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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〇九章婚禮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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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不住的來回走著,不耐煩地說道:“老陸到底能不能行,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吳源一撇嘴道:“老陸就在這呢,著啥急?”冬瓜道:“滾蛋,你能騙了別人,還能騙了我?老子幻像之珠的具象化功能已收回,你小子就現出原形來。”吳源道:“你敢!”楚法邱在一旁道:“你們兩個少爭吵兩句,好像不知道你換了身份似的。”楚玲玲一抬頭,說道:“陸哥回來了。”冬瓜扭頭道:“在哪呢?”他話剛說完,突然發現吳源變回了本來的模樣,而身邊一個大漢卻變成了陸仁軒的模樣。

冬瓜連忙道:“老陸,你幹嘛去了,這麼長時間?”陸仁軒道:“當然是導演好戲去了。”他轉身對楚法邱道:“你還要等一會兒,他有點事沒趕過來。”眾人身邊有冬瓜佈下的幻像,身份換回來倒也不費功夫,至少不會引起身邊人的注意。吳源恢復了原本的面貌,說道:“我的媽呀,憋死我了,楚玲玲本就不讓我說話。”陸仁軒道:“廢話,你如果還是嘴炮亂放,那還是我嗎?玲玲,剛才沒有什麼特別的時期發生吧?”楚玲玲低聲道:“這個到沒有,只有鍾家的一個長老過來和你龍哥打招呼,不過這兩個人應付過去了。”她指了一下吳源和楚法邱。

吳源突然道:“師傅,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陸仁軒道:“這個嘛,你等一會哦二就知道了,現在嘛,保密。”吳源往後扭了一下頭,低聲道:“切,有什麼保密的,制定和老榮有關。”眾人說了幾句,看到婚禮現場走上來一個人,便抬頭觀看起來。

只見一個身著華麗的老年人走上主席臺,先是衝著來賓鞠了一個躬,然後說道:“謝各位來賓撥冗參加犬子的婚禮,我周慈不盡。大家都知道,因為獸和馬幫的原因,冠州城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舉行這麼大的婚禮儀式了。今天,在這裡周家舉行這場婚禮,一是為了祝福犬子和無豔的婚禮,二是向大家表一個態,周鍾兩家聯合,一定能抵禦外敵。”臺下坐著的人當中除了雙方的親屬,還有一些是冠州城各個行業的負責人,他們聽到周慈的開場白後,連忙紛紛表態:“周族長大義,不為強暴帶領冠州城抵禦外敵,當真是大英雄。”

“大家都說周鍾兩家水火不容,但有周族長的從中斡旋,團結禦敵的局面已經形成,我冠州城的好子指可待。”

“冠州能源公司願意拿出一千萬收入資助供周族長調配。”

“我也願意拿出十分之一的淨利潤。”

“我也願意。”現場表示捐助的人紛紛發言,生恐落到別人後面。

周慈一擺手說道:“諸位對冠州城的熱誠之心周慈看到眼裡,記到心裡。我周慈定然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率領各家族的傑出弟子守護好這一片熱土。不過今天的主角是我兒子,希望大家把最好的祝福送給他們。”臺下有人站起身來說道:“周公子人中之龍,又是青年才俊,傑出巫師,我光澤騰藥房願意奉上千年水靈草作為賀禮。”說完,他一擺手,一個下屬手捧著一個烏金的一個盒子登臺,將賀禮放到了主席臺上的石桌上。

周慈面帶微笑說道:“多謝褚掌櫃的。”旁邊的人見光澤騰的老闆居然如此大手筆,頓時議論起來:“水靈草可是能夠延年益壽,鞏固萬物級境界的靈草,光澤騰真是大手筆。”旁邊有人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水靈草長在草原深處,如果沒有周家的保護,光澤騰的人怎麼可能摘取的到?”

“你說的也對,不過這份大禮的確很重了。”

“重?你看見陳光那傢伙要搬上來的東西了嗎?”

“那是什麼?”有人見到四個大漢正在抬著一個比嬰兒還小的東西往主席臺上走去。

“那是…”那人指著第一批左側站起來的陳光說道“你還是陳總自己介紹吧。”坐在第一排的陳光站起身來,衝著周慈一抱拳,帶著自傲的口吻說道:“褚掌櫃的拿出來了水靈草,我陳氏自然不能落後了。陳家的賀禮是首山之銅五百斤。”

“首山之銅?陳家瘋了?這可是價值數百萬的東西。”

“價值千萬又如何,陳家的人有沒有出眾的巫師,還不是需要周家的庇護?”

“也是,用數百斤首山之銅換取周家的照顧,這個買賣不虧。”臺下冬瓜悄悄問道:“老陸,首山之銅有這麼沉嗎?怎麼還好幾個人抬?”陸仁軒微微一笑道:“因為陳家的人送上的本就不是首山之銅。”冬瓜問道:“這陳家要幹什麼?”陸仁軒道:“或許他認為周慈不認識首山之銅吧。”周慈見陳光讓人送上了這麼一份大禮,臉上卻是滿臉陰沉。他指著那四個剛剛把賀禮放到石桌上的人道:“首山之銅真的這麼沉?”陳光臉一變,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周慈打斷了。

周慈走到那賀禮前面,伸出手來直接將那東西舉了起來,然後一用力,手中的賀禮頓時化作粉末。他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送來的首山之銅?”陳光沒想到周慈居然識破了他的贗品,頓時汗水淌了下來。他急忙辯解道:“周族長,這也是我從別人手中收來的,我也不知道是假的呀。”周慈冷笑一聲道:“不知道是假的,你可以試一下呀。首山之銅怎麼可能如此脆弱,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陳光臉發白,知道這時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了,只好豁出去說道:“姓周的,如果不是你搜刮各族太厲害,我怎麼可能出此下策?也罷,我陳光既然落到你手裡,也沒打算取得你諒解。”周慈道:“今天是我兒的大喜之,原本我是不會大開殺戒的,不過你竟然敢欺騙我,哼…”他的右手突然畫出一道詭異的符文,徑直向陳光撲去。

陳光臉蒼白,兩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周慈發出的詛咒之術他自然無法抵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詛咒術法向他籠罩而來。

就在術法即將接觸陳光時,突然自鍾家坐席出衝出來一個人!

他雙手刻畫了一道潔白的符文,赫然竟是鍾家攻擊術法中的淨化符文。他猛然推出,將詛咒術法阻擋在外。

兩種術法碰撞到一起,震得那人往後練退了幾步,撞到了陳光身上。兩人差點摔倒,不過詛咒術法卻在他的符文之下分崩離析,化作了粉末。

周慈臉一變,說道:“鍾未期,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