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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你這種怪人根本沒有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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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我只不過是想嚇唬你一下…好疼!”被楚仙打飛的瞬間,變身成魔鬼的喀秋莎自動恢復成了金髮美女的樣子,看來這“蘇維埃最美”的容貌的確是她的真正形象。

此刻她的左臉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眼淚也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模樣稍顯悽慘了一些。不過這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楚仙不會對此產生絲毫愧疚:“你已經成功嚇到我了,這也算求仁得仁了吧。”

“你不是男人嗎!不是哲學家嗎!竟然也會怕鬼?”

“恐懼是人類的天,最重要的問題是面對恐懼應該作何反應——所以我就勇敢地一拳打了出去啊。”面對喀秋莎那幽怨的視線,楚仙很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然後舉起自己的右拳端詳了起來:“剛才的那一拳,手很奇怪啊,的確覺打中了你的臉,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打中。

這其實是我的‘意識電波’做出的攻擊嗎…”

“喂!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我才對吧!

我被你打了啊!我這個女人、我這個女神,被你狠狠地打了臉啊!”看到楚仙完全沒把剛才的暴力行徑當一回事,捂著臉的喀秋莎女神當真憤怒了起來。而楚仙雖然立即從善如地觀察起了她臉上的傷勢,甚至還伸出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可是這個眼鏡反光的奇怪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卻差點把其實並不需要呼的喀秋莎氣得背過氣去:“被打的傷勢竟然沒有立即恢復,這說明你臉部的意識電波已經被我所爆發出的意識電波干擾甚至破壞了。

我能主動摸到你,這應該不是因為你仍然在維持著對我的意識干涉吧?那就是我這個‘聖人’原本就擁有這樣的能力了——不僅能看到你,而且也能觸摸到你。

貞德或許也同樣擁有這樣的能力?那麼她這個‘聖人’的存在對神來說既是幫助也是威脅…”

“笨蛋!白痴!不是人!冷酷的魔鬼!”發現楚仙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心裡,喀秋莎這個“戰鬥民族”的女神反倒變得堅強了起來。她一把蹭掉了眼角的淚水,咬牙切齒地咒罵了楚仙一通,然後便凝神“治療”起了自己的傷勢。

楚仙親眼看到她臉上的紅腫在十幾秒鐘之內徹底消失,不由得再次對意識集合體的特殊“生命形態”嘖嘖稱奇:“這雖然模擬了人類的傷勢恢復過程,實際卻是意識…或者信息數據的重構吧?

你們‘天生’就能夠掌握這種本領吧?不過人類也可以在腦內幻想出這樣的‘魔法’,只是人類的幻想無法作用於物質世界罷了。”

“我不知道!你是科學家嗎!”此時的喀秋莎心情很不愉快,已經不想再和楚仙說話了。而楚仙直到這時才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又連忙放低姿態向她道起了歉:“啊…對不起,這真是我的錯,剛才我腦子裡一直都在優先分析我竟然能夠打到你這件事。

我這人一遇到興趣的東西思維就停不下來,真是對不起,我誠心誠意地向你道歉!”

“哼!怪不得你是獨居!

你這個樣子活該沒有女朋友!

你這種怪人——恐怕在大學的寢室裡也沒有朋友吧!”啊呀!

這可真是太惡毒了!

那個直善良的喀秋莎女神生氣之後,竟然也會用如此惡毒的語言攻擊楚仙!俗語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她卻…唔,果然還是打了她的臉又沒有立即道歉的楚仙有錯在先。

“你啊…”聽到這種比直接罵他笨蛋白痴不是人魔鬼更加刺耳的惡意揣測,楚仙眼鏡上的詭異反光都不由得黯淡了幾分,說話的聲音好像充滿了嘆息之意。

雖然一時氣憤的喀秋莎罵完之後自己也到有些後悔,但不管是女人還是女神的尊嚴都不允許她主動向楚仙道歉。於是她鼓起腮幫瞪起眼睛,針鋒相對地與其對視了起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良久之後,楚仙表情古怪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語氣頗為矜持地對氣勢越來越低的喀秋莎說道:“我雖然在一年前就從寢室搬出來自己住了,但不是我自誇,我在整個哲學院裡都很受歡來著。

而且正是因為我太受歡,住在寢室裡總是有人找,不厭其煩之下我才決定出來租房子。

要說畢業後還能一直聯繫的那種朋友我在大學裡的確沒有,但大家所謂的‘關係不錯’也就是大學期間能一起玩樂一起聚餐而已,一輩子的朋友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怎、怎麼可能!就你這麼怪也會受歡?!”從楚仙口中得知他其實極受歡的事實,喀秋莎覺自己整個人都凌亂了。她和楚仙相處得越久,就越是發現他的確是一個奇怪的人,就算他的確還沒有怪到連表面上的朋友也沒有的地步,她也不認為這傢伙會受到大多數人的歡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被楚仙打了一拳,喀秋莎現在都想讀取一下他的記憶,看看他究竟有沒有說謊了。但她就算不讀取記憶,其實也能夠看出楚仙本沒有說謊——就是因為他沒有說謊才更讓人到不可思議啊!

“唔…我受歡的原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一臉震驚的喀秋莎,眼鏡反光的楚仙難得害羞地搔了搔臉頰,然後才儘量平淡地揭開了她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的謎底:“大二的時候,為了研究華夏古代哲學,我很是深入地鑽研了一番《易經》。深入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連佔卜的內容也全部學習並實踐了。

當時為了找人實踐,我就天天給本班的人算卦。後來慢慢地發現,我每天的第一卦好像特別靈,於是主動找我算卦的人就越來越多,討好我求卦的、找我討論《易經》的,或者單純是拉著外院甚至外校的朋友來‘參觀’我的人也越來越多。

最後煩得我沒辦法,就只能搬出來自己住,而且沒有真正重要的事也絕對不給人算卦,低調了好一陣風頭才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