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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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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睡得並不是很舒服。

背後總有一種被人家給盯視的覺,擱誰誰都不會舒服。

傅胭做了個不可言說的夢,夢裡邊身體的覺不怎麼清晰,但嘴上的觸卻十分強烈…因為有點強烈過頭了,所以她一個靈,被驚醒了。

“唔?你唔?嗯…”難怪這夢能夠做得這麼真實,這哪裡是在做夢?這分明是有個臭不要臉的大魔頭正在啃她!

雖然大半夜的摸著黑,但傅胭還是能夠分辨出正在自己嘴巴上又啃又親的人是誰。

發覺到人醒了,段衡便也不再客氣了,他伸手攬住她的頭,讓她更加貼合自己,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牢牢地摟著她的,時輕時重的摩挲著。

傅胭睡覺前嫌熱,所以穿得很少,基本上,穿了和沒穿一樣。

“你…怎唔…”傅胭想個空和他說句話,但無奈一不見,段衡想她想的緊,尤其是跟蹤偷拍事件再加上前幾個小時傅胭在視頻裡對他的挑釁惹火,使他心中又是著急又是擔憂,又是思念又是來火,見了面,連叫醒她都來不及,直接上嘴。

傅胭攔不住段衡,也就不費那個力氣了,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探出舌尖,淺淺回應。

一個攻氣十足,一個主動接受,天雷勾地火,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尤其是,兩個人在上滾了幾圈,被子和衣服都飛到底下去了,男人帶著滾熱溫度的身體和女人細膩溫涼的肌膚緊密貼合在一起,摩擦出十分曖昧的花火。

段衡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低聲問道“在餐廳穿的那身衣服呢?嗯?脫了?”傅胭想起自己和他視頻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咳嗽了兩聲“當然脫了,誰會穿那麼厚的衣服睡覺?”段衡低頭咬住她的嘴,用牙齒研磨著她的柔軟的瓣,又輕輕往外扯了扯“知道我來了,所以故意的吧?”

“才不是…唔痛…奇怪,你怎麼來了?你別…”段衡的語氣滿是親密“我再不來,你這隻小綿羊就要被狼給叼走了。”說著,又輕輕親了下她的下巴,並逐漸下移。

移著移著,傅胭忽然哼哼著出聲,聽上去有些痛苦和難耐“段…啊…啊…啊啊啊——”段衡忙著埋頭苦幹,聲音已經染上了幾分的沙啞,他說“你叫的隔壁老周都聽見了。”傅胭現在無暇思考段衡的話,她現在只覺得哭無淚,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她的右腳直,腳趾都快要斷了“我想…啊啊…我的腳…”一邊說著話,傅胭一邊抬起了左腳,費勁巴拉的蹭了蹭他的側,想要傳達出自己右腳筋的意思。

但偏偏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段衡還以為她是來了‮趣情‬,他勾著角一笑,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左腳,撓了撓她的腳心,輕聲問道“想讓我摸摸還是親親?”傅胭的右腳本來就正在著筋,而且現在已經到了還差三秒就要從腳上到腦神經的地步,結果這會兒被段衡這麼‘很解風情’的一,她不僅右腳更加,連渾身都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段衡還在恍然不知的和她‮情調‬,摸摸這摸摸那,在她身上點火就算了,還要嘩嘩的澆幾盆汽油,非得燎原不可。

見某人這麼不理解自己,傅胭癟了嘴,嘴哆嗦了兩下,的停不下來了,她臉紅怒道“你個臭狼,我筋了!”段衡聞言,立刻停止了動作,一臉緊張的將人打橫抱起,慌忙道“走,上醫院。”說完,他一個箭步跳到下,連個衣服也不給穿,叨叨著就往外跑“忍著點,咱們馬上就去。”傅胭抬手給了他一個脆生的爆慄“嘶…你就這麼帶我去醫院?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奔!這點小病不用去醫院,,再用熱巾敷一下就好了,哎呦疼疼疼…熱水是現成的,在衛生間。”這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莫過於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每當想要用親熱活動來加深情的時候,就總是會出現一個尷尬到令兩人無法再繼續下去的障礙。

但是,這也讓人甘之如飴。

“再重一點…用力…就是那裡…啊疼,疼,哎…”段衡的聲音相當淡定“舒服嗎?”對於傅胭的這種自然而然到完全挑不出任何刻意曖昧和勾引的,他從一開始的賊心蕩漾,到現在,已經完全可以面不改心不跳了。

或者說,是不會再產生她在引誘自己的錯覺了,頂多,算是無意識的撥罷了。

傅胭雙臂枕著下巴,身體處於一種極度舒展和放鬆的狀態,她眼睛眯著,哼哼道“舒服啊,被人伺候著能不舒服麼?”

“哦…”段衡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隨後,他蜷起手指,在傅胭部往下一點點的位置稍稍用力頂了一下。

果不其然,他聽到了傅胭軟綿綿的聲音,帶著點撒嬌抱怨的味道“不要這麼用力的頂,會疼的。”

“好。”段衡覺得心情大好,他上輩子大概是人品攢的太多了,不然也不會得到這麼一個活寶貝。

按摩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尤其是情侶間,你給我,我給你捏捏,就這樣一來二去、幾番下來之後,慢慢的,的和捏的地方就該換位置了。

段衡一開始是在給她腳,後來著,手就越來越不安分,越來越往上挪動,肆意撥不說,還專挑的地方逗調戲著她。

他很想看傅胭頂著一張大紅臉轉頭看向自己的樣子,水汪汪的眼睛,紅潤的嘴微微噘著,十分惹人憐愛。

結果今天,傅胭被吃了豆腐,並沒有做聲和反抗,她只是不輕不重的哼唧了兩聲,完全不當回事。

不過想想也是,這都老夫老的了。

房間裡的氣氛充滿了淡淡的溫情和粉紅的氣泡,傅胭突然想起剛才他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隨口問了句“對了,剛想起來,你今天到底為什麼過來?”段衡的手摸到了她的臉,他用手掌包裹住她的下頜,摩挲了幾下,回答說“不是你勾引我過來的嗎?真當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的確,視頻的時候,段衡是放過話,叫她等著!一字一句、言之鑿鑿,那表情恨不得要把她給吃掉似的。

但問題是,段衡說歸說,傅胭怎麼也沒有想到段衡的行動力強的這麼可怕,真的連夜就從a市趕到了江城。

要知道兩個城市雖然緊挨著很近,但畢竟也有些距離的,左右也算是個小長途了。

傅胭揹著他小聲嘀咕了句“誰知道你真的這麼實幹…”段衡覆在她的背後,他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沒有將重量壓在她身上,但即便如此,兩人卻還是能夠身體相貼,緊密的挨在一起,連個縫都沒留。

“下次真的實幹給你看。”

鬼。”段衡將她的臉輕輕轉到自己的方向,溫柔的親了一口,隨後,他從頭桌上拿過自己的手機,放在她手裡,說“看看第一條短信。”

“是什麼?”傅胭接過他的手機,點開一看,臉上的表情驚訝了一下“…”所以,這是偷拍的吧?

段衡看她變化來變化去的臉,心裡忽然就來了個想法,他一言不發地從她身上離開,轉身坐到了一邊,故意悶著氣不吭聲。

雖然一切都不是傅胭的錯,可以說和她半錢的關係都沒有,不過,這小女人在這邊又吃又睡,害他擔心了大半天,這會兒,也該讓她給點補償,哄哄自己了。

抱著這種幼稚的想法,某人來了勁,咬著嘴不說話。

傅胭納悶的從上坐起來,一見這人好像不高興了,便小心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你…不會吧?”她是很瞭解段衡的,兩人之間從來不存在信不信任對方的這個問題。

段衡背對著她,努力調動平衡著臉上的肌,想使自己看上去像是隱忍著怒氣和妒火的樣子,不至於立馬餡。

他之所以這樣成心逗她,其實就想看看她會不會為了哄自己而做出什麼可愛的舉動。

一種想要看心愛的女人委屈服軟、不知所措、眼淚汪汪的惡趣味。

傅胭盯著他的後背,腦中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個豪門家庭狗血劇的經典橋段——“說,你和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什麼關係的都沒有,我是清白的。”

“你再說一遍。”

“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你要相信我。”

“你—再—說—一—遍。”

“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說,你到底還愛不愛他?說啊,說!”

“我沒有!”

“咳咳——咳——咳咳咳——”身邊突然傳來一連串的咳嗽聲,成功的打斷了傅胭的腦

能在試圖‘哄’男朋友的時候神遊天外,這個世界上怕是除了她之外,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