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性福的女人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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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伏擊不成,反被道玄子擊走後,清風觀雖是風生水起,在江湖上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觀內的掌門之爭,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說句實在話,若非觀內弘字輩的弟子都對掌門之位抱著希望,因此拚命努力建立功跡,恐怕清風觀還不能這般興旺呢!
可萬事有利也有弊,雖說觀內弟子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是好事,但彼此間的爭鬥,卻也愈來愈盛,甚至到連外人都聽說的地步,道玄子為了平息競爭,這幾年來連頭髮都白了好多。
說來弘暄子雖是傑出,卻也不到能夠力壓眾同門的地步,若非門下出了個陽信子,頗為師父爭光,怕道玄子也不會指名傳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門即將接,人人表面無事,私下劍拔弩張的當兒,自己卻給派到明月觀這兒來處理事情,這叫陽信子想不擔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陽信子那般擔心,一來弘字輩的師兄弟們雖是難分高下,可若算上陽字輩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實力可就稱得上門內頂尖,加上門內又有道玄子鎮壓,便是有人心懷不軌,其餘各系實力上也難與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員爭奪;而且明月觀距清風觀並不遠,只要中間不出什麼事情,陽信子解決這兒的事後,回到清風觀該當剛好可以參加掌門傳位的大典,該不會出亂子。
“師兄別擔心,”見陽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邊的師弟們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擔心些什麼,向來與陽信子好的陽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師兄的肩膀“那時我就問過明月觀的明典師兄了,這回本沒有什麼事,原本以明月觀的實力自己就可打發,不過是為了以策萬全,才到觀裡求援,我們此去不過是幫明月觀壯壯聲勢,時間上一定來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皺起了眉頭,陽信子微微一嘆“幾位師伯叔對師父接位的反應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這個時候讓我出來。照往例,與明月觀往來的事,都是弘昭師叔打發的,這回卻讓我們出來,還是弘映師叔力薦,不能不擔心其中有事啊!”這倒是,陽午子心中暗暗咋舌,雖說為了掌門之爭,師門弘字輩的幾位師伯叔處的向來不好,雖說弘暄子脫穎而出,倒也不用擔心其餘師伯叔聯手對抗,若師伯叔們不聯手,弘暄子這邊還有道玄子支持,該不會出亂子。
可這回到明月觀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舉薦陽信子前往,理由是讓陽字輩弟子們多些與同道接觸的經驗,連向來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贊成,說來確實有些詭異,不過弘昭子與弘映子兩系實力都不強,想要出事都嫌實力不夠。不過陽午子表面上還是輕輕鬆鬆的“其實師兄也不用太擔心,大不了我們快點結束,趕快回觀不就行了?”
“只怕沒辦法速戰速決喔!”
“誰?”聽到旁人言,陽午子連忙備戰,照說江湖上打探他人隱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聽了自己等人說話,也不會在這時候出言,只是陽午子心中緊張,難免有些慌亂,若非陽信子見機得快,連忙按住了他手,怕陽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陽信子不由中一撞,連陽午子一身殺氣也消失的乾乾淨淨,旁邊位上那白衣女子容絕美,更動人的是神聖潔無倫,隱隱有天仙下凡之態,看的眾人自慚形穢,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無蹤。
“在下清風觀陽信子,這幾位乃在下師弟,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進來就該看到這容嫻雅的美人了,陽信子微施一禮,連帶著師弟們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稱呼,很重要嗎?”
“這…確實也沒多大關係,只是…”雖說不希望被這女子當成無禮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剛好擊中了陽信子心中最擔心的所在,的陽信子想不追問都不成。
“只是姑娘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那女子微微一笑,顯然對陽信子的反應很有興趣“清風觀無論如何也是一方道門,掌門傳承此事極重,道長怎麼不想想,明月觀向為清風觀道友,怎麼會在這麼重大的時候,為了些許小事向清風觀求援?”
“這個…”一句話又打到了陽信子心思要害,連陽午子也聽出了其中不妙之處,他兩是弘暄子一系最頂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雖說這回下山的事情來的蹊蹺,兩人難免猜測是被調虎離山,但觀內有道玄子鎮壓,該當不會出事,兩人雖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沒派人,明月觀也知貴門事情重要,該當不會怪責,但若派了人出來,如果事情臨生變數,不解決完畢,只怕是不開身,到時候貴門若出了什麼事,可就鞭長莫及了。”
“姑娘這話言重了吧?”陽午子深了幾口氣,這才開口“本觀傳承雖是大事,倒也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師兄弟二人雖出,本觀仍有自保之力,無須擔心鞭長莫及之慨。”
“道長倒放得下心,”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濃,帶了一絲嬌俏意味,看得幾個人眼都直了“若掌門大位已定,想再爭都來不及了,現在距掌門接大典尚有數,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擲,現在正是準備和發難的時候,畢竟只要大位未傳,總還有爭取的機會,難道道長不這麼以為?”伸手止住了還想辯駁的陽午子,陽信子只覺背心發寒,這女子的話語剛好點著了他心中最畏懼的要,雖說師伯叔各系實力都不如師父,但若他們為了保留最後爭奪掌門大位的機會,聯手起來先扳倒師父,那勢力之強,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場鎮壓,也壓不住陣腳。陽信子站起身來,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娘心如明鏡,願有以教我。”
“不敢,”那女子回了一禮“明月觀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風觀掌門傳承的大事,照說道長應該先分輕重,無論如何,先以穩定了清風觀情勢再論其他,畢竟掌門傳承乃是絕頂大事,一個處理不好,便是鬩牆之禍。此關若過,其餘事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訓的是,是陽信疏忽了。”陽信子深深一躬,這女子所言確實緩解了他心中茅“陽信就此回觀,若姑娘後有閒,請逕向本觀一行,陽信必然掃榻以待。”眼見觀中戰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偏生道受制的他,一句話都出不了口。
坐在這掌門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說道玄子年老成,觀內的事該當瞞不過他,可這回的事實在太出人意料了,為了扳回掌門之位,向來面和心不和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聯起手來,在傳位大典前三發難,打算硬迫道玄子改變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陽信子、陽午子等都不在觀內,一時間寡不敵眾的道玄子還差點被的非得就範不可,幸虧陽信子等人及時來援,方才扳回了局勢。
本來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實力派弟子回援,該當是亂不起來,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敗在此一舉,開弓沒有回頭箭,既已發難索全力一戰,打算拚個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沒想到話到喉頭,卻覺背心幾處大一熱,一股陽剛火勁迅疾無倫地攻入體內,竟在無聲無息間封了道玄子道,想阻止觀內鬩牆之戰已是有心無力。
而見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僥倖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時間竟與弘暄子等人戰了個五分平手。
當局者,旁觀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雖是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下戰的眾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風,身後便有股勁風輕揚,無聲無息地攻向佔了上風的人,在爭戰雙方不知不覺之間,令雙方戰勢又復平衡,顯然身後之人居心叵測,竟是打算讓清風觀內爭不息,直到雙方同歸於盡而止。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勉勉強強出了點聲音,卻是細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這會是自己發出的聲音,身後那人勁氣發熱,所修乃是陽剛功體,與當年來犯的‘血豹子’陸魄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但當中又有一股柔韌綿長的陰勁,有些道門陰陽相生的覺,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門功法,高明處較陸魄還要強上幾分,令陸魄幾次想要運功衝,都是功敗垂成。
“師叔你貴人多忘事,連弘暉也忘啦!”
“你…是你…”聽到身後弘暉子的聲音悠然傳來,道玄子只覺渾身頓寒“你…當暗算本座不成,現在竟還敢來…”
“當真…是我暗算你的麼?”聲音中帶著幾分失望,聽的出來當中的苦澀“我說師迪,就算你早忘了當年誓言,想將掌門之位傳給你自己的弟子,說個明白弘暉也會讓位,畢竟以弘暉的子,這掌門怕也坐不住。但你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傳位傳的名正言順?”聲音恨恨的,眼見堂下弘曄子一個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劍穿心而過,顯見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曄子迴光返照之間,竟不顧一切地抱到正雙戰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兩人幾乎是同時斃命。
而去了弘昭子後,原已落在下風的弘暄子抖擻神,與弘曦子戰成了五分平手,掌風劍影之間,雙方仍是個戰難解的局面,看得道玄子怒火大升,頗想高聲吼一吼這些不肖弟子,弘暉子都回來報仇了,你們怎麼還自相殘殺?
“名不正則言不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懂?清風觀的聲譽,絕不能因你而廢…”
“夠了…我懂了…”默然半晌,弘暉子的聲音又傳進了道玄子耳中,聽弘暉子到現在還慢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遲一分,堂下便戰死一位弟子,這些人可都是清風觀的門人呀!
“你…你既然懂了,還不喊停?再這樣下去,清風觀可要…咳…可要元氣大傷…”
“就讓它滅了吧!帶著師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風觀聲譽…”弘暉子聲音微顫,道玄子突覺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見腹下衣衫微微一突,顯然弘暉子這一劍拿捏的恰到好處,劍上勁道雖是震碎了他整條龍骨,讓道玄子就算道解開也無動手之力,劍尖卻未透衣而出,別說堂下正戰的火熱,就是眾人將注意力轉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劍“他們…會隨著你去的…”見堂下將近尾聲,實力相近的雙方一直拚不出個高下,加上身為同門的彼此間對對方功夫均瞭解透徹,也不可能出什麼奇招敗敵,磨耗之下死傷愈甚,死的還比傷的多,因為彼此均知,若留著對方命,回頭而來的報復必是強烈無倫,是以下的都是殺手,絲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時候了,隱在座後的弘暉子與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風觀的人力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勝負,勝的一方也沒剩幾分體力,正好讓弘暉子與宋芙苓收拾殘局,此間勝負已無意外,只是看會不會不經意間留下漏網之魚而已。
站到了觀外,看著清風觀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漸崩壞,弘暉子心中百集,一時間竟移不開眼去,到現在他總算有幾分明白,那宋芙苓在極七妖莊園外頭的覺了。
一轉眼,只見宋芙苓目中微疑,正打量著自己。
“怎麼了,姐姐?”聲音出口,連弘暉子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如此柔弱無力,一點不像自己發出的聲音。
“沒…沒有…”囁嚅了好一會,宋芙苓才開了口,聲音也是乾乾澀澀“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暉你的個,便想報復也…也不會用上這等手段,令清風觀滅門無遺…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現在…我們都一樣了…”聽到弘暉子的話,宋芙苓臉發白,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復仇的滋味,確實沒那麼好受,是不是,姐姐?”
“為了我…為什麼,弘暉?奴家…不值得的…”嬌軀微微發顫,眼波在火場和弘暉子臉上錯連,宋芙苓只覺有什麼堵在喉頭,一時間差點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弘暉子臂膀輕伸,將宋芙苓摟入懷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說我不懂你了…”發熱的臉蛋兒埋在弘暉子前,淚水狠狠的決堤而出,宋芙苓只覺得一直積在體內的難受覺,此刻像隨著淚水洶湧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地衝出體外,一時間竟無法自己。
良久良久,雖是淚水已不再,可宋芙苓也沒抬起頭來“弘暉…”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乾淨了,你…你還要我嗎?”
“當然。”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臉蛋,彷彿要宋芙苓親眼看著自己的承諾,弘暉子一字一頓地說了出口“無論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暉身邊,永永遠遠…姐姐你…”聲音陡地一窒,弘暉子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臉頰的同時,她秀麗纖細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暉子衣內,直搗黃龍地探著了弘暉子褲中,弘暉子話還沒說完,那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纖巧的撫觸差點沒讓弘暉子物拔。
“從當為弘暉你調理內勁時起,奴家便知這陽剛內勁,會讓弘暉你…你情慾之思狂野難,而且這東西也…也會愈來愈讓女人受不了…”纖手輕撫著那物,巧妙地讓它拔雄壯,很快弘暉子褲內已高高頂起了一塊帳篷。
宋芙苓微閉美目,神間竟有一絲情慾難的冶蕩“只是沒想到逃了這麼久,奴家還是逃不過這寶貝兒…”
“姐姐…”被她的巧手逗的口乾舌燥,好久好久弘暉子才說得出話來,從上次在秋谷逞威之後,他自己心知,這物確非尋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的死去活來、高迭起,事後委頓不堪,只能軟綿綿地任他們抱到極七妖那兒,便知宋芙苓這仙女般的人兒,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暉會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主動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暉子雙手一攬,將宋芙苓抱在懷中,再也不肯放“弘暉你不知道,對女人來說,在那受不了之後的滋味,才是最為銷魂的…”
“弘暉知道了,絕對…絕對不會太過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覺那物在宋芙苓手中愈發長大,弘暉子強忍著想將這美女就地正法的衝動,心中暗道就算再怎麼在宋芙苓身上放懷衝刺,也絕不能使上‘六陽融雪’功,那對宋芙苓的‘凝雪靈玉’功體傷害太大。
光那見谷彩湘在‘六陽融雪’功的刺下語連綿,事後功體大退,連極七妖隨便一個弟子隨手施為,都能令這妙手觀音在榻上全盤投入,被蹂躪的歡快已極,仿似從觀音變成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暉…別在這兒…”聲音嬌柔輕細,帶著無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苓彷彿化成了一團火,在弘暉子懷中只待狂燒的時候“帶奴家到…到當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兒把一切都給你…然後…”
“然後?”
“然後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貼貼,死心塌地跟著你的奴家帶到極七妖那兒去…”彷彿光只是這樣說話,已是慾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嬌軀火熱已極“把極七妖對付女人的手段學了個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讓奴家成為天底下最…最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