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透明鐵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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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看著楚法邱的動作,說道:“怎麼?楚哥想和小黑一樣虛空飛度?不過話說回來,小黑怎麼可能會飛呢?”楚法邱微笑著回答道:“小黑不會飛的。”說完,他邁開右腳往前走了一步,這一步就已經到了冥河邊緣。
冥河如黃油中的刀深陷其中,兩側是高聳的懸崖,中間低十多米才是水面,此刻楚法邱已經站到了懸崖邊上了。
冬瓜問道:“楚哥,你要幹嘛?”楚玲玲也說道:“哥,你快回來!”說完她還向楚法邱走來。兩人相隔不到兩米,就在楚玲玲邁出腳的同時,楚法邱卻繼續前行。
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楚法邱的身體已經在虛空上方了,人卻沒有跌落。
“怎麼你也?”冬瓜張大了嘴巴,說道“仙俠小說中有高人能御劍飛行,你的屠龍長戟又沒取出來…不對,咱這又不是仙俠世界,你為什麼能虛空站立?”楚玲玲收住了腳步,因為發生的事情令她太過震驚了,以至於她不敢相信她的眼睛,自然腿了失去了大腦的指令。
小黑倒是要著尾巴,似乎在笑。
吳源道:“這是…”他看向了陸仁軒。
陸仁軒呵呵一笑,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楚法邱說道:“沒錯。”冬瓜問道:“你們打什麼啞謎呢?”楚法邱道:“沒有打啞謎,羅盤指的沒錯,前進道路果然和金有關。我雖然發現的晚了一些,不過好歹算是賭對了。”
“賭?”楚玲玲開口說道“你冒這個險,原來只是賭博?你不要命了?”楚法邱說道:“妹妹,你著什麼急?這不是小黑先上來的嗎,所以我猜敢嘗試的。”冬瓜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陸仁軒對冬瓜說道:“冬瓜,你的那個手串呢?”冬瓜收回去右手問道:“你問我手串幹什麼?”吳源說道:“師傅當然是有用了,快拿出來。”冬瓜伸出手來,從手腕上拿下了一個十二珠星月手串,說道:“你眼睛可真尖,這個手串我盤了好幾年了,怎麼樣,包漿還不錯吧?”吳源說道:“你這那是包漿,明明是你手腕上的泥好不好?”陸仁軒接過手串,用手捏了捏,然後又對著太陽看了看。
冬瓜說道:“老陸,你送給楚玲玲的東西你自己準備哈,別打我手串的主意,這不合適。”陸仁軒說道:“誰打你的主意了,我只是確認一下。”
“確認啥?”冬瓜問道。
陸仁軒把手串遞給楚玲玲,說道:“玲玲,你見過的多,你看看這個手串。”楚玲玲接過來打量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冬瓜問道:“咋了?”楚玲玲把手串還給冬瓜,說道:“你的這個手串是玻璃的。”陸仁軒點點頭說道:“玲玲說的沒錯。”
“啊?”冬瓜一愣,說道“我兩千塊錢買的,怎麼會是假的?”不過他雖然這樣說,但陸仁軒和楚玲玲兩個人的話,他沒有理由不相信。畢竟陸仁軒是他的發小,不會騙他的,楚玲玲見過的珍珠估計比冬瓜玩過的彈珠都多,自然也沒有必要騙他。
他抓起手串就要扔掉,還嘟囔道:“枉我盤了這麼長時間,原來是假的。”陸仁軒攔住他,說道:“別扔啊,我還有用。你不是想知道五行的‘金’在哪嘛,用這個再好不過了。”陸仁軒接過玻璃手串,雙手合十,捧在手心,而後心中刻畫復刻術法,隨即將玻璃拋出。
頓時大量的玻璃珠從陸仁軒前面的空中湧出,向著楚法邱和小黑的方向彈跳著湧過去。
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大量的玻璃珠順著一條並不存在的通道到了楚法邱的腳下,它們腳步未停,繼續向前滾去。
數萬個玻璃珠一個挨著一個,在冥河上空形成了一道懸空的通道。
陸仁軒說道:“這就是羅盤指針所指的東西,一座透明的鐵橋!”冬瓜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會出現“金”字,原因居然在這裡。
吳源說道:“楚哥,師傅,你們兩個真是天才,居然真的開出了一條通道。”陸仁軒說道:“通道本來就存在的,我和楚哥不過是把它給找出來而已。”吳源問道:“可是楚哥,你怎麼知道前方有這座透明之橋呢?”楚法邱站立橋頭,說道:“我沒有老陸的聰明,不過我相信我的祖先不會騙我,所以我就走上來了。”楚玲玲一拍手,說道:“有這些玻璃珠子的映襯,這個透明的橋就好像是串起來的項鍊似的。”吳源說道:“透明的橋,終於在師傅的英明指示下現身了。”陸仁軒道:“少拍馬,咱們還是過橋吧。”冬瓜在最後面說道:“等等。”陸仁軒扭頭,見冬瓜的臉有些發白,便問道:“怎麼了?”冬瓜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座透明鐵橋有特殊之處嗎?”楚玲玲說道:“你是說,這像一些景點的玻璃棧道?”冬瓜說道:“大部分景點的玻璃棧道都是依山而建的,這個透明橋像極了張家界大峽谷的雲天渡。”陸仁軒率先走到橋前,說道:“那倒也是,不過咱們這個橋一沒有斜拉繩索,二沒有防護欄,其實比張家界的玻璃橋險峻多了。”吳源說道:“真沒想到古人居然修了這麼一座透明的橋來當做通道,當真是奇思妙想,讓人尋跡不到。”楚法邱說道:“其實打造透明之鐵,絕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想不到天母居然有這麼大的手筆。”陸仁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終於知道天女大手大腳的病是從那裡來的了,當真是老子英雄兒好漢。”吳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問道:“師傅,你怎麼說天女大手大腳?”陸仁軒說道:“天女在我們那個世界,調集了數萬百姓給她修建宮殿,這手比放到古代也沒誰了。沒想到她娘居然製造了透明鐵橋,還只不過是一個通道而已,你說手筆大不大?”吳源點點頭,說道:“女人,真可怕!”楚玲玲剛要隨著陸仁軒登上透明鐵橋,卻發現冬瓜快要站不住了,便問道:“冬瓜,你怎麼了?”冬瓜的兩條腿都在打哆嗦,臉也變得發白。
吳源問道:“師傅,冬瓜怎麼了?”陸仁軒說道:“他恐高吧?”冬瓜搖頭道:“少來,不就是小時候爬房子摔了一跤嘛,我不恐高的。”他死死盯著鐵橋,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吳源說道:“我不敢過透明橋,這玩意兒和玻璃棧道似的,我有點暈,還有點意,你們…誰揹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