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這血一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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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所有長布條綁在一塊,完工後提溜到窗外一試,恰好離地還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初戰告捷,讓我幹勁十足,又砸了一隻椅子,我自己拿了一椅子腿在上,一讓蘇眉拿著。
蘇眉只穿著一條職業短裙,子沒有地方,她沉默了一會把子咬在嘴裡含糊地道:“我咬著就行。”我心裡暗暗的點頭,蘇眉雖然千嬌百媚的小女人模樣,但畢竟是農村出來的女孩,適應能力真是非常的。
不過我一個大男人可不能讓女人像狗一樣叼著子,我把我的皮帶解下來,繫到她的小蠻上,將子在了帶上。
然後我把我的t恤也脫了下來,給蘇眉穿上,畢竟蘇眉是女人,只穿著一條罩跑到街上不太好,雖然現在世界已經亂的不成模樣。
其實我早就想讓蘇眉穿上我的t恤,但我捨不得,我是說我捨不得看不到蘇眉一雙雪白的大在我眼前晃盪的美景。到底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我的黑t恤罩在蘇眉身上略顯誇大,但看著也別有一番風味。
蘇眉穿好我的t恤,左右看了一下,又脯,然後突然彎脫下高跟鞋,在地上猛砸了幾下,把鞋子的高跟給掰了下來道:“可惜了,這是我最貴的一雙鞋子。”我讚許地朝什麼點點頭。
這個女人確實省心,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這叫眼裡有活。要是現在身邊有個嬌生慣養的小娘們要伺候,那還不得把我給拖累死了。
兩個人武裝完畢後,不經意間彼此目光在空氣中集,也算深情地對望了一會,蘇眉踮起腳尖鼓起她鮮的小嘴在我嘴上輕輕親了一口。這是要去逃生,而不是去送死,我不想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於是我朗聲笑道:“哥哥我先下去探路了。”說完我麻利地翻上窗子攀著窗簾繩向下爬去。攀著窗簾繩往下爬,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不能爬的太快,這樣會把並不堅韌的“繩子”扯斷,又不敢爬的太慢,在半空耽誤的時間越久就越會引起喪屍人的注意。
我儘量保持著一個夠快又不算太快的速度下爬,過了大約兩分鐘我才爬到地上。蘇眉等我落地後,她才攀到繩子上往下爬,我已經驗證了“繩子”的堅韌程度,也知道蘇眉不是個膽小的女人,我相信她肯定能順利落地。
也不去擔心她,找到早就觀察很多次的一個銀行武裝押運保安死亡的地方,我貓著身子飛快地跑了過去。***此時街上喪屍人的密度比昨天少了不少。
但還是有非常多的喪屍人在遊蕩,我兩側各五十米內,能看到的喪屍人的數量大約有二十多個,最近的一個就在我左側五米遠的地方,不過我落地時他沒有發現我,這讓我覺得它們的視覺和聽覺並不像嗅覺那麼發達。
我貓著身子朝一個死亡了的銀行武裝押運保安跑去,儘量壓低身子不發出聲響,可是就快順利到達目標點時還是出差錯了,我踩在一具我以為是屍體的殘缺的遺體上時,那死屍發出了一聲低吼。,該死,這是個喪屍人,其實也不怪我,我也注意到了這具只有一半的喪屍人了,它的四肢全被吃掉了,如果不是它腦袋還在,這東西簡直就是一個規則的長方體了。
它的腦袋也是血模糊,兩隻耳朵都沒有了,肚子被開膛,腸子了一地,像尾巴一樣拖在股後面。這不是活脫脫一個呂后發明的“人彘”嘛,就這麼個東西誰看到也不會以為它還活著啊,所以我才很沒覺悟地踩在它身上,這可倒黴了。
四周的喪屍人聽到這個喪屍人彘的吼叫,歪過頭來看我,然後剛才無論正朝東西南北哪個方向走的喪屍人們,都一致朝我走來。
這一變故簡直把我的腸子都給悔青了,我暗自告誡自己以後走路一定多加小心,萬一踩到喪屍人就倒黴大了,踩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變故都發生了,後悔也無濟於事,只有硬著頭皮繼續的幹,我也不遮掩身形了。
長身而起,飛快地跑到武裝押運保安的殘骸身邊,撿起掉落在殘骸旁邊的一支槍。我平時也喜歡讀點軍事雜誌上上軍事論壇,這槍我認識,是97式18。4mm防暴槍,樣子和cs上的b21差不多,這讓我很失望,我知道這槍彈容量太小了,上滿了也只五發子彈。
這不是軍用制式武器,是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有效程我記得大約也就五十來米,不過這槍也有個優點,就是輕,真他媽出乎意料的輕,入手我掂量了掂量,也就五斤來沉,還沒一隻老母雞沉呢。總共彈容量就五發,而且或許還開過槍,打幾響不就成燒火了。
我連忙在押運保安的殘骸上尋找備用子彈。之所以說是殘骸不是遺體屍體什麼的,是這保安的下場太慘了。
渾身骨頭都沒剩下幾,更別說了,幸好喪屍人不吃纖維製品,這押運保安的衣服倒基本還在,只是被撕碎了,我找到他的馬甲,這馬甲還算完整,在馬甲兩邊的有四個霰彈儲存袋,我大體一看,大約有二十發子彈。我的t恤給蘇眉穿了。
我現在正光著膀子,於是順手把這保安遺留下來的還算蠻帥氣的馬甲穿身上了,又急忙給我的霰彈槍壓滿子彈,這時周圍已經烏壓壓圍上來了五十來個喪屍人,還有一個就在我三四步的距離,這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喪屍人,是我們公司附近一個開小吃店的老闆娘,我不但認識她,還和她蠻的,偶爾我還到她店裡和她打情罵俏,不過現在她已經是它了。
嘴烏黑,目光呆滯,呲牙咧嘴,我單手提溜起霰彈槍,瞄準它的腦袋,輕釦扳機,把它的腦袋轟了個對穿。
我覺得我剛才的動作很有小馬哥的風範了,不過以後如果沒有必要,我肯定不耍帥了,這槍後座力不小,單手開槍震的我手腕直疼。抬頭看去,蘇眉已經爬落到三樓了,此時我也顧不上她,還要去拿另外一支霰彈槍。
另外一支槍的遺放位置阻著四個喪屍人,我的槍裡恰好還有四顆子彈,我跳上一輛失去主人的奧迪,又在近距離炸掉了另一個喪屍人的腦袋,翻越了兩輛車子,霰彈槍就在眼前,不過兩個喪屍人也在眼前。再開槍時卻失去了準頭。
這一槍只是把它嘴巴和脖子的位置轟成了馬蜂窩,但對這個喪屍人沒有造成實質傷害,我連忙補救,打了一個完美的爆頭。這兩槍的時間,另外一個喪屍人就撲了上來,霰彈槍已經沒有子彈了,再裝彈也來不及了。
我也捨不得用槍來砸喪屍人,把霰彈槍到左手裡,右手出在裡的木,側身閃開喪屍人血盆大口的攻擊,藉著扭的力量,卯足了力氣一子夯在喪屍人的後腦勺上,把它打了一個趔趄。
趁著這個空檔,我邊跑邊把木在上,拾起另一支霰彈槍,匆匆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十幾顆子彈,壓子彈時,我發現這支霰彈槍的彈倉還是滿的,看來這個倒黴保安沒來得及開槍就掛了。
於是我給打空子彈的霰彈槍壓滿了子彈,左右手各提一支霰彈槍,也就十斤多,一點也不覺得沉。
再看蘇眉已經懸掛在一樓頂部了,但她不敢往下爬了,在她下面圍著不少喪屍人在等著她送菜上門,雖然圍在我身邊的喪屍人更多,但現在我卻比她還安全。
我在滿是堵車輛的街道上,這些被遺棄的汽車無形中起到了障礙物的作用,對於動作不算捷的喪屍人造成了很大的阻礙作用,我在車頂上跳來跳去,很容易躲避它們。
當然這種安全也是暫時的,周圍的喪屍人越來越多,要是被他們包了餃子,那就翅難飛了。
但是蘇眉可慘了,下面十幾個喪屍人吼叫著守株待兔,她上了不是,下也不是,急急地對我喊到:“李展,怎麼辦?我下不去啊!”
“再堅持一會,我來想辦法。”其實眼前我哪有什麼辦法幫她,但我能怎麼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只能先答應下來讓她安心。我在一輛輛廢棄汽車的頂子上輾轉騰挪,又開了兩槍爆了兩個頭,對在蘇眉腳下守株待兔的喪屍人大喊大叫,想把它們都引到我這邊來。
這辦法也倒起了作用,一些喪屍人看到我居然這麼囂張,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也加入到圍剿我的喪屍人大軍中,但是也還是有喪屍人固執地等待著半空中的蘇眉,就是不為我所動,而從遠處又過來的喪屍人,有的來圍剿我了。
有的又加入到對蘇眉的守株待兔中。看到周圍的喪屍人越聚越多,我心說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周圍的喪屍人越聚越多,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現在我自己要逃進銀行還不算太難,畢竟我手裡有兩杆霰彈槍,喪屍人的行動又不捷,但是想要救蘇眉卻難了。
危急時刻,哪容我多想,我咬咬牙,心說他媽那個的,哥們我也高尚一次吧,就他媽這一次啊,生死由命,人死吊朝天,只好這麼辦了。
我從褲兜裡掏出我的瑞士軍刀,狠狠心在左臂上割了一刀,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我站在一輛越野車上,揮舞著淌血的手臂,把血灑在我的四周,一邊揮舞一邊看著懸掛在半空中的蘇眉,心道,蘇眉啊,李展我可是情至意盡了。
這辦法行不行,你是死是活,那就聽天由命了,看來蘇眉命不該絕,我這割臂灑血的辦法還真管用了,我這血一灑,方圓五十米內的喪屍人都興奮了,不約而同都嘶吼著朝我這裡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