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未來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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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驚險萬分的逃亡之旅,這時候時間對他們而言反而是最不值錢的的東西,三幅昔的畫像讓三人震驚之餘,更加希望看到右側的這三幅畫。
陸仁軒知道,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右側的這三幅畫是關於未來的畫像。
這些過去與未來畫像是怎麼畫出來的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還理解不了,只能歸為神蹟,他現在關心的是畫裡的內容是什麼。
陸仁軒舉著燈走在前面,不過當他走到第一幅畫跟前時,卻不敢舉起手中的電石燈,剛從的好奇被一股恐懼所替代,他不敢去看這幅畫中到底畫的是什麼。
冬瓜在後面見陸仁軒遲遲不舉起電石燈,便道:“老陸,磨嘰啥呢?你的燈抬高一點,看看畫的什麼呀?”陸仁軒一咬牙,抬起燈來照亮了眼前這幅畫。
和左側的完整的畫不同,右側的這幅畫是殘缺的,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畫像已經腐爛脫落,只剩下殘缺不全的多半幅畫輕輕晃動。
這幅畫中的人物影像有兩個,只不過都是背影。
這是一幅荒涼而場景廣闊的繪畫,畫中的地方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巨大的沙丘一個接著一個一直延伸道遠方被損毀的地方。
畫上有兩個背面朝外的男子,其中背影和陸仁軒有些像的男子手中託著一張地圖。那張地圖的右側,出了幾個古篆體字,陸仁軒只能大概猜出是“焜煌塔”三個字。
陸仁軒不知道這幅畫代表什麼意義,他和那人是在哪裡?另外的那個男子又是誰?焜煌塔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心中卻知道這幅畫肯定肯定與自己有莫大關係。
這時冬瓜說道:“老陸,這幅畫什麼意思?另外那個人又是誰?難道是你的好基友?這個焜煌塔又是啥玩意?”楚玲玲看了一眼陸仁軒道:“陸哥,這個焜煌塔就是我要尋找的東西,那個塔裡有能救我爺爺命的藥。”陸仁軒一愣,道:“你是說,找到焜煌塔,打開它就能拿到救命的藥?你爺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現代醫術救不了嗎?”楚玲玲搖搖頭道:“我爺爺的病是因為早些年長年盜墓,跟死人打道染上的,就好像是一種詛咒,醫學上對他的病束手無策的。所以…所以我才偷了珠璣玉匣。”陸仁軒道:“這和珠璣玉匣有什麼關係?”楚玲玲道:“如果一切都是正確的,只有通過珠璣玉匣找到關鍵線索,才能據線索找到焜煌塔,才能拿到救命的藥。”陸仁軒苦笑了一聲道:“可惜,我們才剛剛走到這裡,就連珠璣玉匣的秘密都沒有解開就快掛了,天知道能不能走到拿到不死之藥的那一天。”楚玲玲攥緊了拳頭,儘管眼睛當中已經溼潤,卻無比堅定地說:“一定能的,陸哥!另外,陸哥,這幅畫中的那個人我看著像我哥哥。”陸仁軒一愣,道:“這怎麼可能?我和他本就不,就見過一面,印象還不太好,怎麼可能跟他合作?”楚玲玲看著陸仁軒說:“陸哥,這可說不準,說不定這幅畫預示著未來你們兩個會走到一起。”冬瓜哈哈一笑,道:“老陸和你哥哥走到一起?玲玲你說的不是開玩笑?到底是老陸有問題,還是你哥哥是個彎的?”楚玲玲氣的搗了冬瓜一拳,道:“死胖子,信不信我揍你?”冬瓜一看楚玲玲揮舞的拳頭,連忙了被打的胳膊,道:“不是就不是嘛,幹嘛還打人。我是覺得為啥是你哥和老陸去探險,我呢?”楚玲玲沒好氣地指著畫上陸仁軒揹著的揹包,道:“你已經死了,你看這不是你的防水手錶嗎?現在在揹包帶上拴著呢。”冬瓜湊上去看了一眼,衝著陸仁軒道:“我說老陸,你幹嘛跟我買同款的gps手錶?”陸仁軒遙遙頭道:“我哪有手錶,我兜比臉都乾淨,本就沒錢買呀。”冬瓜抬起手腕,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嘟囔道:“那就奇怪了,這表跟我的表真的一樣的。”陸仁軒知道這時候並不是研究這些繪畫的時候,便對兩人說:“走吧,我們去看看第二幅畫。”三人都到第二幅畫前,陸仁軒剛要抬起電石燈給大家照亮,但手腕剛升起一點,卻被冬瓜給攔住了。
冬瓜按下陸仁軒的手腕,一臉笑的衝著陸仁軒和楚玲玲說:“我說玲玲妹妹,要不這幅畫咱先別看了,先看第三幅吧。”楚玲玲一撇嘴,衝著冬瓜道:“瞧你那點膽子,還是在軍隊上待過的呢,咋就這麼怕死呢?”冬瓜反駁道:“我怎麼是膽小怕死呢?不就是看一幅畫嗎,又死不了人。我想先看你的,不過是關心你而已。”楚玲玲道:“切,還用你關心?看我的就看我的。”於是三個人繞過第二幅畫,走到最後一幅畫前。
這幅畫殘缺的更厲害,幾乎一半的內容都已經腐蝕掉了,剩下的一半在金絲的強力支撐下,只是搖搖而沒有墜。
第三幅畫上,一個女子鳳冠霞帔面帶微笑靜坐在高處的一把椅子上,在她的身後站著兩個全副盔甲的護衛。
下方的大廳之中並沒有人,而是紅的火焰在燃燒,只不過火焰並不全,大部分已經腐蝕掉落了。
女子的眼睛正視著前方,笑容中帶著神秘的氣息,女子身下坐著的椅子上雕刻著洪荒古獸,雖然極盡奢華,但並不像古代的龍椅。
兩個全副武裝的護衛看不出男女,巨大的盔甲不只是什麼材料製作而成,呈現一種讓人膽顫的威壓。
冬瓜品頭論足道:“這身行頭不錯,一看就像從劇組借來的。楚玲玲,我覺得這身衣服穿的和新娘子差不多。”楚玲玲卻是臉蒼白,怔怔的盯著這幅殘缺的畫。
陸仁軒看見楚玲玲的異狀,連忙按住她的肩膀,擋住她的視線,切斷她與畫之間的目光,關心的問道:“玲玲,你怎麼了?”楚玲玲這才回過神來,她似乎受到了驚嚇,道:“陸哥,這幅畫…我見過!”
“什麼?你見過?”陸仁軒和冬瓜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