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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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忙忙的將信拆開,霎時愣住了。
一切平安,勿念。
就這麼短短的幾個字,他前後翻了翻,確定沒有什麼機關之後,默然了。
字跡有點潦草,可能是匆促間寫下的,不過確定是康均的字跡沒錯。
略一思索,他便已經大略理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一切平安,表示康均和月兒在一起,兩人都沒事,至於為何這麼久沒有消息,以他對月兒的瞭解,最有可能的就是月兒為了某個原因,威脅康均不可以給他任何消息,不過康均知道他會擔心,因此才會找機會,匆促間寫下這潦草的短信送出來。
看來失蹤又是月兒在玩把戲,只是不知道這回月兒又想玩什麼了。
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妹妹到底在想什麼,明知道她這麼做會搞得人仰馬翻,給他人帶來麻煩,可她還是做了!她要的到底是什麼?追求的,又是什麼?
他真的不懂,姑娘家不是應該像白茜蓉或者其它他所認識的姑娘那樣嗎?為什麼他家的姑娘就特別不一樣呢?一個月兒是這樣,現下,一個錢多多又是另一個樣子。
“爺,信上怎麼說?小姐是不是平安無事?還是需要調動大軍…”吳總乖拼見他臉沉重,焦急地問。
調動大軍?呵,要造反嗎?
“不用了,吳總管,月兒和康均都平安無事,只是月兒可能想在外面多玩幾天,所以暫時還不回來。”
“太好了。”吳總管鬆了口氣。
“陳剛,你去告訴餘統領,他們可以回京了。”
“是,爺。”陳剛領命,匆匆下去傳達。
離開了一個月,不知道那錢多多怎樣了?
很奇怪,他在這裡除了擔心月兒和康均之外,竟然還常常想到她,她忽而喜、忽而嗔,大部分的時候都是魯無狀、率直無偽,有時候卻會突然表現得端莊有禮,有點彆扭卻覺很可愛。
可愛!
柳兆宣失笑,搖了搖頭,他真的很奇怪。
不過他應該回京了。…暌違京城月餘,柳兆宣是回來了,可卻帶了個意外的訪客。
門房之一瞧見了,立即朝裡頭的僕人打暗號,那僕人見狀,朝大門口一探,立即丟下工作,往裡頭奔去,找到了路總管,兩人頭接耳一番,就見路總管臉變了數變,要那人回工作崗位之後,招來另一名僕人李樵,又是一番頭接耳,李樵腳程極快的往雲涯齋跑去。
“張倫、張倫!”他衝向雲涯齋,遠遠的瞧見剛好踏出門的張倫,立即朝他大喊。
張倫訝異的抬起頭來“李樵?跑那麼急做什麼?失火啦?”他開玩笑的說。
“失火是沒有,不過這事兒的確十萬火急。”
“喔?什麼事?”
“爺回府了,剛剛抵達大門。”
“嗄?真的?”張倫高興極了,邁開步伐就往大門方向跑。
“等等啊,張倫,我話還沒說完呢!”李樵急忙扯住他。
“有什麼事都等一會兒再說,我要趕緊去接爺啊。”
“這事不能等,張倫,回來的不只爺一個啊!”
“我當然知道不只爺一個,還有陳剛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有個不速之客跟爺一起進府了。”
“誰?”李?瞪著他,好一會兒才湊向他耳邊說:“白茜蓉。”
“什麼!那個女人…爺怎麼會和那個女人一起回來!”張倫驚呼,腦子轉了幾轉“不行,我得去通知錢多多,要她備戰!謝謝你來通知我。”他立即轉了個方向,跑向隔壁的棲鳳閣。
“錢多多!錢多多!”張倫才跨進拱門,就朝閣裡大喊。
“張倫,別大呼小叫的,錢姑娘正在畫畫呢!”
“畫,還畫,不是早叫她別練畫了嗎?再怎麼畫還不是都畫那些東西,畫得愈傳神愈真,愈沒人敢看,畫得好有什麼用?”張倫翻了一個白眼。
“怎麼?我畫那些東西礙著你了?自己沒膽,還怪人家東西恐怖,你羞是不羞啊!”清朗的聲音傳來,一道娉婷身影立於門口,靈動的雙眼瞅著張倫,似笑非笑。
奇怪了,這聲音分明就是錢多多的聲音,可是為什麼會出自這個美麗的女人口中呢?
“天啊!”張倫撫額長嘆。
“你如果是個啞巴的話,該有多好。”
“喂,張倫,你說那是什麼鬼話?為什麼我非得是個啞巴才行!”美人兒雙手扠,怒瞪著張倫。
這口氣、這舉止,分明也是錢多多的模樣,可…為什麼還是出自這美人兒呢?
“錢多多,你不說話的話,可以說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可一開口就全破功了。我拜託你,等一會兒儘量當啞巴,好嗎?要不然我和綠袖以及所有勞苦功高的大功臣們,這一個月來非人的折磨就全都白受了。”美人兒的確就是錢多多,由此就可以知道他們是多麼的辛苦了。
這一個月下來,他們將錢多多養胖了至少有十斤重,讓她看起來不再像竹竿似的,雖然和時下的姑娘們一比,她還是顯得清瘦了些許…可見她之前瘦得有多恐怖了。
還有她暗黑乾燥的皮膚,全都賴爺之前從宮裡求來的秘方,密集加強保養之下,短短一個多月雖然不夠讓她的皮膚變得白皙剔透,但是淡麥的肌膚顯得光滑柔亮,沒了過去暗沉的灰黑,看起來非常健康好看。
她的行為舉止也有很大的改變,但是,通常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她才會刻意的約束自己,可畢竟只有短短的一個多月,能有這樣的改變已經難腦粕貴了。
絕對沒有人會知道她就是錢多多,前提是,她不開口。
“張倫,其實錢姑娘她已經…”綠袖想要解釋只要錢多多願意,她已經可以非常淑女,非常端莊賢淑了,可錢多多刻意打斷了她。
“為什麼等會兒我要當啞巴?”
“因為爺回府了,而且…”
“什麼!你說柳兆宣回來了!”錢多多驚喊,他終於也知道要回來啊!不出十天的行程,竟然搞了一個月又一天外加三個時辰“笑話,為什麼他回來我就要當啞巴。”她還想好好的找他算帳呢!大騙子。
“因為爺還帶了一位客人,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想要在那位客人面前表現出你『率真』的情。”錢多多哪會聽不出他的嘲諷,不過此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她微病白叛凵笫幼耪怕祝綻硭擔惶攪仔乩矗Ω檬橋艿諞桓鋈ビ鈾窗囊壞覽砘棺u膛艿剿舛嫠仔絲腿嘶乩矗炙鄧換嵯胍諛歉隹腿嗣媲啊。訓饋?br>“張倫,那位客人不會剛好是姓白吧?”錢多多懷疑的問,隨即自己也覺得好笑地搖頭。
“不、不可能,柳兆宣怎麼會和姓白的在一起,就算是在街上巧遇,也應該當做陌路擦身而過就算了才對。”
“錢多多…”張倫臉凝重的望著她。
“確實是姓白的,而且,還是你最想一別苗頭的白茜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