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爪痕斑駁血腥四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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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最後柳忠卻暗驚起來。
柳西塘的說話之中顯然還有說話。
雙英鏢局的練武廳相當寬闊,不過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那裡練武。
柳西塘與鳳棲梧也就是雙英鏢局的雙英,他們既然已拆夥,雙英鏢局的招牌自然亦得拆掉。
鏢局也就結束。
因為鏢局中的人大都與柳西塘合不來,鳳棲梧一走,他們很多亦跟看離開,留下來的就不給柳西塘趕走,不久亦沒有意思再留下去。
柳西塘非獨沒有再接生意,脾氣更益暴躁,有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瘋子。
沒有人喜歡侍候一個瘋子。
偌大的一間雙英鏢局於是只剩下柳西塘夫婦,柳忠一個老僕人。與及花秋月兩個小丫環。
花秋月兩個小丫環亦是柳忠一樣,自小賣入了柳家,他們不能不留下來。
柳忠花秋月三人都不是練家子。
玉蘊芳一向只是在後園練劍。
練武廳不廢置才奇怪。
現在這個練武廳更成了養狼的地方。
柳西塘將那條銀狼綁在一條柱子上鎖好不久,熱水食物都送來了。
柳忠知道柳西塘的耐有限,也知道柳西塘等得太久,就會動怒。
他並不想再捱打。
柳西塘果然用熱水將那條銀狼身上的血漬泥濘洗刷乾淨,而且還用最好的創藥敷上狼眼,再紮上白布。
那條銀狼雖然醒轉,可是柳西塘早已將它的雙腳用繩子困縛起來。
所以洗刷敷藥的工作,進行得還算順利。
紮好狼眼,柳西塘才用刀將狼腳的繩子削斷。
那條銀狼立即躍起身撲前。
柳西塘已經站在狼牙咬不到的地方。
他繞看那條柱子移動腳步。
那條銀狼亦跟看移動,始終是面向著柳西塘。
它的鼻子亦可謂靈的了。
只要那條鎖鏈一斷,它就可以撲到柳西塘的身上。
鎖鏈卻是鐵打的,並非一條狼能夠掙斷。
柳西塘緩步移到那盒食物之前的時候,那條銀狼終於停下來。
它沒有再跟下去,低頭吃那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