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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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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哪兒?下午試禮服。’‘你先試吧!伊嵐出事了。’‘我先試?不行,你今天不陪我去試禮服,婚禮就取消。’卓風最受不了被威脅,他氣憤的說:‘那就取消吧,隨你便,無所謂。’話說完,他就留下思街了出去。

真的呆住,她作夢地想不到卓風會這樣。

一直以來,她都懷疑卓風對伊嵐的情,今天看見他著急、不顧一切的反應,她終於可以肯定。

卓風本不受她,那他為什麼向她求婚?為什麼和她結婚?

他愛的明明是伊嵐,難道他自己不知道嗎?如果這樣,他真是可憐。思都有些同情他。

望著這寂靜空屋,她真是忍不住同情起自己。一個被拋棄的準新娘,她也夠悲慘了。

卓風來到急診室外,見葉士站在那兒,焦急的問:‘小妹她沒有事吧?有沒有危險?’‘不知道,醫生還在急救。’‘發生什麼事?’‘食物中毒。’他太心急,但也太心焦,伊嵐不可以有事,他欠她那麼多沒還,她不可以就這樣子走了不可以把一輩子的遺憾留給他。

‘放心,她會沒事的。’葉士知道此刻他們只能彼此安。因為他們都太關心伊嵐,也都深愛著她。

‘怎麼合這麼巧?’‘不是巧,有人在她的餐盒裡下藥。’卓風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不會放過他。

為什麼他喪心病狂到像伊嵐這樣善良大量的女孩子也要殺害,他真不是人。有這種父親只教他覺得羞恥,他慶幸爺爺當年帶他走,因為現在面對他的過錯比從小面對他強得大多了。

就算卓姚兩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他都不贊成用這種報復手段,更何況他深信一切不過是他那個親生父親利慾蕙心,才害得人家破人亡。

伊嵐清醒後,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他知道伊嵐一定會原諒他、安他,但他如何能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這麼多條人命,如果伊嵐有事,他發誓一定親手殺死他,儘管背上大逆不道、弒父的罪名,也比留他在世上再害人來得強。

伊嵐是他今生最心愛的,而他居然傷害了她。

如果他父親現在站在他眼前,他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好久,醫生才從裡頭出來。

‘醫生,她沒事吧?’他們兩人走上前焦急的問。

‘沒有什麼,已經洗過胃,不會有事了。’‘洗胃?’醫生把口罩給身旁的護士,然後說:‘姚小姐的胃裡有含量過高的‮物藥‬成分。’‘什麼菜?’‘是一種已經被列為藥的安眠藥。’‘安眠藥?’卓風仔細的想了一下問:‘她所吃的成分已足夠到可以導致死亡嗎?’‘當然。只要送來再遲一點,我們就無能為力了。’真的是他。有人下藥,不是他會是誰呢?總不會伊嵐自殺吧?

他們走到伊嵐的病房,她睡著了,樣子看起來很安詳,令人不自覺想吻她,幸好,他們都在彼此剋制。

‘很明顯是有人下藥。’卓風當然明白,他更清楚誰是兇手。‘幸好伊嵐沒事,她總是學不會餐盒送來了要先吃,才會讓人有板可乘,在餐盒動手腳,幸好這次發現得早才會沒事。’‘這個兇手真是惡毒。’聽見人家這樣說自己父親,卓風的心隱隱作痛,他不怪葉士,因為他不知道兇手是他的親生父親,更何況他說得並沒有錯。

‘難道他真的要把姚家都趕盡被絕嗎?’‘不會的。’葉士開著玩笑,‘看他接二連三的手段,很難說。’‘不會,我絕不會讓他再有機會傷害伊嵐。’‘希望如此。’回到家裡,卓風已經不見思。這樣也好,如果她真肯取消婚禮,他只覺得自己解脫了。

當時衝動下允諾的婚姻本不會幸福,況且,他愛的是伊嵐,並不是她。怕只怕思也是一句戲言。看來他兩人把婚姻真的當成兒戲。

這時門鈴響了。卓風走去開門,竟是他的父親大人。剛平息的滿腔怒火全回來了。

他才剛坐下,卓風便不客氣的問:‘你還有沒有人?伊嵐家裡的一件件命案是不是都和你有關?’‘你說呢?’‘你真沒人。’‘反正我怎麼說你也不會相信,是不是?問都沒問一聲,你已經認定是我乾的。’‘是伊嵐說的。’‘那個丫頭?’卓源山的態度本就沒把一切放在眼裡,他有本事,縱使是他所為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你害得伊嵐這樣家破人亡,難道一點也不愧疚?她原本可以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是你把她害成這樣。’卓風氣得只想拿刀殺他,做了那麼多錯事,他居然還可以面不改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想知道?’他這話等於已經默認一切。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點把她害死,她現在進躺在醫院裡。’‘那是她的命不好。’‘你沒有人。’卓風氣憤的大吼。‘你難道不怕有報應?’‘你愛怎麼說,隨便你,我只想和你做個易。’‘你別想打鑰匙的主意。’‘聰明,不愧是我的兒子。’卓源山這話里居然有了一股自豪,可惜他這種利慾薰心的人骨親情不會太久的。‘只要你肯把鑰匙給我,我可以保證你的寶貝這一生平平穩穩無風無,再沒人敢動她一。’‘你作夢。’卓風不屑的說。

‘是嗎?’‘你別再想傷害她,否則我只有蒐集你的罪證,我們法庭上見。’卓風這話不像是在威脅他。狗急了跳牆,把他急了,為了保護伊嵐,什麼事他都做得出來。況且對付的是這種父親,大義滅親也許是對的,免得留他在世上害人。

‘你可以考慮一下。’‘為什麼你要這麼狠毒?’卓源山捺熄他手上的煙,冷笑道:‘無毒不丈夫,兒子,你對人家再好都是沒用,人家未必會領情,不如想想自己,什麼對你才是最好的。’他始終還是老了,會有孤獨的恐懼。

‘難道真得等到有一天眾叛親離,你才肯罷手?’‘眾叛親離。’他笑了,可是笑得很冷、很冷,會令人打心底顫抖的寒冷,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