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江北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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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陸仁軒只是一時好奇想刻幾個字,結果差點被人揍了一頓,但最後卻聽到了一個這麼悲涼的故事,更加離奇的是故事當中的還有更多的謎團。
這件事勾起了陸仁軒強烈的好奇心,但此時又找不到可以破的人。就好比表白暗戀許久的對象遭拒之後又吃了個苦瓜,嘴裡和心裡都是苦的要命,卻找不到任何一個人去訴說。
陸仁軒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小貓,原本最大的愛好是躺在陽光下睡懶覺,結果來了一個線球,懶貓想玩幾下,不成想把線球玩開了,成了一對亂線。這時候只能怪他自己好奇心太重了。
一個骨子裡不願做大事情的人,一個只想背起行囊行走天下的人,卻有著一顆能害死人的好奇心,聽起來似乎有些矛盾,但這就是真實的陸仁軒。
陸仁軒最大的願望就是天上掉下來林妹妹,不,掉下千兒八百萬,當然最好還不用稅,他不用看自己那總愛盯著女同事看的上司臉,就辦一個存本取息的銀行業務,拿利息做零花錢,身隨心動,去做自己愛做的事情。
至於女人,如果有緣就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至於無緣,那也樂得逍遙自在。
陸仁軒就是這樣一個不求上進的人。
只可惜這種事情發生在他身上的概率與大海中的一滴水差不多,這不過是他的“夢”和“想”對生活的一種yy。
人如果yy起來,都能上天。
陸仁軒這yy的水平連小學也畢不了業,更別說本人有啥宏圖偉志了。
不過在陸仁軒聽完故事之後,他好像覺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心中疑雲密佈不說,如果不能解開謎團,就如鯁在喉,再也難尋來泰山遊玩前的心情了。
那幾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林家不可能給出答案。雖然林叔講的故事離奇古怪,但每一件事情都應該是可以相信的,只是把它們串聯起來,恐怕要有足夠的想象力才可以,正因為如此,才吊足了他的胃口。
這樣的事情雖然說是悲慘,但一連串的都發生在一戶普通人家,這詭異離奇就像是上帝與撒旦錯位。
事情的真相會不會就隱藏在那一句“一湖一塔半秋半”之中?這一切聽起來彷彿是一本密碼小說,當時陸仁軒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這八個字如同釋迦牟尼的佛偈一樣,令人費解,給林家帶來災難的那顆真珠子又無故失蹤,會不會給其他人帶來更大的不幸?這密碼和珠子背後,還有什麼秘密?
陸仁軒腦海中突然有個人說:去找答案吧!
嚇得他四周查看了一下,才發現是他自己有些神經質了,壓就沒有人說話。
謎一樣的密碼,不祥的圓珠,兩樣東西要麼琢磨不透,要不然就是找不到了。
而陸仁軒這個偶然興起的旅遊者,如今卻拿著一個並不值錢的假珠子,因為一個老人講的故事,居然想要去破解什麼謎團。
這是怎麼了?陸仁軒不搖搖頭,想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下。
可是…可是,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在林家看見的林蓉的照片。那雖然是一張舊的有些發黃的單身黑白照,可是她的面龐猶如天使,她的眸子中透出對生活的那種熱情與渴望,那種18歲臉龐上不該有的安靜祥和,猶如神秘的蒙娜麗莎讓陸仁軒念念不忘。
陸仁軒不曾見過這樣的女子,儘管只是面對照片,他也能想象出這樣的女孩在真實的世界中怎樣的光芒四。
上帝將一切美好的東西都給了她,讓她在自己的後花園綻放,卻沒有想到撒旦放進來一條毒蛇。
陸仁軒甚至聽見一個幽幽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為什麼讓我離開這個世界?
那帶著對生活無限懷戀的聲音穿越了不可逆轉的十年光陰傳入陸仁軒的耳中。
陸仁軒忍不住搖頭,他甚至有了要博美人一笑的念頭!?
難道,只因為他看了一眼照片,就愛上了一個死去十年的女孩?
這個想法實在太荒唐了,簡直就是天雷滾滾,陸仁軒趕緊掐滅這個荒唐的念頭。
罷了,去他的荒誕離奇,…
陸仁軒帶著假珠子離開老林家,從泰安趕到濟南火車站,買好到威海的車票,準備繼續他的旅行。但就在他候車時,他看見了一個廣告,一個改變他旅行計劃的廣告。
濟南站候車室的巨大的電子屏幕上正在播放山東聊城的廣告,說是聊城將舉辦江北水城文化旅遊節。
陸仁軒腦中忽然一閃,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掏出那個能查農曆和節氣的山寨手機。陽光太過強烈,本就看不清楚屏幕上的字體。他移步到了灰暗之地才看清,手機上顯示9月,也就是後天,那天正是秋分。
所謂秋分,就是說秋天在此一分為二,到了秋分,說明秋天過去了一半了。
秋天過去了一半…秋天、一半…半秋!
那八個字不但讓他經受了一次驚嚇,聽到了一個故事,最重要的是讓他心頭癢了起來。他想起自己前0多年碌碌無為,除了以歷史專業的畢業生編撰企業年鑑這一“成績”外,似乎生命中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如今一個現成的謎團被自己解開了一半,他也有些沾沾自喜。
事不遲疑,他二話沒說,顧不上心疼剛買的車票,毅然決然的退了票,看了一下售票廳顯示屏,濟南到聊城的火車已經開走,他立刻到火車站對面的汽車聯運站買了一張汽車票。令他欣的是,買汽車票的前比那張火車票要便宜一些。
他隱約覺得,謎底就在距此100公里,方位西偏南0度的江北水城——山東聊城。
陸仁軒有一個直覺,字面的意思指向了那裡,那麼那裡一定會有一個美麗的女人,不,是答案,在等待著他。
陸仁軒心中湧起一陣興奮,他似乎觸摸到謎底的脈搏。儘管到聊城的車是水發車,但他仍然拿起車票排起了隊,希望能早一班登上汽車。
一個大約40歲左右穿著灰大衣,戴著風帽和太陽鏡的矮個子男子從長長的隊伍中的匆匆擠過,不小心撞了陸仁軒一下。
陸仁軒一皺眉頭,剛想發作,對方快速地說了聲對不起,便匆匆的向發往另一線路的檢票口走去。算了,陸仁軒心道,都是匆匆旅客,再說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陸仁軒稍微留意一下,就會發現這個人正是在泰山腳下的那名灰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