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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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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趴在他身上,忽然覺得兩人的姿勢不怎麼正經,她伸手抵住了他的下巴,說“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段衡毫不害臊地說“正經這事要分場合,當著自己老婆的面正經,那叫假正經。”

“等等,誰是你老婆了?”段衡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用一副哄孩子的語氣哄著她“鬧什麼鬧,聽話。”傅胭只覺得嗓子眼裡齁得慌“…”兩人以這種不正經的姿勢待了一會,沒有說話,直到傅胭差點要睡著的時候,段衡才突然問她“我姐沒欺負你吧?”他一邊問著,還一邊抬手輕拍了拍她的背。

傅胭現在有了些睏意,和他說話時的語氣自然也帶上了一點鼻音,聲音比起平時來,還要軟上幾分“當然沒有…”

“真的?”她打了個哈欠,嘀咕道“這有什麼真的假的,目前為止除了你之外,誰敢欺負我啊…”

“是,知道你能耐。”段衡被她這副懶洋洋的模樣給萌到了,他輕笑一聲,拿手颳了刮她的臉,打趣著說“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是嗎?不過你是一點都沒有變,第一次綁了我,第二次幫了我…行為詭異,舉止奇怪,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這就是我一直在你心裡的形象?”傅胭微微抬起腦袋,眯著眼睛看他“很少有人會在我心目中留下一個形象,大多數人,都是影像,播過了,就過去了,除非重播。”說完她又低下頭,自言自語道“我就是這麼一說,你聽不懂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理解…”傅胭不是一個擅長說甜言語小情話的人,心裡想什麼就說了什麼,簡單隨

即便是說了什麼掏心窩子的話,她大概也不會意識到。

段衡親了親她的額頭“懂,怎麼不懂。”不自覺的膩歪了一會,傅胭有點醒過神了,她反手推了推正霸道的橫在自己上的某人的手臂,說“很晚了,你該回家了。”段衡聞言伸手摸了摸自己衣兜和褲兜,隨即攤了攤手“忘帶鑰匙了。”32、第32章“你沒帶鑰匙?”段衡懶洋洋道,“沒帶。”傅胭一下子就神了,她從他身上坐起來,一臉有貓膩的表情看著他,有點不信,“你出門不帶鑰匙?”段衡又將她拉了回來,抱了個滿懷,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有人上廁所還不帶紙呢。”傅胭伸手推著他“亂比喻,那能一樣麼?現在怎麼辦,你別黏黏膩膩的,快點想辦法,”段衡耍無賴的摟著她,打蛇順杆上“我可沒辦法,這麼晚開鎖的都下班了,再說我這鎖一般的開鎖匠修不好,需要專業人士,不過這個時間專業人士早就下班了,來不了。”傅胭是個成年人,該懂的都懂,但這會兒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從糊中清醒,或是被戀愛的酸臭味給麻痺了腦子,她愣是完全沒有想到熱戀情侶之間是完全可以同居一室的。

單純點想,就算不做什麼,待一晚上也沒病。

然而在段衡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意有所指下,傅胭歪了歪頭,語氣認真對他提了個建議“那去樓下找個賓館對付一宿?不對,你不是神通廣大的麼,這個地方肯定有你認識的人。”段衡“…”

“我說的不對?誒誒誒,說話就說話,別腳的。”段衡忍無可忍的雙手捏住她的臉,就差用鼻子撞她的鼻子了“你的高情商到了我這兒就自動下線了是吧?我一有家有老婆的人,你就非得把我往外邊趕,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睡在這裡,我就打電話給你房東,讓他現在就給你退租!”傅胭見他又盯著自己的鼻子看,便立刻伸手擋住段衡就是段衡,一著急一上火,立馬就現出了原形,這威脅人的樣子一點都沒變。

這要換做以前,傅胭直接就黑臉把他從樓上踹下去了。

“這…所以說了半天,你是想留宿?”段衡哼了一聲,不答話“…”傅胭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忽然噗嗤一樂,然後作出了一個令段衡始料未及的動作。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鼻尖,調笑道“那你直說就好了,拐彎抹角的,一般在晚上的時候,我的情商會下降,理解不了你的話外音。”說完,傅胭趁段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他身上跳下來,三兩步的跑到臥室裡去了。

段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上面似乎殘留著她指尖上的溫度。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傅胭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可愛又純粹的人,不懂的時候是真不懂,遲鈍的時候也是真遲鈍,但一旦反應過來了,就會給對方以最大的溫柔和真誠,熨帖人心。

等傅胭抱著枕頭、棉被和薄毯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段衡單手支著頭,側倚在沙發上,朝她拋了個眼神“我就借你個沙發,不過分吧?”傅胭走到他面前“不要再馬後炮了,過不過分能怎麼樣,這麼晚了,我也不能讓你睡外面。”段衡從沙發上翻身下來,趁著傅胭俯身鋪沙發的時候,在她臉上偷了一口香,痞氣笑道“早知道這樣,剛才我真應該再提一點過分的要求,嘖嘖,費這晚上的大好時光了。”傅胭一邊鋪著被,一邊抬頭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再廢話,就上你家門口打地鋪去。”段衡這時沒有剛才威脅要給房東打電話來退租的氓不講理的勁了,而是拿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好,我噤聲,我無語。”傅胭“…”兩個完全不相關的詞語也能讓他給扯在一起。

鋪好了沙發之後,傅胭又給他拿了套洗漱用具和巾出來,放到了客廳的衛生間裡,對他說“衛生間有淋浴,可以洗漱。”

“哦。”段衡躺在她鋪的既整齊乾淨又軟和舒服的沙發上,樂呵呵的應了一聲。

這棉被和枕頭都是新的,傅胭平時雖然沒有用,卻一直將它們疊整齊摞整齊放在頭。

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老實,經常會抱著棉被和枕頭打群架,再加上經常晾曬和清洗,所以這棉被枕頭上面沾著的味道,除了洗衣光味之外,就全都是傅胭身上淡淡的香味了。

傅胭又將門窗都檢查了一遍,鎖好,隨後囑咐他道“要是有壞人的話,不要出聲,躲到——”話沒說完,她突然想到,沙發上躺著的這人可不是小孩子和小狗狗,而是個大老爺們兒。

這話好像說的不太對…

傅胭咳嗽了一聲,換了句“呃,沒什麼,我的意思是萬一出什麼事情的話叫我就可以了。晚的了,你先休息吧,我進去了。”段衡本來還打算和她再膩歪一會兒,沒成想傅胭跑的倒是快,一溜煙兒就鑽進臥室裡去了。

“嗚汪~”他低頭看了看正往自己身邊拱的狼狼,想了想,笑出聲音“看來你媽走得太急,忘了把你帶進去了。”狼狼無辜的搖了搖尾巴“…”段衡摸了摸它的腦袋,幸福又惆悵的嘆了口氣,說“別抱怨了,你都同共枕多少回了,你爹我現在也只能躺個沙發,你看看,連個晚安吻都沒有。”狼狼聽了,頓時驕傲的揚起腦袋,咧嘴樂了“汪!”它可是每天都享受著皇室王子般的待遇,傅安娜王妃不僅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有親親抱抱睡覺覺。

段衡一看薩摩耶的這個笑表情,就知道它是在嘲笑自己,他用手捏住它腦袋頂上的一撮搖了搖,威脅道“還敢和我炫耀?”狼狼鄙夷的打了個噴嚏,鼻涕蹭了他一手“汪!”就跟你炫耀了,有能耐你當著你媳婦兒的面打我啊。

別說,段衡現在很真不敢。

傅胭在臥室裡面聽著客廳的一人一狗在‘友好’相處,臉上不自覺的笑了笑。

有時候,人的覺還是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