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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詭異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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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破天閣出現在耀陽與倚弦面前,那股牽引金身的強大異能陡然暴漲,破天閣前的那片花草法陣受其影響,居然像波一樣起伏不定,其中隱伏在陣中的青異能也像水一樣動起來,在夜中泛出一片青藍的光芒,極為詭異。

金身輕易地穿過破天閣前那十丈方圓花草法陣,直往閣內走去。

耀陽急得哇哇大叫,道:“小倚,怎麼辦?這真是活見鬼了,金身怎麼會自個兒跑到這裡來了,該不會撞了吧?還是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的鬼魂也上了金身,我們沒有應到呢?”倚弦心中何嘗不急,但可沒耀陽心眼想得這麼多,他知道自己兄弟二人目前本無法和這股強大異能對抗,當下道:“小陽,我們不用再作無謂的抵抗了,乾脆跟著金身走,看他到底要去什麼地方?”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兩人現在縱不了金身,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金身已經步入了第一層樓。

耀陽想起上次石璣和魔女姮姮斗的情景,心中猶有餘悸,暗暗祈願:“蒼天有眼,那妖婦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出現才好!”便在這時,破天閣樓頂驀然生出一股強大力,將靈珠子金身攝入破天閣頂層。

只見金身飛入破天閣,似乎與破天閣內的莫名異能融為一體,更從頭頂處傳來一股強大無匹的元能,耀陽與倚弦二人尚未有所反應,體內歸元魔能受此發而出。兩股異能烈相,如冰火般互不相容,此時壓力越來越大,二人靈體就此被彈了出來。

兩人剛被彈出金身,耀陽的靈體便給一股異能頂得飄懸在樓頂,怎麼也下不來。而倚弦也被一股異能壓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詭異的情景讓兄弟倆想到陰陽劫地中“九龍玄武大陣”的怪異。

兄弟倆眼睜睜看著金身滲出淡青的光芒,慢慢將全身包圍起來。過了好半晌,那股異能才突然散化無形,不知去向。耀陽立刻從上空跌落下來,倚弦也猛覺壓力消失,站了起來。

兩人站定身形之後,對望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極為駭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奇異事情。

耀陽扭頭問道:“小倚,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被趕出金身了呢?剛才那是什麼鬼能?竟然這麼厲害,連我們體內的歸元異能也不是對手?”

“怕是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了?”倚弦皺著眉頭苦思一會兒,猶豫半晌,道“不過,剛才我有一種很奇異的覺,彷彿金身就是那股異能的主人,而我們是強行進入的陌生人一般,所以他才把我們趕了出來!”耀陽向前走了幾步,一雙眼睛在金身上溜來溜去:"不管那麼多,我們現在趕緊拿回金身,給哪吒送去,再這麼下去,天亮了可怎麼辦?難不成我們頂個金身在總兵府亂逛麼?”倚弦怕他冒失行事,忙竄到他身邊,道:“小陽,你可不能胡來。”

“沒事的!”耀陽嘿嘿一笑,推開倚弦,蓄足勢子向金身衝了過去。倚弦一看攔不住了,急得直跳腳。只見金身上那層淡淡青光猛地轉變幻,光芒閃爍之處,只聽“呼"地一聲,甫一接近金身的耀陽便被那股異能猛地彈了開去,再次飄離空中。

倚弦鬆了一口氣,氣道:“他的,小陽,你就不能安份點。你還以為我們是在逃難啊,不管有錢沒錢,先摸了他的錢袋再說。這下可好,有本事你就下來啊!”耀陽被那股異能頂在半空中下不來,陪笑道:“小倚呀,我這不是心急拿回金身嗎?你趕緊看看,怎麼樣才能拿回這該死的金身!”倚弦慢步走到金身身前,果然他剛一靠近金身三尺距離,那包裹金身的青光又開始轉起來。倚弦應到那股足以將自己從金身彈出的異能,阻在他的身前。

倚弦嘗試著向前走了一步,那股異能似是有靈般,似覺到了危險陡然間便增強了數倍,倚弦心生應吃了一驚,連忙退了回來,阻力立消,再進一步時,那阻力又生,屢試不。他這才知道這股異能的出現,只是為了不讓人接近金身。

半響過後,將耀陽頂上空中的那股異能漸漸消失,耀陽落下地來,拍拍口籲出一口氣,走到倚弦面前問道:“小倚,怎麼樣了?”倚弦心中更是篤定自己的想法,卻也想不通怎麼會這樣,嘆口氣道:“看來,我們暫時是無法進入金身了。”耀陽撓頭道:“那我們怎辦才好?好不容易才把金身盜回來,難道就放在這裡嗎?”倚弦想了想,說道:“我們先去找哪吒說說,畢竟他和這金身有著莫大的關係,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哩。”說話間,他猛地覺得心中一動,極其悉的覺從心底油然生起,心神不覺一陣恍惚,便沒有再說下去。

耀陽摟著倚弦的肩,道:“好啦,就不要苦著臉了,一定會有辦法的!”於是,二人一道下樓,輕車路的出了花草法陣,徑直奔內院去了。

空蕩蕩的“破天閣”內,只剩下那尊金身全身青光轉,卓然而立,堅毅俊朗的面容仍然毫無表情,彷彿呆望著前方空寂無明的茫茫夜空…

明月當空,群星閃耀,銀的月光淡淡灑在總兵府內院幽曲的小徑上,四周靜寂無人,偶有蟲豸發出一二聲嘶鳴,在無人的寂靜庭院內甚是嘹亮。

二人緩緩而行,耀陽對倚弦悄聲道:“小倚,咱們真的要對俊小子說出實情麼?”倚弦沉默了半晌,道:“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從前騙過他,在我心中已經把哪吒當成一個朋友,看著他什麼事都被瞞在鼓裡,心愛的人又被人搶走,心裡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很想幫他,告訴他關於靈珠子的一切!”耀陽仰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點頭道:“我也是。”隨即又笑道“既然要和哪吒說這些,怕是還要勞煩你倚大少爺再犧牲一回,進入那啞姑的體,變成一位小美人,和咱們的俊小子說清前後原委。”倚弦聞言跳將起來,瞪大眼睛,慘呼道:“怎麼又是我?這次應該輪到你才對!”兄弟倆推推拉拉的拐到內院偏房,找到正在睡中的啞姑,倚弦輕而易舉便進入啞姑的身。然後,耀陽與上身後的倚弦來到哪吒住的內院。

此時,哪吒正坐在小院裡的石凳上,呆呆看著天空,彷彿在沉思些什麼。

自從上次敗在龍三太子手下,他的心裡總是掛念著最後出現的那名清麗如仙的女子。每一想起她,他的心中總是湧現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觸,不住黯然神傷。每次回憶起她臨別時情深似海、依依不捨的眼神與那悽然絕的神情,心中就會到一陣陣酸楚與痛苦,時時在煎熬自己…

他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悉的腳步聲,回頭一看,眉頭輕皺,道:“啞姑,你怎麼來了?”倚弦見他一臉心有所思的不在乎,暗自搖頭一嘆,道:“師弟,是我!”哪吒一聽啞姑這樣說話的聲音,知道是“師兄”來了,高興的一躍而起,拉住倚弦的手急問道:“師兄,怎麼樣,幫我打聽到什麼沒有?”倚弦知道現在說什麼恐怕都不會有用,心中不由一動,想到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按住他的雙肩,道:“彆著急,聽我慢慢說。你先跟我去見一個人!”哪吒一驚一喜,問道:“誰?仙子姐姐麼?”耀陽在旁聽了,心中暗自好笑不已,想不到哪吒這小子比他還急,難怪前生有那麼多美人緣。想到這裡,他心裡難免便生出一絲嫉妒心理。

倚弦並不答話,只是拉起哪吒,邊走邊說道:“見了面再說!”就在耀陽與倚弦二人下樓後不久“破天閣”內忽然多出一名女子。身著一襲白衣,隨風飄舞,長髮飛揚,身形修長,一張醜到極處的臉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清雅絕塵的氣質,正是"月魔女"姮姮。

只見她對著閣樓上的金身,眼中出十分奇特的光芒,殺氣森森,冷冷問道:“閣下究竟是何宗高人,今為何來此破天閣?”說話之間,姮姮凝神戒備,全身護體結界白光閃爍,彷彿只要金身說錯一句話,她便隨時就會出手一般。

金身體內的耀陽與倚弦早被彈出,此時再無靈體主持,所以只是一動不動、默不作聲地站在原處。

姮姮見金身毫不理睬自己,冷哼一聲,道:“如果閣下再不說明來意,莫怪小女子無禮了!”她此前一回陳塘關,見金身竟然在破天閣中,不由心中大驚,連忙跟在後面,遂現身相問。可是此時耀陽與倚弦靈體早已脫離金身,金身只剩下一個軀殼,自然不會回她的話了。

這“破天閣”乃她中正防風氏一族世代守護的聖地,從姮姮作為神器御女第一天起,這一生的職責便是為了守護破天閣,照往的情形,這時的她早該出手了。可是,自從她和妹妹在途中遇到此人,心中便生起那種彷彿能牽動她幾生幾世的奇異覺,雖然這時由於倚弦的離去這種覺不復存在,但她還是不知道該拿眼前這人怎麼辦才好。

猛然間,姮姮魔靈異心一動。一股極其悉的元能悄然向她近“祈慈天訣"應立生,已經知道來者是誰,頭也不回道:“婥婥,是你來了麼?”一道青光驀地出現在“破天閣”之中,紫衣裙裹著修長苗條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頭髮波般披在背後,手臂上的七彩虹芒的臂環相互發出清脆的響聲,此女正是"風月雙嬌"中的風魔女婥婥。

婥婥一進來,便見金身站在破天閣之中,美眸不由出一絲詫異,問道:“姐姐,他怎麼會在這裡?”於是鳳眼一轉,向金身怒喝道:“喂,你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再不說就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姮姮當下把剛才發生的經過對婥婥說了一遍,婥婥聽完姮姮的話,盯著那金身轉了一圈,猛地嬌叱一聲,雙手如太極般地轉動起來,帶起兩團淡紫的光芒,漸漸形成轉無定的紫光團,發出一片濛濛紫光向金身罩了過去。

姮姮在一旁見妹妹使出"滅情訣"中的"問情法訣"來試探金身,生怕她出什麼意外“祈天慈訣"的元能立即遍佈全身,隨時準備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