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當鬆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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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產生了一種男人本能的情,想要好好地保護她、憐愛她。這個時刻,我所有的念都蕩然無存。很長一段時間,由於有了對她的愛,我變得“純潔”了,不但不去想下的事情。
甚至連聽到黃笑話都覺得噁心。以後和她發展到做愛也是順理成章的事,這一次我沒有任何的責任壓力,也沒有負罪,更多地照顧她的受,希望給她真正的快樂,從而使我自己得到神上的滿足。
其實對於男人來說,有愛的也是無以倫比的,這時候的是基於情上的被昇華了的,是一種愛的調味濟。
當她提出結婚時,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如果上天安排結婚是人生的終結,我願意在新婚之夜後幸福地死去,得我所愛,無怨無悔。
可是現實中走進墳墓的卻是愛情,埋葬愛情的黃土是無法抗拒其魔力的。人類終究會佔領整個地球,上天就是這麼安排的,為了達到這個結果,上天賦予人類聰明的頭腦和旺盛的繁殖力。女人每個月只產卵一次,而男人每天都能創造出數以億計的子。
每個子渴望的目標都是能有億分之一的機會到達子宮,向卵子衝刺,從而將自己的生命延續下來。這些無辜的子在男人體內慌張地躁動著。
可憐地企求他們的主人在他們短暫的生命結束之前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哪怕只是看一眼夢想中的天國也不枉此生。他們調動著荷爾蒙,刺著主人焦躁的神經。
結婚以後,我和她度過了一年多的幸福生活,我們幾乎天天做愛,沒有壓力,只有快樂。她的生理結構屬於“子宮前置”型,所以極易懷孕,儘管我們都很注意。
但還是造成了三次產。去做人的時候我都很心疼,愛惜她比愛惜我自己的身體還重要。第四次懷孕時,大夫說不能再做人了,會造成習慣產,對將來要孩子不利。
於是我們就有了令我們無比嬌傲的兒子。孩子出生的時候讓她吃盡了苦,她堅持自己生,可孩子特別倔,總捨不得離開舒服的母體,令我心愛的老婆忍受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疼痛。
她住院生產期間,我都一直陪在她身邊,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她頭睡的,看著她虛脫但幸福的面孔,我的內心在深深的自責,掙扎在無盡的愧疚中。
她懷孕8個月的時候,我去了南方,參加一個全國經銷商大會。晚宴上喝了很多酒。他們個個都是老江湖了,飯桌上談論的基本上都是搞女人的事。我當時在眾位生意場上滾了多年的大哥眼中是個新秀,他們處處都很照顧我。
甚至有一次在沿海的一家夜總會喝酒時,趕上了黑社會火拼,幾位老哥衝進去把喝的爛醉的我背了出來。
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做生意,他們都是夠意思的人,是男人眼中的好男人。他們也有幸福的家庭,可是還要在外邊搞女人,而且絲毫不會影響他們對自己老婆的情。對他們來說。
只是找一種男人最喜歡的方法來釋放創業過程中的巨大壓力。我認為搞小姐應該算成是一種自,只不過比手增加了更多官刺而已。沒有任何情因素,只是為了釋放。對新刺的需要又使男人希望不斷更換工具。
在這個意義上說,小姐就是一種工具。那天當晚喝完酒,我和一位大哥互相攙扶著進了他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姐在上坐著,表情焦急略帶生氣。
“老弟,你把她帶回房吧,我喝的太多,做不了了…”他搖晃著對我說。
“不要,不要!”我趕緊答話。當時的覺就是一個字:慌。
“哎呦…你就別挑了,就算幫我一個忙,我都讓她等了幾個小時了,怪不合適的…”他對待小姐居然也“仗義”的。我沒有回答,只是把他扶到上躺下。
“快點吧,把她帶走啊,別老讓人家等著。”他繼續嘟囔著,我以前也陪人家去找過小姐。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去試過。說真心話,不是不想去嘗試,是不敢,怕被抓,怕承擔道義上的責任,怕被我愛的人知道後離開我。
“你怎麼啦!你不會連這個都沒幹過吧?趕緊帶走,她在這兒我睡不著!”看到我猶豫,他突然坐起身,衝我埋怨道。
不願被別人小瞧的自尊心、忍耐了八個月的原始慾望,加上腹中酒的催化,使我終於下定了決心。衝小姐招了一下手,她便如釋重負地站起來跟我走了。我象做賊一樣把她“偷”回房間,剛在邊坐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一下把我驚得夠戧!開門一看,是樓層服務員。他對我說凡是來訪的客人都要先做身份登記。
看到他那張敲詐犯的臉,我想都沒想,拿出五十塊錢在他手裡。我說:“怎麼登記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這廝一拿到錢,馬上出噁心的笑容,嘴咧得能看到他牙縫裡的一菜。
“謝謝老闆,祝您休息的好!”說完這句廢話後,他就象一樣的消失了。第一次和小姐做,事後覺特別的無聊。她把我拉進浴室,一下子就脫光了衣服,沒有羞怯,也沒有刺情慾的過程,然後就是放開淋浴幫我洗,洗到我下邊的時候,她也是那樣的面無表情,就好象是一個家庭主婦在收拾一蘿蔔。
她洗自己的時候,我就站在她對面看著,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她的長相,想起小時候多麼夢想看女人洗澡,可今天看到的卻是這種景象:她瘦的象柴火一樣。
腿上還淨是蚊蟲訂咬後留下的紅疤,房乾癟鬆弛,小腹凹陷,兩邊的骨突出來,股扁平,際上有一圈被細皮帶勒出的暗痕,臉蒼白無華,劣質的化裝品把她修飾得俗不可耐。我心裡喊了一聲冤,沒想到第一次出“軌”就遇上了“鬼”當時真的不想做了,可是我已經橫下心來要讓自己有個心理上的突破。於是我勉強提起神,把她按在了洗手池邊。
浴室裡邊有一個大鏡子,我從裡面看到了我的下表演,鏡子裡畫面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那情景就象一隻餓狼在翻一具腐屍。
我的委屈使我惡狠狠地把她當成牲口一樣地辦掉了,付完錢,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終於突破了心理上和道義上的這道關!一下子覺自己“成”起來。
將來也可以象那些老哥們一樣混世界了…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討論男女方面的問題。有一次我提出了一個悖論,讓在座的都回答。我的問題是:“這個世界上是壞男人多還是壞女人多?”
“一般來說,是壞男人多。”每個人都習慣了這種觀念。
“那麼,壞男人壞在哪裡?”
“壞男人不專一,總要出去搞女人。”
“那麼,跟壞男人一起搞的女人是什麼女人?”
“當然是壞女人!”有夫之婦都這樣回答。
“如果一個壞男人能和多個女人搞,那麼,到底是壞男人多呢,還是壞女人多?”
“…”全場愕然。
“你這麼一說,俺心裡好受多了…呵呵!”有婦之夫都這樣嘆。問題就在於衡量好壞的標準是什麼,裁判是誰?男人女人屬於兩個物種,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有很大差異。
互相來評價,就等同於既當球員又當裁判。永遠扯不清。我曾在網上看到一幅老照片,這張照片讓我心裡難受了好多天。照片的年代是清末時期。內容是以極其殘酷的方法處決一個婦。
那個女人被扒光了綁在柱子上,兩隻房被割了下來,兩隻胳膊和一條腿被砍掉了一半,下身好象還著東西。就這樣血淋淋的掛在那裡。女人的眼睛是睜開的,出來的是一種痛苦的無畏和對死亡的渴望。
而行刑的清兵以及圍觀百姓扭曲的臉上,表現的是一種麻木的好奇和醜陋的津津有味。(全他媽是畜生!)――――男權社會下一個“壞女人”的悲慘結局。換個角度說。
其實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壓抑,男人可以接受男人的變壞,女人想變壞連自己都接受不了,制訂道德標準的多數仍然是男人。女人接受不了的東西當然也就不會容忍。我曾經偶遇了一個以前的戀人,那時候我們雙方都已結了婚。分手八年了。
她居然還在寫關於我的記。我知道了以後非常動。我們舊情復發,成為了情人。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只有敘舊談情,後來漸漸有了親密舉動。每次我們親暱的時候,她都說:“好想好想要你。”可是當我要動真格的時候,她又拼命地躲避。有一天,我們一起去郊外玩的很晚,夜裡就住在了一起。我們互相擁抱著,親吻著。
越來越衝動。她突然哭了,緊緊的抱著我,帶著哭腔向我傾訴:“親愛的,我太想要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裡非常難受,溫柔憐愛地對她說:“想要就給你吧,別那麼苦著自己,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
“不行,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做,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這道關…”多少次這樣的折磨,使我橫下一條心:“那就讓我來幫你過了這道關吧!”在她的拼命掙扎下,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進入了她的身體。進入的一剎那,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我一邊做,她一邊哭著打我,慢慢的,哭聲變成了呻,當我們汗浹背地停下來的時候,她靜靜地抱著我,就這樣過了很久,當她鬆開我的時候,我看到她泛紅的臉上出的是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