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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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阿雲即將要到來，令晚上躺在上的我興奮得輾轉難眠，但令我更加興奮的是，明天下班後可以與張玲這位美女共進晚餐。望著躺在身旁已經睡著的曉美，一種歉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對她充滿了內疚。這位可愛而大度的好老婆，她對我與其他女發生曖昧關係的容忍，讓我堅信她是上天賜予我的恩物。

整晚都不能睡好的我第二天早上回到公司裡，張玲這位美人兒剛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馬上就忘卻了昨晚對曉美的歉意。幸好今天姚不用外出公幹，如若不然，整天心神恍惚地希望下班時間早點到來的我，無法應付接送姚的工作。

下班後，剛把姚送回家，我就駕著車飛快地去了那間約好的西餐廳。看到我按時到來，已經坐在靠牆的真皮卡座上的張玲望著我笑了一笑。看到美人的笑容，我像丟了魂似的，嬉皮笑臉地走到她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股剛坐到位子上，我就獻媚地問:“沒讓你等太久吧？”

“沒有啊，我也剛來不久。你先喝口水，我們再慢慢說正事。”張玲微笑著對我說。

我端起餐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笑眯眯地對她說:“有啥事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張玲打開西餐廳的菜牌，眼睛盯著菜牌價目表，看也沒看我一眼地說:“點了吃的再說吧，你急什麼啊？”

“好，好，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全聽你的。”我打著哈哈地說。

張玲也沒問我喜歡吃什麼，就自己拿主意點了幾樣好吃的，等餐廳服務員離開後，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說:“我想你幫我打聽一下財務部科長人選到底是誰，這事對於你來說應該不太難吧？”

“這個嘛…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但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要是讓人知道了我幫你打聽這事，我的飯碗就不保了。”我看著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後，接著小聲地問:“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很想當這個科長吧？”張玲望著我笑了笑說:“難怪姚總這麼看重你，你這個人果然聰明，我還沒把話說出來，你就能猜到我想做什麼了。”

“哪裡，哪裡，只是最近財務部裡的同事都為這事私下談論，你今天又突然約我出來問這事，我才大概猜到而已。”我搖了搖頭謙虛地說。

“你在我面前就別謙虛了吧，如果你不是特別聰明過人，那你還能當了幾任老總的司機嗎？要是現在你連我的動機都猜不到，我是絕對不會找你幫我打聽這事的。”張玲收起本來微笑的臉，瞪了我一眼說。

我“哈哈”的笑了一聲後，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其實我個人覺得，財務部的這個科長也不那麼好當，前任那個科長是怎麼丟飯碗的，你是應該清楚的，你又何必強求這個職位呢？”

“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哪能知道我的難處呢！其實我本來也不想去爭這個科長職位的，但當了這個科長後，我的薪酬就可以翻幾倍，你說我還能不想去爭嗎？哎…如果不是我丈夫原來工作的公司倒閉了，以我的格是不會去爭這個職位的。哎…如果你不覺得我煩，我就把家裡的事都告訴你吧！”張玲連連嘆氣地說著，看見我點頭表示願意聽後，她就把自己家裡的事都告訴了我。

張玲的丈夫在大學裡是讀建築設計的，他們在大學裡就已經談戀愛了。大學畢業後，張玲的丈夫就去了一家建築公司當建築設計師，而在大學裡讀會計的張玲就來了我們公司工作。為了建造自己的幸福小窩，在九八年國際金融風暴來臨前夕，他們倆就向銀行貸款買了一套三房兩廳的居室，以備他們倆結婚之用。

九八年的國際金融風暴不但令樓價暴跌，而且也令張玲丈夫的建築公司立時倒閉。丈夫的突然失業，使得銀行的還貸重任壓在張玲身上。作為公司裡的一名普通員工，張玲的薪酬只能用來還貸，而平常生活所需的費用，就靠她丈夫打散工的酬勞來維持了。

生活過得雖然艱難，但他們倆還是按原定的計劃，在幾個月前結了婚。他們結婚一個月後，張玲的丈夫就找到了一份在建築工地裡看門的夜班工作。雖然薪酬無法跟從前公司的薪酬比，但總比打散工的酬勞為好，所以為了養家餬口，他也只好無奈地接受了這份工作。

自從我們公司財務部裡出現了科長這個空缺後，張玲就整天為自己能當上這個科長而四處奔走。她還告訴我，她曾經找了林影幫忙，想林影幫她在許曼面前說點好話，從而讓自己能順利地升職。但後來從林影的口中得知，挑選科長的主要負責人是姚，張玲才想到找我來幫這個忙。

當聽了張玲一番訴說後，我不為她的遭遇到同情，因為我也是由於這場金融風暴才進入這個公司工作的，所以對於她的遭遇有同病相憐之。我本來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張玲這個大美女到手的，但在現在這個環境之下，我馬上就把她上的一肚子壞水全都收了起來。雖然我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但落井下石的事我怎麼也做不出來的。

我深同情地對她說:“其實你的遭遇跟我也相差無幾，我本來是搞服裝批發的，就是由於這場該死的金融風暴才落得現在幫別人開車的下場。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可以把房子賣出去，那你的負擔就沒那麼重了，也不用非去爭這個科長職位不可。”張玲嘆了口氣說:“哎…我們兩夫也有這個打算，但以現在的樓價，我們把房子賣了之後，也還不了銀行的貸款。再說，在我結婚的前一個月，我的丈夫由於勞累過度大病了一場，幸好林影當時借給我三萬塊錢，不然他的病現在還沒治好。如果我當不上這個科長，別說是銀行的貸款，就連林影的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清。”我“哎”的一聲嘆息後，望著她小聲地說:“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盡力幫你辦這事吧。不過我可要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我只能儘自己的能力幫你打聽這事，能不能當上科長這個職位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那我先謝謝你了！”張玲地道謝了一聲後，她定神考慮了一會兒，然後深深地了口氣，臉上突然浮出一片紅暈，望著我堅定地繼續說:“只要你能答應幫我打聽這事，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包括跟你上辦那事兒。”

“你別這麼說啦，我這是成心幫你的呀，沒半點兒企圖的啊！”我一臉誠懇的望著她說。

張玲瞪了我一眼說:“怎麼，我不夠魅力引你嗎？是不是我自動送上門，你就對我沒興趣了啊？”

“不是這樣啦，你現在有困難需要我的幫助，我還落井下石的敲詐你，那我還能算是個人嗎？雖然我絕對不是個好人，而且在公司裡也不是跟你特別相，但這種事我怎麼也做不出來。”我認真地向她解釋。

張玲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說:“平常在公司裡，你那雙眼睛老是地在我身上瞄來瞄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輕易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嗎？我可老實告訴你，我許下的諾言從來都是作數的。我的身子除了我老公之外就沒被別的男人碰過，如果不是我要求你辦事，你這輩子也別想碰我一下。好讓你知道，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下賤的。”

“張玲，我是真的成心幫助你的，完全沒有其他企圖，希望你不要誤會我。跟你說句真心的話，在還沒聽到你的家事之前，我確實是對你滿腦子壞水，但聽了你的話之後，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了。你是公司裡第一大美人，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我，整天都地眯著你的身子那也算正常的嘛，希望你能理解我這個正常男人的心態。”我鄭重地向她表白。

聽了我一番表白之後，張玲紅著臉笑了一笑說:“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希望你別介意。不過我再次鄭重地告訴你，我這個人向來都是說話算話的，我許下的諾言從來都沒有收回過。正如我當初答應嫁給我老公一樣，雖然他現在是個沒前途的窮光蛋，但我還是在幾個月前跟他結了婚。今天他剛好不用上夜班，不然呆會兒吃完飯後，我會把你帶到我的家裡讓你如願以償的。”聽了她這麼說，我滿心歡喜地笑著說:“你這樣說話，想不讓我幫你的忙也難呀！嘻嘻…其實你現在把前那對東西給我瞧瞧，我就會心滿意足了，也不一定非要跟你上辦那事兒不可。”我的話剛說完，張玲馬上瞪著我生氣地說:“你這個人就是不改，正經了還不到一會兒，又開始胡說八道了，竟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叫我把那地方拿給你看。”

“對不起啦，你千萬別介意哦！我只是順口說說罷了，要是你不願意就別給我看好了，你別生氣了嘛！”我打哈哈不停地向她賠禮道歉。

張玲眯著眼瞪了我好一會兒，然後紅著臉低聲地對我說:“算了，如果今晚不先給你看看，你這個鬼非不賣力幫我辦這事不可。現在就先偷偷地給你看一下，等過幾天我老公上夜班不在家裡，你到我家裡去看個清楚吧。”看著我那的笑容，張玲羞紅著臉啐了我一口，然後把身子轉向牆的一邊，慢慢地解開了外衣和襯衫的紐扣，接著把釦子在前方的圍也打了開來。她謹慎地扭轉頭望了一下西餐廳裡的人，發現沒人注意我們這張臺，才用手捉住外衣擋住其他人的視線，慢慢地把身子轉了回來。

一對嬌而雪白的‮婦少‬房馬上就呈現在我的眼前，兩顆粉紅的頭像花蕾一樣嬌豔可愛，直看得我兩眼發呆、心跳加速。正當我入神地望著那對嬌的房直口水的時候，突然覺到有一隻腳伸到我的褲管裡，在我的小腿上慢慢地磨擦著。在那隻腳的挑逗之下，我兩腿之間的兄弟頓時不自覺地站了起來，一股心癢難搔的覺馬上傳到我的大腦裡，再由大腦快速地傳到我的龜頭上。

“張…張玲，你那隻腳別…別再來挑逗我了，你再下去，我非得滿褲子都是的呀！”我一邊強忍她那隻腳的挑逗，一邊著氣小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