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〇三章飛蛭如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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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陸哥!”楚玲玲盯著蟲子突然皺起了眉頭說道。
“啥玩意兒壞了?是你家陸哥壞了,還是壞啥事了?”冬瓜把那蟲子伸到了楚玲玲的眼前,不解地問道。
楚玲玲往後一退,臉上出不安的情緒來說道:“不是啥壞了,我是說我想起來這玩意兒叫什麼了。其實你們大概差不多都知道,而我是在我家族的古書中看到過它的畫像。只不過因為那本古書沒有詳細介紹,我剛開始也不是十分確定,現在想想應該沒錯了,這東西叫飛蛭,和水蛭是一個種類”
“水蛭?那不就是螞蟥嗎?”陸仁軒想起來了,怪不得剛才覺得這扁蟲子有些悉,因為小時候他下水被這玩意兒叮過。當時村民對此瞭解不多,更是以訛傳訛,說是螞蟥咬一口,就會鑽進皮膚裡,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靠硬打給出來。陸仁軒清楚的記得,他最終被養父用鞋底板子硬生生打了幾十下,差點把股打開花,當然最後那蟲子壓不是被出來的,而是硬被打死的。因為這事,陸仁軒那一週多上學都是冬瓜攙著去的,到了教室都是站著上課。
想到這裡,儘管被水蛭叮咬的事情已經過去快二十年了,但陸仁軒仍然覺得自己的股在隱隱發痛。
“大自然的力量是強大的,而為了生存的生物進化的力量更強大,現在咱們看到的這個詭異的環境往往會產生更加詭異的生物。在這霧瘴之中,不管是什麼動物植物都無法生存,而飛蛭能生存下來,它們就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是無敵的存在。”陸仁軒突然覺,他們看到的那隻狼有可能並非中毒而死,而是被飛蛭乾了血而亡。
陸仁軒盯著眼前的霧瘴,突然覺到有東西撞到了自己的臉上,就好像被一隻蚊子叮了一下,雖然他什麼也沒看見。
“陸哥,你聽到什麼動靜了沒?”楚玲玲側耳聽了一下,突然說道。
陸仁軒仔細辨別了一下,隱約中聽到了一陣嗡嗡聲,而且聲音越來越清晰。他遲疑了一下,說:“難道是一群飛蛭?”雖然他是以疑問句的形式說的,但他說完的時候,已經確信無疑了。
“還愣著幹什麼,跑啊!”冬瓜率先喊道。他話音未落,肥胖的身子已經竄了出去,把兩人遠遠的甩開。
“靠!你屬狗的還是屬兔的,跑這麼快!”陸仁軒盯著前方的王冬林·博爾特,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懷疑,連忙說道。
只不過大敵當前,陸仁軒也只能匆匆抱怨一下,腳底下卻絲毫沒有慢,迅速地跟在冬瓜的後面。自然,第一個聽到飛蛭動靜的楚玲玲也不是等閒之輩,在提出疑問,看到兩人準備起跑時,她也飛快跑起來。
陸仁軒盯著楚玲玲,突然覺得有點怪異,至於什麼地方奇怪,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
此時他們的後方嗡嗡聲越來越大,陸仁軒聽到的是大量飛蛭撞到枯死的樹枝上的聲音。他回頭偷偷看了一眼,只見一片白霧中什麼也沒有,好像是白霧被風吹動,一股濃密的白霧想著他們的方向飛來。樹枝被白霧碰的啪啪作響,劇烈地晃動著,一些較細的樹枝在撞擊下折斷掉落。濃霧並沒有變薄,以更快的速度向他們撲來。
陸仁軒心中大驚,發了股狠勁再次加速,只不過這時他卻發現同時起步的三人現在就他落在了最後。
陸仁軒這時才知道為什麼剛才看楚玲玲覺到怪異了,因為這個纖弱的小姑娘幾乎和他同時起步,但這時卻遠遠把他甩在後面,馬上就追上冬瓜了。陸仁軒明明記得楚玲玲在爬金字塔時可是拖了他的後腿的,要不是他連拉帶拽,楚玲玲說不定已經被巫蟲給吃了。可是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儼然成了女版博爾特。
陸仁軒知道,現在他們就是被熊追著跑的倒黴蛋,只不過他是最慢的那一個。想到這裡,在死亡危機的刺下,他的速度再次提高了一些,漸漸拉近了和前面兩人的距離。
這時冬瓜扭頭看到追上來的楚玲玲,把陸仁軒的疑問提了出來:“咦,你啥時候能跑這麼快了?”
“咋了,不行嗎?我在學校裡可是短跑冠軍的。”楚玲玲一臉輕鬆的表情答道,她回答的很輕鬆,完全沒有上氣不接下氣。
“不是,我明明記得在咱們在金字塔頂的時候,你可是被老陸抱著跑的。”冬瓜問道。
“什麼抱著,我當時是摟著,你看清楚再說話好不好。”陸仁軒沒等楚玲玲答話,連忙解釋道。
“老陸,算我看錯了,不過你也不用解釋,不管是摟著還是抱著,反正是你沾光。”冬瓜帶著一種特殊的微笑說道。
“死胖子,你管我呢,我就願意,你管得著?我看你還是少說兩句吧,省的嘴角瘡。”楚玲玲的臉變得通紅,她想起了被陸仁軒摟著的情形,不臉上發燒,她解釋道“我那兩天不舒服,也沒辦法,要論跑步,就你們兩個還真跑不過我。”冬瓜看著楚玲玲超過了自己,道:“楚玲玲,你至於嗎,為啥說話這麼惡毒?你說的我就當做是實情了。不過你跑的足夠快,你家老陸你不管了?小心他被飛蛭吃幹喝淨。”楚玲玲聽冬瓜這麼一說,心中一陣緊張,連忙回首往後看,卻發現陸仁軒啥事也沒有,雖然比他們落後一些,但總歸是跑到了飛蛭的前頭,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她長舒了一口氣,對著冬瓜說道:“冬瓜哥,你瞎說什麼呢,陸哥又沒有被那些飛蛭死命的追,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哎,冬瓜哥,你幹什麼?”楚玲玲說話的間隙,突然看到冬瓜揚起自己的手四處抓撓,期間還狠狠了他自己幾巴掌,於是便好奇的問道。
“他媽的,這些飛蛭是不是姓陸,為啥總盯著我不放?老陸,我那得罪你了,為啥它們偏偏盯著我咬?”冬瓜十分不解地在自己身上饒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