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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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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是你的話,我會煩惱如何維持整棟巨宅的清潔,這裡至少有一千個房間吧!”

“那是管家的事,用不著我傷腦筋。”吉瑞摟她的,熱情地凝視著她:“你想做這裡的女主人嗎?”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已經低下頭來吻她。她努力去覺他的吻,剋制自己想逃的意念,但就是興奮不起來,吻她的人換成是尼可的話,她一定早已熱烈回吻了。

吉瑞是個她樂於接近的朋友,他還保持著一顆都市人不易見到的童心,說話坦率真誠可惜不能引她。

他的手從她的上游移到她前,她楞了一下才推開他。

“吉瑞…”她發現上面有個黑影,抬頭望見尼可站在上面一層樓的樓梯上,一手在褲袋裹冷眼看他們,好像在靜靜地看戲。她的臉頰瞬間發燒,他則幽靈般地悄悄走開。

“你不必說什麼。”吉瑞尷尬地說。

“不,我要跟你說,”她輕握他手臂“但不是在這裹。”吉端的眼睛往上瞄。

“你怕我們又被別人看到?尼可不像是個喜歡偷窺別人的人,不過他剛才的眼神好像是隻兇狠的老鷹。”莉絲淺笑,她頗欣賞吉瑞不論何時何地何事何物都能拿來開玩笑的輕鬆態度,那可能與他在沒有壓力的環境下成長有關。

“我們能夠找個地方談談嗎?”

“我的肩間?我保證不碰你。”他舉手行童軍禮“我以童子軍的榮譽保證。”他果然信守諾言,在他的房間耐心地聽她繞著圈子講了十分鐘。

“我終於愛上一個女孩,她卻連我的錢也不要,只要我的友誼?”他沮喪地說。

莉絲微笑,很高興吉瑞能接受她不變他的事實。

“你不要我跟尼可有關嗎?”

“你怎麼會以為跟尼可有關?他只是我的老闆…”

“你們住在一起…”

“吉瑞,瞧你講得多難聽,我只是和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西卡的佔有慾很強,她擋掉尼可接觸別的女人的所有機會。”

“他們形同訂婚,她當然不希望他被別人搶去。”

“你嫉妒她嗎?”

“嫉妒?開玩笑,我幹嘛嫉妒她?”她走向門口。痺篇吉端的目光“謝謝你能瞭解情的事不能勉強。”吉瑞嘆道:“我瞭解的比我該瞭解的還多。”莉絲假裝聽不懂,她握著門把要開門出去的時候,聽到他說:“小心尼可,我不想見到像你這麼清純的女孩受傷。”她直直看著門,沒有回頭去看他,被他的話震得心顫不已。

“別為我擔心,我對他沒情,不可能會受傷。”說完她走出吉端的房間,心情沈重。

中午他們吃過簡餐後在吉瑞家的莊園裡散步,她一直高聲和吉瑞談笑,落在他們後面的另一對尼可和西十則顯得沈默多了。她也一直意識到西卡的手掛在尼可身上,如同他身上的附件。尼可則板著一張冷麵孔,好像責怪上帝對不起他。

晚上,莉絲拿本書上,可是無法集中神,發呆的時候比閱讀的時候多。嘆口氣放下書看看錶,沒想到已經是凌晨雨點。她平常很少失眠,今夜卻失眠了。屋子裡安靜無聲,大家都睡了吧!如果她再像這樣無法將尼可趕出腦海,很快就會變得神經衰弱。

她嘆口氣,躡手躡腳地下樓,儘量不發出聲音,以免驚擾別人的好夢。

她走進廚房給自己倒杯牛,希望能幫自己入睡。不去想尼可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怎麼會做不到?偏偏她就像中了蠱似的,前一刻才將他排出腦海,下一瞬間腦子裡想的又都是他,她已經快被他的陰魂不敬給瘋了。

她準備回房時忽然聽到一個聲音,莫非才想到鬼魂,鬼魂就來了?這棟頗有歷史的巨宅,數百年來應該出過不少鬼魂吧!那個聲音雖然不大,已足以使莉絲骨煉然。

一定是窗戶沒關好,被風吹動吧!或是一隻頑皮的野狐狸來敲門。

她的腳不由自主地往發出聲音的東廂走去。世界上哪有鬼?現代的科學這麼進步,如果有鬼的話,早就被人抓進動物園裡展示了。可是誰又能保證沒有鬼?那些冤魂不散…她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想探險了,就要轉身時,眼角瞥見一線光從一道門縫下透出來。

她呼了一口氣。聽說鬼是畏光的,必定是吉瑞還沒睡吧!吉瑞說過他是個夜貓子,通常早上才是他的睡眠時間。

她不假思索開門走進去,沒想到在房裡的人不是吉瑞,她愕然望著尼可,他也和她一樣驚訝。

當他臉上的線條鬆開,嘴角漸漸向上彎時,她警覺地拉攏睡袍的前襟,咒罵自己剛才怎沒多考慮就穿你睡衣和睡袍下樓,可是她又怎麼能預料半夜還會撞上她不想撞上的人?冤家路窄便是此刻最好的寫照吧!

“你要在門口站到天亮嗎?”半夜了,他的眼睛仍然晶亮。

“我…我不知道你在這兒。”她們呆立在原地“我是下來喝杯牛,就要上樓時看到這裡有燈…”

“如果你知道是我在這裡,你就不會開門了,是不是?進來吧!我不會吃掉你,這輩子我還不曾謀殺過任何生物。”

“不,我想回…”他已經不由分說地拉她進去。關上門。

聽到關門聲,莉絲才發現她已經被關進書房,和他面對面。這個書房本來可能不小。

但是歷經數代主人累積的藏書太多,有較大空間的地面全都排著書架,因此書房就顯得小了。

尼可坐回他剛才坐的大躺椅上,雙手枕在腦後,眼睛盯著她。他那副傭懶模樣另有一股瀟灑人的魅力。她的頭又開始發昏了,全身的血迅速在血管裹奔

她假裝忘記他的存在,走到書架前去看書,大部份的書都很舊了,有些可能有上百年的歷史。快三點了吧!他不去上睡覺,半躺在那裡看她幹嘛?偏偏他又衣著整齊,穿著襯衫、長褲,她卻只穿你睡衣和睡袍。讓她覺處於弱勢,還未開戰氣勢便輸了一截。

“你說你半夜下來做什麼?”

“喝牛。”

“對了,你剛剛說過。還有呢?”

“沒有了,我口渴下來喝牛,不行嗎?你呢?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睡不著,乾脆放棄自己入睡,下來看書。”他起身走向書架。

“那你看吧!我不打攪你了。”她喃喃道。她估計走快一點的話,可以奪門而逃。

“如果我嫌你打攪就不會要你進來了,半夜睡不著能找到一個同病相憐的是個驚喜。”

“即使這個人是我?湯西卡呢?她怎麼沒陪你?”

“我不知道她睡了沒,我也不想知道。”他自書架出一本書,坐回躺椅,用手指兩眼之間的鼻骨。

看到他疲倦的樣子,她的心不軟下來。很想過去為他按摩,讓他舒服些。想到這裡,她急忙轉開眼睛,雙手進睡袍口袋裹握拳。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睡不著嗎?”

“你跟湯西卡吵架了?”

“與她無關,與你有關。”

“與我…”

“你不問為什麼嗎?”他起身,走向她。

“我…”她又喝了,比剛才渴得更厲害“我要上去睡覺了,你明天再告訴我為麼。”她急急往門口走去。

她就要碰到門的時候,他的手早她一秒先壓在門上,他的身體擠進她和門之間,手臂則圈住她。

“我現在就想告訴你為什麼。我一直在想我們那天沒做完的事。”

“什麼事?”她直覺地問,頭昏得很。

他收緊雙臂夾抱她,嗄啞地說:“我們現在就可以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