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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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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心竅,姚大小姐。’‘財心竅!’卓風對她的誤會及不瞭解都教她心痛萬分,原來這麼多年的兄妹之情全是假的。‘姚象的財產我幾輩子也花不完,為什麼我會去在意那個連見也沒見過的破骨董?

別忘了,現在整個姚氏都是我的。’‘錢是沒有人會嫌多的。我父親就是個例子。’伊嵐恍然大梧的點點頭。她已經再站起來,不再是隻鬥敗的公雞。‘原來,在你的心底,我是如此不堪,既然這樣,我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好談。’伊嵐走了一段距離,才又回過頭。‘鑰匙真的不是我偷的,信不信隨你。如果鑰匙真是我偷的,上天會讓我和我父親一樣冤死。你滿意了嗎?’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卓風站在那裡,他並不希望她發重誓的。

她的個就是這麼倔強,永遠都是這樣,看來一輩子是改不掉了。難道那個偷鑰匙的人真不是她?

見她剛才理直氣壯,毫不理虧的樣子,她似乎很清白,完全不像是小偷。況且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敢做敢當,絕不會像剛才那樣不承認的。

若偷鑰匙果真另有其人。會是誰呢?誰有這個本事進他的家裡偷走鑰匙,而他完全不知情呢?會是他的父親嗎?應該不是。父親也不是一個會躲藏的人,如果真是父親做的,父親不會再跑來向他要鑰匙的。

這個小偷到底是誰呢?

回到家後,伊嵐氣得拿屋前的花草出氣,她向來是個借花之人,這種舉動還是頭一遭。

王媽來到她身旁,打趣的問:‘怎麼了?是誰惹得我們大小姐發這麼大脾氣,告訴我。

我替你出氣。’‘沒有啊!’她把端出來的果汁給伊嵐。‘喝了消消氣,再慢慢的說,看你的嘴噘得這麼高,你說沒事誰會相信。’‘我--’伊嵐接過杯子,喝了一大口,心情這才有些平復。

‘消氣了嗎?’‘清涼退火。’‘到底誰惹你發那麼大脾氣。’王媽關心的追問,她是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寶貝。這一點地和伊嵐很像。

伊嵐搖搖頭似乎沒有準備相告。

‘我已經沒事了。’‘可是事情不是沒有發生。’.

她看了王媽一眼,知道這個老媽媽是不會放過她。王媽肯定非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可,看來她只有據實以告。‘是卓大哥啦!’‘卓風?奇怪了,他怎麼會惹你發這麼大的人?’伊嵐靈機一動,突然想到王媽這個萬事通,她或許會知道誰是小偷。

‘卓大哥身上的鑰匙不見了。’‘鑰匙不見了?’王媽好奇的看著伊嵐,像在懷疑著什麼。‘那把金鑰匙不見了。’‘是啊!別這樣看著我,不是我偷的。我沒有拿。’‘別緊張,我瞭解你。’‘可是--’伊嵐氣得跺腳。卓風居然會不信任她,實在令她失望。

‘他懷疑你。’‘不是懷疑,是斬釘截鐵認定是我拿的。’‘為什麼?’王媽很好奇,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以他們的情,卓風不該這麼短視。

伊嵐先拐個彎問:‘王媽,你相不相信我?’‘你是我一手帶大的,傻丫頭,不相信你我相信誰?況且我絕對相信你的人格,你不會做這種事。’‘謝謝你。’聽了這話伊嵐覺得很窩心,因為王媽真的疼她。‘你不會白疼我的,因為我真的沒偷。’‘到底什麼事你還沒有說。’伊嵐在心裡盤算一下才開口。‘還記不記得媽媽送給我那個很漂亮的水晶針。’‘記得,前一陣子你說丟了,還很傷心。’‘我找到了。’伊嵐把給王媽。

‘真的是。你去訂做的?’‘是就好了。’她託著下巴,沉痛的說:‘這個針是原來的那一個。’‘失而復得,你應該很開心的。’‘原本是應該這樣。’她也有同

‘那把鑰匙的遺失不會和你這個針有關吧!’‘完全正確。’她也替自己到悲哀。‘你絕對想不到針出現在哪裡?’‘別賣關子了。’‘原本應該放鑰匙的地方被針取代了。’‘真的?’伊嵐噘著嘴楚楚可憐的說:‘我也希望是假的,可惜事與願違,那個小偷把針掉在那兒。’‘看來有人存心嫁禍給你。’伊嵐做出一個‘我也知道’的表情。她所不知道是偷鑰匙之人是誰?有何目的?為何要嫁禍給她呢?

‘怪不得卓風會懷疑你。’‘可是我沒有拿,我對那個什麼寶藏一點也不希罕。’‘我知道。’‘可是卓大哥不知道。’‘他既然是非不分胡塗透頂,連你都不信任,本就不值得你愛。’‘王媽--’‘當我沒說。’她識相的閉上嘴。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小偷為什麼要嫁禍於你?’‘我不知道。’看見伊嵐這樣迫到不白之冤,王媽也心疼,可是她真的想不出有何方法可替伊嵐脫罪。

‘你的針什麼時候掉的?’‘不知道。’‘仔細想想。’她將隻手用力一甩說:‘我真的想不起來,已經好一陣子了。況且我也不常戴,只是覺得它漂亮,又是媽咪送的,所以我特別喜歡。我本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掉的。’‘那卓風會不會一天到晚去看他的鑰匙還在不在?’‘應該不會。’‘為什麼?’伊嵐信任的說:‘他不是那種神經質的人,不過--’‘不過什麼?’‘因為鑰匙是他爺爺留給他的,所以他很用心的保護它。偶爾想起他爺爺時,才拿出來看看也不是不可能。’‘你知道鑰匙放哪兒?’‘他書房裡書桌的屜。’伊嵐肯定的說。關於他的一切她都很清楚,只要她看過就要求自己往腦子記。

‘照這樣看來他應該常常看才對。’她聳聳肩表示,不太清楚她的話意。

‘他什麼時候發現鑰匙不見的。’‘我不知道。’‘你們最近都沒聯絡是不是。’‘是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伊嵐想了一下,眼睛突然一亮。‘從我出事住院,他就沒來看過我。不過葉士說,在急診室外時,他很著急。我一直以為他是要籌備婚事太忙才沒找我。’‘結果不是?’她看了王媽一眼,被揭開創痛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這麼說來,他應該是在你住院期間發現鑰匙不見,而且認定是你偷的,才會漸漸和你疏遠。’‘或許是這樣。’她越來越佩服王媽的智慧,分析起事情來頭頭是道。可惜還是查不出偷鑰匙之人。

‘我們有沒有漏掉什麼?’‘應該沒有。’‘應該,好像,你能不能有個肯定的答案。’王媽薄責她。

伊嵐噘著個嘴突然問:‘偷鑰匙的人有沒有可能是大哥的爸爸?’‘卓源山?’‘是啊!他一直對那把鑰匙虎視眈眈。嫌疑最大的人,應該是他。’‘不可能。’‘為什麼?’她不平的問,一線希望又減了。

‘對卓風的智慧我還有些信任。’‘哼,如果他有頭腦的話就不會胡亂冤枉我了,況且這件事和他的智慧本扯不上干係。’王媽拍拍她的肩膀,裝得很同情的說:‘如果卓源山有絲毫值得懷疑的話,你想你的卓大哥忍心冤枉你嗎?’她扁扁嘴,王媽的話真的不無道理。

‘那鑰匙會是誰偷的?’‘很難說。’一聽這話,伊嵐的臉真的難看了許多。

‘那我的冤情不就很難大白。’‘除非抓到那個偷鑰匙的人。’‘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秘密!’‘看來不少,否則不會這麼多年來,有這麼多人打它的主意。單是一把金鑰匙就很引人,更何況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呢?’伊嵐苦著一張臉再也開心不起來,卓風一定認定了是她偷了鑰匙。而且很傷他的心。她真的不想這樣。可是知道自己最信任的人偷了自己的東西,哪怕只是件不起眼的小東西也會傷心。因為那是一種遭到背叛的覺。

他一定傷心極了,所以她決定不再怪他。

‘我已經把婚禮的一切準備就緒,現在只等你來訂子,然後我發喜帖。’思開心的說著。

卓風卻無法專心,他的整顆心還放在伊嵐身上。已經想了好多天,他就是下不了決定。

到底伊嵐有沒有偷他的鑰匙?他想相信她。

可是--,那個證據,他做不到視若無睹。他當然希望不是她偷的。只要不是她偷的,要他向她磕頭認錯也行。至少,他會沒有追到被背叛的覺。

‘你有沒有在聽?’思嬌聲喚著他。是不是婚前的女孩子特別溫柔呢?

‘什麼?’‘你想什麼時候結婚?’‘你決定吧!’他現在哪裡有心思關心這事,搞清楚是否冤枉了伊嵐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最好是一、兩個月後。’‘為什麼?’卓風苦思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好理由,一個連他都可以給自己通過的好藉口。‘少了伊嵐,公司還有些亂,尤其是最近很忙。所以如果婚期晚一點,我們結了婚就可以馬上去度月,否則我放不下公司,就不可能陪你去度月了。’思聽了有些不滿,他也看到。

可是為了做一個好子,她忍了,她真的忍了。

‘好吧!晚一些就晚一些了。’見思如此委曲求全卓風真有些不忍心,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不令他懷疑自己的選擇。

他並不愛思,但她愛他。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

他知道自己理想的子是伊嵐,一個可以同甘苦共患難的伴侶,可是---,他們之間阻礙太多。

也許是個好子。可是他,他能做個好丈夫嗎?保證忠於子,不會同異夢嗎?

他真的很懷疑,除了伊嵐,他還會愛誰?

儘管伊嵐是魔兒的化身,儘管她欺騙了他,但這全都改變不了什麼。

‘你想去哪兒度月?’‘隨便。西班牙好了。’‘酉班牙?’因為伊嵐喜歡。她的狂野最適合這一種獷的覺。他相信馬匹和她融合在一起會呈現出一種美。尤其是越難馴服的馬匹,和她在一塊兒真是上天所創造最美的組合。

也許意識到他的伴侶,他將自己由狂想中拉回。‘你決定吧!去哪裡我都無所謂。’電話響起,他伸手去接。‘喂。’‘卓風?’‘我是。’‘我是葉士。有空嗎?我有事想和你說。’他看了思一眼,狠下心。‘有空,什麼事?’‘關於伊嵐的。老地方見。’‘我馬上到。’思見狀,知道自己又要被拋棄,這已不是第一次;可是,這卻是她當卓太太第一件必須學習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