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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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小餃子，甜得像油。”類似的事情一再發生，一個擁有許多天賦的男人。

他可以讓起的陰莖點頭搖頭，也可以讓它左右擺動。然而不管哪一種把戲，都沒有像他樂意用自己的身體讓她愉悅更令她高興的了。

“想想看，”她說道，用手握住了他，讓明克著氣努力想控制自己。

“上一刻你還只有這一半大。你是怎麼辦到的？”

“哈…哈…”一開始他說道。

“是…是…你。”他抓住她的手壓向自己，彷彿這樣可以釋放出某些狂喜的覺。

“你老是擔心一些並不是你故意去做的事？”他問道，然後從腔發出一陣不懷好意的笑。

“但，這次你是對的。”他說。

“這是你造成的。”

“我什麼也沒做啊！”她嘲他，要他再多說一點。

他把臉靠上她的頸子，伸出舌頭輕她的下巴、耳朵和脖子的界處，然後輕輕道:“是你，你讓我硬了起來。”他咬著她的耳垂。

“又長又硬，像子。這六個星期以來，你一直在做這件事。”她大笑地躺了回去，十分快樂。

“我很有力量，”她說道。這麼想讓她覺得既驚奇又高興。

“很有潛力。”她很高興他懂得她的意思。

“你的確是的，雲妮，百分之兩百是的，親愛滴。”他輕聲道。

“再多做一點。”他們像孩童一般地滿屋子嬉鬧，時間過得如此快速。

雲妮得注意一下自己。到了星期六早上，她危險地作起了白夢:收拾行李搬到什麼地方去，跟著明克遠走高飛…噢，他成了一位鄉紳。他可以像某些真正的鄉紳一樣去獵兔；他和她可以找間小屋，靠她擔任當地女孩的家教為生。他可以到處遊蕩，就和真正的紳士一樣。完全用不著工作。

他們在餐廳後面的備餐室裡時，雲妮向他提起了自己的夢想，想看看他會怎麼說。

他的反應大出她的意料。

“啊，”他說。

“就像那些花俏的淑女，你也想買個男人來玩玩？”他笑了起來，愉快地思索了一下，又道:“我永遠也不懂那些紳士.他們為什麼什麼都不想做，沒有一技之長，不做生意，對上帝或國家沒有任何貢獻。”然而云妮想要認真地討論這件事。她朝他揮舞著一截香腸。他們正自己動手做早餐。

“我聽不懂這有什麼好笑，”她說道。

“別笑，我是認真的。”他收起嘻笑怒罵的表情正起來，問道:“什麼？要我什麼事也不做，沒有自己的事業，而你去教那些鄉下女孩？鄉下女孩才不在乎她們是怎麼說話的哩。我認識鄉下女孩，擠牛的少女、農夫的子、店家的女兒。不，你需要的是大城市和上社會中的母親。我需要我的事業或類似的東西，你或許不認同，但能支付我的帳單，而且在我決定要娶個子的時候養得起她。”他愈說愈動，這顯然是他考慮多時的事。

“我告訴你，”他說道“做好有用的工作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問題是，你有些勢利眼，親愛滴。並不嚴重，但最可悲的部分是你對自己過於自負，你太過自我了，無法合一般的標準。你甚至不喜歡你自己，也不願意去參加舞會高興一下。你應該到公爵家去，跳舞跳到鞋底穿，幹他孃的那些不高興的混蛋。”好一番慷慨昂的演講。

為了減輕衝擊，她說:“我不知道那個字是什麼意思，雖然我敢打賭你說錯了。”

“什麼字？”他蹙眉。

“幹他娘。”

“唉！”他飛快地說道，手裡拿著煎香腸用的叉子轉身看著她。他揮舞著那件餐具。

“那是一句不好的話，雲妮，你別說。”

“可是你老是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