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不斷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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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老子千辛萬苦把你回來,你這輩子都別想跑了!你嫁誰不是嫁?做我李德貴的兒媳,那是你福分,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李德貴臉上盡是笑。
他吐了一口唾在糙的手指上,隨後按向雪的恥丘,輕輕,那充滿褶皺的烏黑手指,和粉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他還將幾手指鑽進口內摸索,來回,好一陣子才伸出來,指尖沾滿透明的體,既有唾也有雪的。
“窩氣,不是處的。”李德貴讓鐵過來,抓住他的圓碩龜頭,緊緊抵在雪的口處,笑著說:“就這樣捅進去。”鐵臉漲紅,憑著原始的慾,肢往前一,龜頭就撐開陰,隨後一點點地擠進去,雖然無法看到兩人的合處。
但雪的痛苦臉已經說明一切,她的柔不斷扭動,發出一聲聲慘叫:“啊…痛…好痛!”鐵的超過二十公分,壯如水管,特別是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剛沒入口就讓雪痛不生。
“爹,她…她好像很痛…”鐵被雪的慘叫聲嚇到,剛想將拔出來,被李德貴拍了一下腦門,衝著他吼:“愣著幹啥,全部進去啊!”鐵似乎特別怕李德貴。
在倉促間一用力,整“噗嗤”一聲連沒入,雪白的腹微微鼓起,口更被撐大。
雪的腿雙在半空蹬直,隨後癱軟,已經說不出話了。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枯燥簡單,鐵憑著本能不斷,著氣。
而雪的慘叫聲也漸漸停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空氣中只有沉悶的“噗嗤”媾聲。負責按住雪的兩個男人,同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下體,暗自嚥口水,其中一個甚至大膽地用手撫摸光滑房,手指輕輕捏住紅潤凸起的頭。
李德貴的眼珠子也死死盯著雪的下體,鬆垮的褲襠往上撐起,暗自嚥口水,尤其是鐵的衝撞十分用力,每一次頂到最深處,就讓雪的房搖曳不停,湧起一陣子。
雪別過了頭看向窗外,眼神呆滯,她似乎發現了視頻在偷拍,但眼眸裡已經沒有任何情波動。鐵只堅持了一會兒就繳械投降。
他下睪丸伸縮了十多下,最後當拔出來時,一大股純白從花內噴濺而出,全滴在了地上。
鐵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下的黝黑在一輪輪媾洗禮中,早已褪去所有髒兮兮的汙垢,散發靡光芒。
“快抬起她腳,別讓子孫出來了!”李德貴喝了鐵一聲,抓住雪的腳腕抬至半空。雪的再一次完整地暴在四人面前,那兩瓣陰翕合微張,縫被撐大後,無法收縮變小,並且隨著呼起伏,裡面不時有白的湧動,這時,李德貴不經意瞥向窗外,發現了端倪。
“誰在窗外!又是二蛋,你皮癢了是吧!”第三個視頻結束。吳辰握緊拳頭,由於太用力,指甲都扎進了裡,滲出一絲血跡。一旁的二蛋見他要殺人的模樣,都不敢開口了。吳辰的太陽不斷跳動,顫抖著點開第四個視頻。
這一次終於沒有令他憤怒的畫面。還是在那家院子裡,從視頻角度來看,是從樹上往下拍的。雪坐在凳子上,她腳邊放著大盆子,正用手洗一堆衣服。
她洗衣服的速度很慢,動作特別僵硬,整個人像丟了魂般,由於她的身體往前傾,加上衣領口敞開,能很清晰看到粉頸下的光,裡面沒有穿罩,翹的酥被錄下來,兩顆紅的頭若隱若現。視頻畫面只維持了幾分鐘,雪就突然看過來。
她急忙捂住口,抓起石頭狠狠扔過來,一邊扔還一邊哭:“拍什麼拍,走開!都走開!”第四個視頻結束。吳辰盯著mp4,遲遲沒回過神來。
“叔,你是認識鐵的媳婦嗎?”吳辰聽到二蛋的詢問後,一個靈,急忙否認:“沒…沒有!”
“可你看上去好凶…”二蛋一臉狐疑,眼神很警惕,緩緩地往後退,隨後也不管吳辰解釋,直接衝出了房間。
吳辰暗叫不好,知道自己餡了,那一瞬間他有殺人的衝動。如果回去搬救兵,恐怕雪就被藏在某個角落,再也找不到了,因此他只能立即實施救人計劃,將雪救出來,他將mp4裡面的視頻全部刪掉。
然後衝出房間,但二蛋已經不見蹤影,幸好那輛摩托車還停放在門口。吳辰猶豫了會,抓起牆角的鐵鏟,放在摩托車後面,並沿著二蛋剛才指路的方向駛過去,一路上不斷打量房屋,那棟平房實在給他太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剛開到村尾就發現了它。
院門虛掩,沒有鎖上,吳辰深一口氣,謹慎地走進去。庭院裡傳來砍柴聲音,一個黝黑壯漢赤上身,揮舞著斧頭,已是汗浹背。
正是鐵,他發現吳辰後,出憨厚笑容:“柴還沒好,等俺劈完先。”吳辰知道他神智不清,也不想編理由,點了點頭,他繞著庭院往屋裡觀察,不經意問:“鐵,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鐵抹掉額頭的汗水,笑著說:“不,還有俺媳婦呢,爹在王叔家麻將,你要找俺爹嗎?”見吳辰沒說話,鐵繼續背對著他砍柴。吳辰安靜地站在他背後,雙手微顫,內心估量著殺死他有多大把握,隨後那份從心底湧上來的恐懼打消了他想法。憑著記憶。
他很快來到那扇窗前,一眼就看到坐在腳邊的雪,她全身只穿著牛仔褲和泛黃上衣,褲腳已經破爛,有大量磨損。吳辰內心微酸,輕聲說:“雪,看過來,不要發出聲音。”
“辰…辰!”雪扭過了頭,瞪大眼睛,急忙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眼淚嘩啦啦往下。
吳辰示意她冷靜下來,又看了看鐵,一切都無恙,便當機立斷地說:“你能支開鐵嗎?如果不行,我就砍死他。”吳辰的語氣充滿殺意,雪聽了後急忙搖頭:“辰,你不要衝動,我能引開他的,我…我讓他去村頭買點東西。”
“好…那我在門外等你。”吳辰離開了院子,將摩托車推到遠處,見附近沒什麼民屋,他的心稍安,不一會兒,鐵走出來,手上拿著幾張紙幣。
他走出十幾米後突然停了下來,返回去將庭院大門鎖好,這才安心離開,等鐵走遠,吳辰立即拿出鐵鏟,三兩小就將院子的門鎖敲爛,這時院子一側的土狗開始狂吠。
吳辰大驚,腦門一熱,用鐵鏟使勁將它拍暈,隨後闖進屋內,發現雪的房間外還有幾串大鐵鏈,無論怎麼都斷不了。
“辰,在客廳櫃子的最上面,左邊格子裡有鑰匙!”雪隔著房門大喊。吳辰聽了後,在櫃子上一番摸索,果然找到了一串鑰匙,成功解開鐵鏈。打開房門後,雪立即撲過來,兩人緊緊相擁。
“你終於來了…”雪再也遏制不住情緒,在他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吳辰眼眶微紅,輕拍她香肩,滿是愧疚:“雪,對不起,我來遲了,對不起…”
“我…我就知道你回來救我,我知道的,我就知道…”雪放下所有堅強,全身啜泣不停。
“好了,趁他們還沒回來,我們現在快走!”吳辰知道此時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雪也醒悟過來,她急忙跑回房間,在底摸索了許久,拿出一枚發光物品,正是吳辰送給她的戒指。
“我怕他們覬覦戒指,所以藏了起來,”雪將戒指戴在了手指上,跟著吳辰匆忙跑出院子。吳辰將摩托車推過來後,將頭盔扔給雪。
“你是誰!你們倆幹啥子!”遠處一聲怒喝,將吳辰兩人嚇得夠嗆,竟是鐵的父親李德貴。李德貴明顯是老油條,他一瞬間就察出兩人的關係,獰笑著說:“好啊,想跑,哪兒都別想去!”他雖然瘸了一條腿,但行動絲毫不受影響,從旁邊柴堆裡出一木,朝吳辰腦袋使勁揮去。吳辰迴避後,同樣撿起鐵鏟擋在前,滿肚子都是火氣:“老氓,你是在找死,滾開!”
“畜生,敢搶我兒媳,我要打死你!”李德貴雖然身體硬朗,但終究體力不支,吳辰只用了幾下就將他攆倒在地,並揮起鐵鏟使勁拍他的頭,一瞬間就見血。
“辰,別打了,會出人命的,我們快跑吧!”雪急忙阻止吳辰。
“好,我們走!”李德貴捂住出血的腦袋,他想攔住摩托車,但又力不從心,再次摔倒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跑啦,都跑啦!”這一聲吶喊,彷彿預練了許久的口號一樣。
各家各戶的村民聽了後都衝出來,嘴裡齊喊“跑啦”如烽火臺點狼煙般迅疾,一直蔓延出去。
有些村民回家拿竹竿、鐮刀和鋤頭等各種傢伙,還有一些眼看追不上,直接將菜刀扔過來,和吳辰的手臂擦肩而過,滲出一絲血痕。
“辰,你沒事吧!”雪一聲尖叫,看到吳辰的手臂血,特別心疼。
“沒事,你坐穩了!”吳辰屏住呼,緊緊地握住摩托車把,瞬間甩開身後攔截的人群。雪依靠在他背後,閉著眼睛不敢看,似乎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僅一會兒,吳辰就開到了村頭,還看到昨晚借宿的那對老人,他們站在門口,一臉錯愕地看著吳辰,既沒有攔截,也沒有出聲。
身後的村民還在瘋狂趕來,吳辰絲毫不敢鬆懈,沿著出村的小路駛去,這時他在前方碰到一個悉身影,正是鐵,他手裡提著一袋東西正往回走,面便看到吳辰,以及他身後的希若雪。
“俺…俺媳婦啊!”鐵狀若瘋狂,不斷嘶吼,像一頭瘋牛般朝吳辰衝過來,試圖用身體擋住摩托車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