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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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返回斐靳所住的木屋後,他每都燉雞湯給巫月喝,並在湯內添加一些葯草,雖然味道有一點苦澀,但並不讓人覺得難吃,問他為何要這麼大費工夫,他總是緊抿著,不願回答。
這,斐靳拿了一隻木碗,碗中裝著由葯草搗碎磨成漿的濃,來到畔,看著趴在上看書的巫月。
他先將木碗擱在一旁,再輕柔的抱起她,讓她坐在上,出她用來固定長髮的木簪,以木梳沾了些木碗裡的葯。動作輕柔的為她梳頭髮。
巫月皺眉,轉頭看著他“你這是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他淡淡的回答。
巫月的蛾眉更為緊蹙,握住他的手,看著那把沾著葯的木梳“上頭沾了什麼?”他沒做什麼才怪。
斐靳看著她好一會兒“我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好。”
“如果真是為了我好,那就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她半眯著媚眼,直瞪著他,一定要他說個明白。
斐靳拗不過她“一種葯草。”巫月愣住。這算什麼回答?有說跟沒說一樣,她又不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不出這是一種葯草?!
“你…”他打斷她的話“我想每幫你梳髮,你說可好?”巫月一接觸到他那深邃人的雙眸,又聽見他那低沉柔和的嗓音,差點全身無力,癱軟在上。
“好…”現在無論他說什麼,她都會說好。
唉,以前她竟還妄想著要誘惑他,結果反而被他得暈頭轉向,他若說東,她絕不會往西。
斐靳微笑“那你是否可以放開我的手?”
“嗯…”巫月立即縮回緊握著他的手腕的小手。
斐靳再將木梳沾取些許葯,動作輕柔的為她梳頭髮,一次又一次,仔細梳著。
巫月乖乖的坐著,他幫她梳頭髮的覺讓她好心動、好喜歡…已經開始在期待著明的到來。
為她梳完頭髮,斐靳定到一旁,取出置於木櫃中的一隻布包,打開,取出放在裡頭的幾匹布。
巫月瞪大了眼“那些不正是我以前請你買的布?”斐靳點頭,拿起一塊布,來到她身旁“站起身,伸長手臂。”巫月沒有任何遲疑,立即站起身,伸長雙臂。他該不會是想…
斐靳以手中的布測量她的身長,在布上做了些記號後,取來利剪,依照記號剪裁,再穿針引線,準備為她縫製衣裙。
巫月見他動作迅速,彷彿十分稔,忍不住開口詢問:“你…以前縫製過衣衫嗎?”斐靳點頭“我身上的衣衫、長褲,就是自己做的。”巫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身上的衣衫與長褲,不得不說…他十分擅長女紅。
“我也可以試試看縫衣服嗎?”她一臉躍躍試。
斐靳立即為她穿針引線,並將兩塊裁剪好的布給她“把這塊布和那塊布由這邊縫起。”巫月照著他說的話去做,但是不管怎麼縫,就是縫不好,最後縫得歪七扭八,悄悄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指動作靈巧迅速,立即就將衣袖部分縫妥。
不死心,她拆掉重縫,但怎麼樣就是縫不好,還一直被針扎到手,最後她放棄了,將那兩塊糾結在一起的布與針線丟在一旁。
“手好痛,我不縫了。”是,她在要子,鬧脾氣,但他的女紅實在好,她怎麼也比不上他,氣餒不已。
“你的手扎傷了?”斐靳皺眉,直瞅著她。
“嗯,疼死了。”巫月攤開滿是針扎痕跡的雙手,讓他看個仔細。
斐靳放下針線與布,站起身,打開木櫃,取出一個罐子,打開瓶口,沾了些葯膏,動作輕柔的為她塗抹在十指上。
“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他心疼不已。
巫月嘆了口氣“不死心,想試試看自己能否像你一樣,結果事實證明,我只會下咒害人,完全不懂女紅。”斐靳並未多說什麼,塗抹完葯膏後,俯身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你先坐在一旁休憩。”然後繼續為她縫製衣裙。
巫月坐在上,側著頭,看著他專注縫衣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