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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粉溝乍淺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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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路家和為師的血脈各自稀釋了那獸靈血脈三分之一,今夜又被為師用噬魂大陣壓制了獸魂,但獸體麼,呵呵,為師就沒辦法了!”柳月蓉急道:“獸體無法壓制是什麼意思!”王重樓掩飾不住得意,大聲狂笑道:“哈哈,獸…獸體…就是我兒子的雞巴可以變換成百獸的雞巴形狀,我兒子的女人們有福氣啊,福啊,哈哈…呵呵…呵…啊哈哈!”說著抬手一召,一股罡風吹過,蓋在小長生身上的衣服飄落,一鮮紅壯遠超常人的大雞巴正自威武佇立,只是那雞巴中間部分鼓起拳頭大小,龜頭尖銳。

此刻見卻宛然正是一超大型狗的生殖器。柳月蓉不由得呆了一呆,頓覺王重樓所說匪夷所思,低頭看著小長生的面容,心下思量,這些年遇到的事情雖然樁樁件件奇詭波譎。

但如按王重樓所說卻也能解釋的盡情入理,沉思半晌抬頭,面凝重道:“師父,徒兒畢生心願就是想生個兒子,雖然入我門來弟子家破婚離。

但師傅賜青鸞兒一個兒子,弟子不盡,今生只求照料好我們的兒子!”說到這裡,柳月蓉在我們二字上重重強調,說著抬頭看了看王重樓,見他臉慈祥和藹才繼續說下去。

“從飛飛出生那天開始,弟子就發誓要照顧好咱們的兒子,不讓任何人去傷害飛飛,今師父若能救了飛飛,弟子肝腦塗地相報大恩,若是飛飛遭遇不測,弟子也不活了。

不多弟子死之前也定要給飛飛報仇不可,今弟子懇請師父賜教解救飛飛脫困祛病之法!”說吧,俯身下拜,抬頭時,看向王重樓的眼睛裡,目光堅定決絕,顯示是下了若王重樓心懷歹意此刻就要以命相拼的決心。

王重樓正道:“我兒命運多舛磨難連連,皆因這合體緣故,將來機緣若至,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宏圖大業,今為師就將這脫困祛病的本辦法授予徒兒。

此刻飛飛乃是噬魂大陣所磨滅的獸魂與那多餘的六魂十四魄在體內糾結不散的荼毒作祟,必須於今天明前開始男女合,女子以我教中女徒兒專修的暢九法逐出荼毒即可。

而那獸體之態,則需修習我教秘法九龍訣,修習九龍訣後,若使人形,長短細彎直皆可隨心,若催獸體,驢馬虎豹萬獸皆可擬,我兒下雞巴大可隨心所控制形態,想想今後我兒機遇就讓為師心曠神怡,妙哉妙哉啊!”柳月蓉聽罷大驚失,連忙彎叩頭如搗蒜,哀求道:“師父,弟子只願我兒今生今世做個平常人,若是有這麼個不人不獸的…的雞巴,將來傳出去如何讓飛飛做人啊,弟子懇請師父想辦法治癒著怪疾。再說,這天亮前如何去尋那擅長暢九法的門內女弟子啊?”王重樓笑道:“這獸體之妙,將來自然會見分曉,此刻即便說了徒兒你也不知妙在何處,天地機緣造化人,怎說不美呢,再說這地宮之中出路已被那滾龍石封死,出去只有那綵鳳通天門一途,可那綵鳳通天門開門必須用九龍訣來開,目前為師身負重傷,命懸一線已難施展,只有我兒修習九龍訣之後,只要練成第一層即可使你母子脫困。”

“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那此刻又有誰來給飛飛出荼毒啊!”柳月蓉急忙問道。

“你啊,我的乖徒兒,飛飛的親媽媽啊,這裡除了青鸞兒你,還能尋到第二個女人嘛?忘了說了。

你修習的那本道家典籍真名就叫暢九法,修身養氣,還有那護身的龍虎七星環,孕胎之時為師給青鸞兒所服諸般靈藥珍品,最終都是為了上服飾為師,可以讓為師盡情蹂躪而乖徒兒不傷身、不昏的強身健體手段,只是如今便宜我兒了。

一會你們母子合之時,為師親自為我兒導引氣息,助我兒修習九龍訣,若是順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層,以後能修習到哪一層就看我兒天分和造化了,哈哈!”王重樓得意的笑道。柳月蓉又羞又惱,怒道:“胡說,那豈不是亂倫麼,弟子採花敗柳之身也就罷了,將來傳出去飛飛和親孃做著苟且之事,讓我兒子還如何做人?”柳月蓉對路惠男的想法瞭解一二,知道這個不太平凡的家庭裡對亂倫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顧忌。

本來內心中就對兒子心懷愧疚,若不是當年自己糊塗,幫著這妖道尋那另外兩個孩子合體,兒子在自己的呵護下,一定是個平平常常快快樂樂的普通人,這些年兒子遭過的罪實在讓柳月蓉肝腸寸斷時時心疼不已。

相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對小長生除了加倍愛憐外,更是心懷內疚,著實覺得自己虧欠了兒子無數,若兒子長大了喜歡女人,自當隨他任好了。

莫說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歡自己這個三媽,柳月蓉也會毫不猶豫身奉獻,無數次暗夜難眠之時,柳月蓉也不是沒有想過,只要兒子想要自己,給兒子做個隨時發洩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兒子不憐惜自己,就算做個奴都心甘情願,何況時至今

不過是用著身子去挽救兒子,只是這亂倫之事終究是世俗忌諱,若為外人所知難免對兒子將來會有影響,所知之人越少越好,這妖道雖然是自己的師傅,還是兒子的親生父親之一。

但柳月蓉深知這妖道心涼薄思慮深沉,這些年來這妖道機變百出花樣翻新,著實讓兒子遭罪不淺,此刻更不願讓這妖道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習慣的伸手將耳邊垂下的髮絲捋過耳後,側頭一瞥間,見那妖道坐在那裡臉慘白,嘴角卻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心下電轉,今深陷困境卻也不能任由這妖道擺佈,若是先為兒子拔毒,兒子清醒後如何解釋眼前這道人,又如何能讓兒子甘心修習這道人所授九龍訣來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這妖道面前讓兒子和自己雙修。

這會不會讓兒子留下心理陰影,想到此處,柳月蓉眼神在小長生此刻正怒指半空長近一米的平頭大驢雞巴上掃了一眼,心頭頓時如小兔亂蹦,覺得臉上如火燒般滾燙,低頭間秋波轉心思數變,打定了主意,再抬頭看向那妖道時,卻已經是滿眼溫婉情脈脈的樣子,滿面羞澀的柔聲道:“師傅,還記得弟子當年對師傅說過,要給師傅生個小道爺,將來讓你們爺倆一起來欺負徒兒麼?”說著低下頭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絲瞄向那王重樓,滿面緋紅羞澀中卻帶著無限誘惑,讓妖道心頭突突狂跳,只覺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口水後才嘶啞著嗓子道:“乖徒兒,不打算先為我兒拔毒了嘛?”柳月蓉媚聲道:“師傅,咱們兒子年幼,小麵皮兒薄著呢,若是先拔毒清醒過來,又如何肯當著師傅面與弟子歡好修習九龍訣,弟子斗膽用著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後兩個,恭請師傅與飛兒一同入,便請師傅引導氣息指導飛飛,徒兒也能共同參禪這氣機轉脈絡,教中秘法九龍訣本就是男子修習的法術,師傅也必不擔心弟子偷學不是?

將來師傅不在身邊,弟子也能指導飛飛繼續進,至於這拔毒之事,事後弟子在這地宮尋一僻靜處與飛飛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師傅只會用掌力導引氣息,那便算徒兒狂想罷了。”妖道王重樓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撫掌大笑道:“乖徒兒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別人運功用掌,今為師便破天荒,用為師這擎天玉杵給我兒導引氣息,也順便再搗搗我青鸞兒的寶蛤玉兒!”王重樓心中瞬間瞭然,這青鸞兒是怕自己暗下殺手,藉著小婦人的身,雖然兒和‮花菊‬相隔卻不過一層膜兒,不影響自己引導氣機,她也可以藉機參詳這氣機轉之術,後確可引導愛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動殺機惡念,她卻可以立刻拼著經脈斷裂將自己的內力和氣機斷絕。

雖然身受屈辱,卻是這困境下既能就得愛子又可確保其不受自己這惡道傷害的唯一辦法了,我兒有青鸞兒陪伴,王某大可放心了,想罷,王重樓扶著柱子緩緩站起,赤著雙目盯著柳月蓉,見這心愛弟子模樣依舊是無比的嬌俏惹人,情不自拽掉身上破碎道袍,出渾身雪白但傷痕累累的結實身子。

柳月蓉見狀俏面緋紅,確不理那妖道,轉過身去一件件解開小長生的衣服,低頭見兒子渾身赤紅不住,躺在龍椅上不斷低聲呻輾轉反側,眼圈不由一紅,心中默唸道:“飛飛不怕,媽媽在這兒哩,媽媽這就來救你了。

飛飛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閉上眼睛吧兒子,千萬莫睜眼,媽媽今如此作踐自己只是為了飛飛你早好起來啊…”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顫,被那妖道王重樓自身後抱住,摸索到婦人前去解開衣釦拽開襟,柳月蓉雙手分攤,那道人順勢拽住衣襟向下一褪。

頓時將柳月蓉的包身絨裙褪下,只見柳月蓉雪白豐腴的身上只穿著件透明的罩,將那對肥碩如排球的爆託舉的驚心動魄搖搖顫顫,下身卻是件普通的‮絲蕾‬內褲兒,兩件內衣在王重樓手裡輕輕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婦人柳月蓉掙動間一對豐腴雪峰晃晃,粉溝乍淺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樓眼裡,反惹得他慾念疾生,從後面抄起柳月蓉‮腿雙‬,便將柳月蓉整個抱在懷中,小婦人背靠妖道懷中‮腿雙‬分開,如大人抱嬰兒呵一般走向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