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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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一天過去幾天了,瑟琳娜依舊在病房裡並沒有康復的跡象,但是所有人的印象裡都沒有瑟琳娜康復過的回憶,想必是被那隻惡魔給篡改過記憶了吧。
而希歐多爾,就在那一天夏爾推門而進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安其羅神父的話,一定是希望不要再見到那個惡魔了吧。
儘管安其羅這幾天的神狀態似乎非常差,但是女王的命令還是不能不接的。
在準備了幾天,成功完成了堅振聖事後,安其羅神父又被女王邀請留下來參加一個舞會。
然後又一次地遇到了——那隻惡魔。
“小神父的神,還真的不錯啊。”那隻惡魔終於換了一件黑的燕尾服,純白的背心,銀的長髮被束成一束蕩在前,還戴上了一副銀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多了幾分儒雅紳士,除了那說話的口氣之外。
“我這幾天,可是難受的要命啊~”男人靠近了希歐多爾,不在乎其他人驚異的眼光,在少年的耳邊輕聲地說著。
是啊,真是難受的要命啊…
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終於滿意的要死的人和靈魂,卻偏偏又找不到。
那份動和興奮只能一直壓抑著,壓抑著自己的心臟都覺得窒息地難受,求而不可得的東西實在是太令人難熬了啊。
他的確有催眠的能力,不過當他催眠安其羅的時候,他卻得不到任何有關於那天晚上發生事的結果,就像是記憶完全空白一樣,所以只能用其他更加正規點的方法來尋找答案。
這些天裡,搬空了圖書館和書店裡的所有有關於神分裂和第二人格的書;去葬儀屋那裡也打探了些情報,不過都是自己聽不懂的話;囚了一批神科的醫生帶回來拷問,不,是做研究;就連偽裝成醫生去神病醫院裡模擬診斷和治療都試過了…
只不過,沒用啊…
其實原本他是想把安其羅帶回去囚起來慢慢研究的…
不過他怕自己一個動,不小心把安其羅給玩殘了,而且,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要是安其羅一個狠心自殺了或者真的做出命令自己老死不再相見的話,他跑到哪裡去懺悔啊。
於是他就每天晚上跑到安其羅房間裡去實驗一會兒而已,回來的時候再把記憶抹掉。
於是,一直到今天,他還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
“好了,別出那種我又欺負你的表情了…我都已經心疼的,想要乾你的血了。”希歐多爾看著對自己出驚恐表情,渾身都在顫抖的安其羅,詭異地笑了笑,在眾人驚異的表情下,了少年的臉頰。
“那,我還是先物下有沒有可口點的人類吧。”希歐多爾放開了渾身僵硬的安其羅,然後朝其他方向走去,惡魔也是有對人類*的*的,不過果然最想要的還是自家主人的啊。
而安其羅神父就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圍人灼熱帶著疑惑的視線都聚集在他身上,低聲地討論著些什麼。
而安其羅頓了頓,然後低下了頭,眼眸裡帶上了幾分溼潤的覺,然後迅速地像逃跑了,最後卻是逃到了沒有什麼人關注的陽臺上。
“給。”在過了許久之後,安其羅聽到耳邊是低沉的男聲,卻帶著幾分稚氣的覺。
“…謝謝。”安其羅看著給自己遞過一杯葡萄酒的夏爾,有點勉強地笑了笑,接過酒杯,嗅著葡萄酒的甘甜的香味,心情似乎平復了些。
而夏爾看著身旁的少年,心情有些複雜。
不是憐憫,不是同情,而是,覺得這個少年愚蠢的連自己都已經看不下去了。
“希歐多爾是你的惡魔,你完全可以命令他。”夏爾對於希歐多爾的印象很差,既然已經簽下了靈魂契約的話,惡魔就有義務去服從和保護契約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契約也就代表一種尊卑等級,而契約者就應該是發號施令那一方,惡魔只需要遵從自己的命令就可以了。
他更加無法理解的其實是安其羅的腦子,既然他完全有能力去命令惡魔,為什麼還要把自己放置到這種卑微低賤的位置,甚至一再地去容忍惡魔的所作所為。
如果是巴斯蒂安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容忍的。
“我的生命是完全奉獻給天主和大眾的,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等級差異的,所以我不想去命令任何一個人。而且,希歐多爾…是上帝的禮物的意思,他也是我母親給我留下的禮物。我,我不想去命令他。”少年微微低下了頭,看著酒杯裡酒紅的體倒影著自己落寞的臉,聲音低沉著。
“…”如果不是礙著安其羅神父的身份和自己一貫的形象的話,夏爾真心想要吐槽一句,你丫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