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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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的破屋裡,躺著一名婦人,她血盡失。全身浴血,顯而易見是教人追殺,耗盡元氣已處在彌留狀態,但口中仍呢喃重複著幾句語音不清的話。
倔強的不肯閉上眼,好似在撐著等待某人回來。做些重要的代。
“姨娘,瞧,我今上工他們賞了我什麼好東西…啊!”婦人等待的人兒終於回來,一手提著一兩鹹,另一手拎著酒館客人吃剩的小菜,推開了破門,原本清脆的嗓音在見到浴血倒地的婦人後轉為驚恐的尖叫聲。
“姨娘,您怎麼了,是誰對您下的毒手!”她丟下手中的東西趕到了婦人身旁,驚慌憤怒的發起抖。
婦人完全受不到她的呼喊,連眼皮也沒動一下,只重複先前的話:“意兒的身世就在背上麒…麟…找到相符麒…麟玉烙紋…揭開謎底,逃吧…”無力重複完整的話,便斷氣離魂。
“姨娘!”德意緊緊抱著她口中的姨娘大聲嘶吼,令人聞之聲酸。
姨娘可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好比她的親孃啊,卻不明不白慘死,留下令她不解的疑惑,究竟發生什麼事?姨娘為何突然慘死?從小烙在她肩上的痕跡透什麼秘密?她好害怕,卻不知如何開解,況且姨娘臨終前還不忘叫她逃,要她逃去哪兒?又為何要逃呢?姨娘代不清,讓她陷入惶恐不安,她該怎麼做?
京城熱鬧的光景稀鬆平常。但今天卻不只是平常的盛況,而是熱鬧滾滾,原因無他,因京城首富堯大富又有新名堂了,當然引起長安城內眾人騷動,尤其不少貧戶攜老扶幼,全家出動看熱鬧。
看完堯少爺的熱鬧,通常都可以沾到不少好處,堯少爺是出了名的慷慨呵!
“堯大富,怎麼樣,你敢不敢和本少爺賭喝乾這龍鳳酒棧裡所有的酒?”同樣是京城有名的大戶廖彩頭大聲挑釁。此人個頭長得矮胖不說,還有些許的鬥雞眼兼暴牙,平和堯大富是死對頭,兩人從小鬥到大,凡能鬥能比的總要門上一斗、比上一比,但比門的結果廖彩頭沒一次獲勝,而且每每輸得灰頭土臉,成為京城公認的笑柄,他對堯大富可是恨進骨子裡,一逮到機會就想挫挫堯大富的銳氣,替自己扳回顏面。
“開什麼玩笑,有什麼是我堯大富不敢的。”堯大富豪的說。他生得溫文儒雅,英軒昂,一身錦衣華服,上懸系紫壺翠玉,隨身還帶了兩個隨從傭僕。一見便知出身非凡人家,照理說他的相貌應該沉穩內斂,但他雙眉中卻透著玩世不恭,似乎對許多事都不當一回事。
“好!”四周的人立刻拍手鼓譟,大聲叫好,堯少爺果真快。
龍鳳酒棧早已被圍得水洩不通,所有人全一面倒向堯大富,此起彼落的為他加油叫陣,這盛況瞧在廖彩頭眼底惱得他直跳腳,恨不得腳下踩的石子正是堯大富的俊臉。這回他非要讓堯大富當眾難看不可。
“堯大富,你別得意,咱們還沒說賭什麼。”
“條件隨你開,我沒意見。”言下之意就是不把廖彩頭看在眼裡,認為廖彩頭輸定了。
“好,話可是你說的。咱們就賭一樣東西。”廖彩頭一臉的陰險。
“什麼東西?”堯大富的興趣只在於賭的過程,至於以什麼為賭注,他則不在意。
“賭換彼此的小妾,如何?”沒想到他會有此提議,堯大富差點由椅子五跌下來。
“這種賭注恐怕不妥。”他面有難。
“怎麼,該不會堯少爺家中運-個妾也沒有?”廖彩頭早打聽過了,堯大富不好女,可以說是對女人避之唯恐不及,這回他偏要他出醜難堪,堂堂一個大男人又是超級大戶。連個妾也沒,擺明了身體有缺陷。
“喂,誰說我家少爺沒有小妾的,少瞧不起人。”終年跟在堯大富身邊的小隨從土產,著膀子為主子辯駁。
“是嗎?那好,問問你家少爺敢不敢下注。”廖彩頭料定堯大富本沒有小妾。
“這個…”土產支吾的直往主子那兒瞄去。這下少爺可有笑柄供慘彩頭發揮了,真氣人!
“敢,為什麼不敢!”出乎意料,堯大富竟點頭允了。
廖彩頭吃了一駕。
“你敢?好,既然如此,我就以我的三姨太珠珠為注,她曾是花香苑裡的花魁,硬是教我給買下,貌美眾所周知。堯少爺,不知你要以府上哪位妾為注,話可說在前頭,你可不要隨便推個丫鬟、廚娘出來充數,我可不依。”廖彩頭說。醜話先說讓他不能玩花樣。
“你──”原本正有這個打算,教廖彩頭一語道破,堯大富也惱了,廖彩頭這廝什麼時候變聰明瞭。
他煩惱該怎麼解決一時衝動之下答應的難題。
“堯少爺,其實你對女人不興趣早已是人盡皆知,你又何必硬撐場面。”廖彩頭得意的等著看他出糗。
“廖彩頭,你別太過分!”堯大富另一個隨從土豆氣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