在一隻雪蠅身上。雪蠅又從窗戶的細縫中飛了出去,暮煙掩上窗戶。

“後天就知道他們的消息了。”管家正在向周頤請示事情,周頤一邊聽一邊在紙上記錄著,梅梓簫托腮坐在旁邊。門被“咣”被踹開。周頤抬頭,看見竟是暮煙一踏步進來。

“屬下…屬下攔不住他。”跟在暮煙後面的待衛戰戰兢兢的說。

“你想幹什麼?”周頤出劍指著暮煙。梅梓簫忙拉住周頤“暮煙先生闖到這裡到底為了何事?”

“馬上準備最快的馬,越快越好。”暮煙聲音冷冽,與素裡聽得有些慵懶的比較來彷彿是另一人。周頤冷哼道:“大哥二哥沒回來前,你別想逃走。”暮煙忽然拍一下桌子一個本子,手抬起,那本子仍然完好。暮煙將那本子拿起,卻見本子下面一個已經凹下去的清晰的掌印。眾人皆驚,暮煙冷笑一聲“我若是要逃走,周家沒有人能擋住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暮煙不說話,左右環顧一下。梅梓簫心下明瞭,將其他人支了下去。門被關好,暮煙冷冷道:“他們在逍遙莊內被監了,但是我不知道江濤行用了什麼手段,讓那些人沒辦法把消息傳出去。”周頤愣一下,聲音有些軟化下來“我怎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信不信隨你。”暮煙冷笑“一個時辰內如果沒準備出快馬,我就自己出去找一匹。”梅梓簫忽然言道:“周兄若不放心,我便陪暮煙先生一起去。”

“那怎麼行,梓簫他若是挾你做人質…”

“不會的。”梅梓簫淺笑,手指隔空一削,卻見桌上一張輕飄飄的紙從中間一分為二。周頤驚訝的看著梅梓簫,目瞪口呆。半晌,周頤終於回神過來“好,我馬上準備兩匹快馬出來。”***果然是駿馬,一匹黑若烏錦、一匹赭紅如緞。暮煙將琴在身後繫好,看也不看站在一旁的周頤,與梅梓簫一同上馬。

“梓簫,我本想隨你們一起去,只是周府卻不能不留人看守。我只擔心大哥二哥,已經也許真的身涉險境…”周頤說著,紅了眼圈。

“周兄不必多慮,他們吉人自有天向。”梅梓簫笑著安道“另外,我已經將各大門派執事可能已在逍遙莊遇險的消息傳信給了各門各派,相信各門派已準備動作。”周頤自懷中掏出一面銅牌,上面寫著碩大的“周”字“這是周家的令牌,路上可以直接到周府的客棧投宿。”梅梓簫那將令牌揣入懷中。

“走了。”暮煙揮動韁繩。梓簫向周頤揮手,跟隨暮煙離去。

“你還在氣周頤?”自周府走出很遠,梓簫看著暮煙。

“他若不是周顏的弟弟,我連理都懶得理他。”暮煙懶懶的說。

兩人飛馳出城,經過城外樹林,暮煙忽然拉住馬。

“怎麼回事?”梓簫也拽住僵繩,奇怪的問暮煙。

暮煙將頭上蒙著面紗的斗笠摘下來遞給梅梓簫“你戴這個,萬一被人認出來你是梅家小少爺,你們梅家來找我,我可擔不起。”

“梅家哪有認識你的,我四歲就被師父偷走,十六歲才下山。我也不說,梅家的人都不知道我到哪兒去了。”暮煙斜看梓簫一眼“你該知道師父的規矩,大師兄最大,其次就是是我,我說讓你戴,你敢不戴?”

“他就喜歡訂這些奇怪的規矩。哼,師父對你最是偏心,最得意的‘青陰掌’也只傳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