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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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皮疙瘩!你這人很惡劣呀!”袁月牙嬌嗔的瞪大眼,不滿他的揶揄。
說他們之間沒有情還真難以取信於人,瞧這一來一往的應對多像情人鬥嘴,讓人忍不住會心一笑,羨慕小倆口的恩愛。
不過這刺目的畫面落入他們面前的女人眼中,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同是她拉拔長大的孩子,她實在不想看見兒子歡快喜的笑擁佳人,而用情極深的女兒卻只能淚眼相對,鬱鬱寡歡。
說實在的,瞧著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她酸澀的心頭竟有幾分妒意,為什麼有人用盡心機得不到相同的快樂,他們卻能輕鬆自在的擁抱幸福?
這無疑是在她口灑上一鍋熱油,燙出她埋藏二、三十年的心酸委屈,在付出所有的真心後,丈夫的回報竟是寧可與鬼魅同處。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她美好的青歲月盡毀於一個男人手中。
“孩子們,收斂點,別冷落我這長輩。”假意佯歡,她這假面具還要戴多久?
“喔!抱歉,夫人。”袁月牙俏皮的吐吐舌,拉起裙襬行了個禮。
“珊姨,我們太放肆了,讓你看笑話。”汪奇則紳士的一躬身。
很相配的一對!她腦海中浮起這句話。
“頑皮,你還沒說說這女娃兒是誰家的千金。”舉止談吐不落俗套,慧黠靈燦頗有大家閨秀之風,看來是好人家出身。
“她…”
“我叫袁月牙,不是圓滿的圓,是人猿進化後的袁,敦煌月牙泉的月牙,先父生前很喜歡飲月牙泉釀製的葡萄美酒,總說我是他的心肝。”喝酒傷肝,不飲傷心,叫她父親又愛又恨。
袁月牙調皮的朝身邊的汪奇眨眨眼,嘲笑他的反應不靈,讓她搶走了表現的機會。
不過好笑又好氣的汪奇不讓她專美於前,馬上勾著她的頸項回敬一槍。
“我的未婚月牙,她剛答應我的求婚。”他的月牙美酒呀!這下可跑不掉了吧!
“我哪有答應…”他又拿人逗樂。
“什麼求婚,你不要隨便拉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尋大家開心!”她不配。
一身惹火的削肩低酒紅禮服,裝扮得有如女神的壽星正用噴火的雙眼怒視他們,兇惡的表情像要狠厲的在人家口刀。
氣焰高張的汪家小公主踩著十萬噸黃炸葯而來,眼中的怒火足以引燃一場爆炸,將所有人炸成粉屑,將大樓夷為平地。
好不容易擺脫親大哥樑上君的糾纏,刻意重新上妝,換上她最得意的誘人武器,以為能以最豔麗的彩蝶之姿引心儀對象的目光。
可當她站在樓梯平臺往下尋找她最愛的身影,眼中不意飄進一對舉止親暱的儷影,毫無顧忌的在人前摟摟抱抱,談笑風生的模樣像是一拳打在她心窩上,讓她緊縮的心臟發出痛到極點的恨意。
他怎麼可以在她說服虎嘯幫暫時別對他動手後,無預警的送給她一個極其諷刺的大禮,他不知道她愛他愛得願意為他犧牲一切嗎?
汪涵雨的左下有幾道明顯的吻痕,包裹在柔軟貼導的布料中,她不會對任何人說出自己剛做了什麼,因為那是最大的醜聞,足以將她打入最陰晦的地獄深處。
“小雨,要看場合說話,別失了你主人家的風度。”所有人都在看著,由不得她任。為了汪家的顏面著想,力求完美形象的羅玉珊輕聲斥責。
“媽,我有說錯嗎?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會死命的巴著男人不放,又不是酒店的公關小姐或遊廣闊的際花。”她惡毒的批評著。
“又在使小孩子脾氣了,我看牙兒氣質出眾、活潑嬌俏,是位教養不錯的小姐。”比起她被寵壞的個,人家的討喜情可強多了。
一聽母親竟當著她的面讚揚狐狸,汪涵雨怒從心中燒。
“哼!馬上就和人家搞好情了呀!牙兒、牙兒叫得親密,也不怕她是衝著我們汪家這塊大餅而來。”聽她這番嘲諷,袁月牙有些心虛,雖然她並非為她所言的念頭,可她確實從大汪先生身上挖了不少錢,臉上難免多了些尷尬之。
她悄悄拉了拉汪奇的手,用形無聲詢問他妹妹是不是屬肖刺蝟,怎麼刺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