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末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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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們看到聖誕節三個字就會發情,即便他跟陸洐之不是那種美好關係,但似乎也無法免俗。
誰都不想在這喧鬧的子裡被落下,就算只是短暫的一夜情,溫度仍有不少份量。兩人吃飽喝足了,移師臥房,脫乾淨外衣,如同新生兒般,赤地滾在一起。
喬可南下午被按摩器了一陣,甬道里還是溼的,陸洐之從背後按著他,先進三手指在裡頭轉了幾圈,確定不會受傷,才解開褲釦,掏出陽器擼了會,一口氣捅了進去。
“啊…呀。”陸洐之堅硬的具一入,喬可南肢便地發顫,嗓音柔膩,像支小刷,撓得人心裡都癢癢的。
當然,青年身下的,則是脹到不行。實在是太習慣陸洐之的“大傢伙”那小小的按摩器只能算小菜一碟。喬可南內裡柔潤,黏膜貪婪地包覆著陸洐之的,一陣一陣收合翕斂,像是餓了很久。
陸洐之低笑,抬高喬可南的,惡趣味地將他兩片瓣掰開,只見那被撐到極致的殷紅小,正歡快地食著自己的莖。
這靡景象,致使陸洐之下腹一燙,忍不住幹得更深。於是那口外,便只剩一叢墨黑的捲曲髮。
“啊…太深了,肚子難受…”剛吃飽,胃裡猶沉甸甸的,陸洐之太太長,即便在空腹的情況下,喬可南都“吃”得很辛苦,何況肚子裡還積了食?
“別、別得這麼深…”
“我怕你上面吃飽了,下面沒飽。”陸洐之俯身在他耳邊地道,邊咬他泛紅的耳,邊將硬燙的具出了些。
“哥就靠這天天灌飽你,好不好?”喬可南本沒法回答。拔出的莖具上沾了喬可南體內的,又溼又滑,晶瑩地反屋內的燈光。
陸洐之就著那些體淺淺地了一會,喬可南似乎得趣了,抱著枕頭,哈啊哈啊地直。青年的肩膀線條很漂亮,勁瘦結實,尤其蝴蝶骨那兒,更是標緻如真有一雙翅膀,隨時破繭而出。
陸洐之很受鼓動地抬手摩挲,彎身在上頭柔柔地落下親吻。他邊邊親,喬可南的背骨很,被咬上的時候,他呻聲不自覺地拔高,悅耳至極。
“嗯…”喬可南被用背後位了一陣,這次陸洐之動得很慢、很淺,但這樣徐緩的摩擦累積出來的快,爆發起來卻很巨大。
他得整個都麻,龜頭酥酥的,忍不住動,在鋪上蹭。單太軟了,蹭不出效果,喬可南伸手想給自己抒解,雙手卻一下子被陸洐之拗到身後。
“啊!”他叫了聲,歪了身軀,怨怨地轉頭瞪他。陸洐之一笑,此刻喬可南雙眼溼潤,面頰被情慾蒸騰出紅,這一瞪,可謂情四溢,除了增加男人的嗜外全無殺傷力。
他用力頂了頂喬可南的股,說:“走,下。”喬可南:“?”他還不及反應,兩條手臂就被猛地往後拉。青年整個上半身被迫仰起,而陸洐之便在深入的情況底下,催促著喬可南下。
喬可南低低嗚咽幾聲,兩條顫軟的腿邁下地,他整個下身痠麻到不行,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只能捱了陸洐之,勉強站住。陸洐之,彷佛把自己那物當成了馬鞭,拍打在喬可南腸壁上。
“走。”走去哪啊?喬可南被頂得全身抖顫,話都講不出,只得顫顫邁步,每走一點,陸洐之的便緊追在後,往前入。
到最後喬可南本是被男人頂著走,走到了房裡那奢華漂亮的馬沙發邊,陸洐之讓他上半身靠在上頭,提起他的,俯身道:“你之前不是問坐在上頭,會不會有騎馬打仗的fu?”
“…嗯?”陸洐之一笑:“今天,我就讓你在上頭,嚐嚐被騎的滋味,如何?”別…別來吧?喬可南嘴巴驚恐張大,像重新領會到陸洐之的情程度。
“你…啊呀!”不同於剛才在鋪上那種緩慢的,這次陸洐之是發狠地捅幹。喬可南上半身伴隨身後劇烈的衝撞,在那柔軟又帶點硬的皮上一陣摩擦。
馬相比一般動物要顯短,且刺,那覺像有一把刷,在他前刷啊刷,兩顆粒在這般刺下,很快地腫脹發癢,澤鮮豔。
為了緩解那股撓人心肺的酥癢,喬可南只得更加用力地蹭,蹭得頭又紅又麻,這時陸洐之伸手一捏,青年難捱地低叫一聲,腹發軟,腿雙難受地夾緊。
“喜歡?是不是很舒服?”陸洐之反覆著他的頭,故意擰住朝那皮上擦。
“這樣不?”喬可南叫都叫不出來了。際麻得厲害,陸洐之的陽具還拚命朝他前列腺頂,前頭早已暴脹的器更是可憐兮兮地抖動著,滲了不少淚珠在地板上。
“好可憐的樣子。”陸洐之輕輕握了握他顫動的器,不敢太用力,怕喬可南一下子了。
“這兒想不想一併試試馬的滋味?”
“嗚…”喬可南嗚咽,眸目失神,嗯啊地進入了隨便啦怎樣都好的階段。陸洐之當他是同意了。他一邊捅,一手邊捉住喬可南的莖皮,將之往後拉扯,出青年飽滿紅潤的龜,用指箍住,在皮上來回滑動。
喬可南簡直要瘋了,原就酥麻難當的馬眼被這般一,不斷滲出,很快便在沙發上落下一片深的水痕。
青年前頭的帶被馬刷著,後則被男人捅著,一擦一間,配合默契,毫無罅隙,這過分強烈的快令他頭皮發麻,太陽一顫一跳,很快就被頂上高。
“啊嗯、啊嗯!”酥脹的前端噴出了白,在沙發上溼了一片。他整片口都是麻的,略帶刺疼,陸洐之一手在他尖上捏,一手撫著他猶在排,一陣一抖的莖傘處,幫助他延長這股足以燒人神智的快意。
陸洐之親親他紅得像發燒的臉。
“是不是很刺?”喬可南:“…”
“比騎馬打仗更吧?”陸洐之邊捅邊道。
“下次可以考慮真的搞匹馬,我一邊騎馬,一邊幹你…”別吧!您老會被人告待動物的!喬可南了,身體的熱度尚未消褪,陸洐之的便在他後庭裡猛。
他今天了兩次,兩次都玩得很猛,要起第三次看來有點兒難度,喬可南陰莖雖軟垂著,後仍酥麻,被陸洐之得很是舒暢,索嘴巴一張,嗯啊地吐出一連串靡的息來。
陸洐之就喜歡看他被自己幹得這般難當的樣子,喬可南在上一向放得開,該則該蕩則蕩,絲毫不扭捏;害羞的時候更可愛,連鼻子都紅通通的,整個人像塊柔滑的巧克力,充滿誘人香氣,讓人恨不得將之放進嘴裡,恣意品嚐。
最好融化了,化作一體,這樣不管現實如何,都不會分開了。陸洐之為自己難得文藝的想像苦笑,扳過青年的臉親了親。
不同於上身展現出來的溫柔,他下身狠辣,加速搗幹,隨即屏了氣,將具出些許,在喬可南口處噴出了。
因為得很淺,有一些濃從他們結合的邊緣溢了出來。男人身,只見紅潤的小邊沾了一圈白濁,喬可南甬道仍在收縮,貪饞地把那些體往內。
這畫面令陸洐之看得很,不嘻笑道:“哥沒餵飽你?”
“飽…了啦!”喬可南整個下體都麻痺了,僅剩的覺就是體內那股潤,很燙、很熱。
“真的?別跟哥客氣…”說著,陸洐之還未完全軟下的又往裡捅,噎住了青年接下來的抗議。喬可南真是快哭了。陸洐之這晚興奮得很,不知是不是為報復他下午的“把戲”直到大半夜他陽都沒離開過喬可南的身體。
兩人回到上,男人從他背後把人摟緊,用側躺的姿勢,不急不徐地緩慢。
陸洐之今天也了兩次,這第三次做得很慢,慢得喬可南都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時又了,只舒服地淺淺呻。
這樣溫柔的作法也別有一番滋味,兩人不時吻吻,唾沫相遞。這次的愛,做得算是既甜、又綿長。
堪稱末之前,最後的一晌貪歡。至於那被自己髒的沙發要怎樣清理,喬可南實在是沒法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