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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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啞著嗓子哭喊著:“停…停下來啊…我聽你的…我吃…”頓珠嘿嘿一笑:“晚了，你這騷‮狗母‬，這回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後悔什麼叫疼！”說著他手腕一抬，吱地一聲悶響，一股焦臭的青煙從敞開的裡冒了出來。

朝香渾身一“啊…”的失聲慘叫起來。

頓珠毫不手軟，手往下一按，又把燒紅的火筷子按在了壁的另一邊。

朝香的叫聲變得聲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順著白皙的兩頰淌了下來。她臉慘白，四肢肌胡亂搐，渾身抖的像篩子。嘩地一聲，一股臊熱的水汽從被鐵夾撐開的裡衝了出來，接著一股昏黃的體也順著雪白的大腿在臺子上蔓延開來。這娘們了。

沖天的騷氣和皮燒焦的焦臭味道充滿了整個刑訊室，好幾個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頓珠卻死死按住鐵筷子不肯鬆手，直到深邃的裡不再有焦臭的煙氣冒出。等他把鐵筷子和鐵夾都從朝香的騷裡出來的時候，這‮狗母‬已經連疼帶嚇昏死過去了。

弟兄們都鬆了口氣。益西走過去拍拍頓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這‮狗母‬這回知道厲害了。”頓珠不以為然地笑笑說:“別急，還沒完呢。這回這‮狗母‬要是再不聽話，咱們可有辦法制她了。”說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對益西說:“臭娘們先扔這，不用理她。讓弟兄們都回去吃飽喝足美美睡上一覺。養足了神，回頭有好戲看！”我和益西對視一笑，我們已經明白了他的把戲。於是我們讓大家都先去忙別的，好吃好睡，好好養足神。晚上再到刑訊室來聚齊。

弟兄們散去後，我和益西、頓珠三人一起把癱軟的像灘泥的朝香解了下來。

看到朝香原先溫潤的嘴乾的暴起了皮，益西拿來一大杯水，頓珠見了壞壞的笑了。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嘴邊。這‮狗母‬昏昏沉沉，嘴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張開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我又拿來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顧地連灌了幾杯下去。

灌完水，我們把她赤條條軟綿綿的身子架到刑架底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來。

----那天晚飯後，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弟兄們都如約而至。朝香早甦醒過來了。由於雙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間的橫槓上，她不得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垂下的秀髮遮住了臉。

不過即使不看她的臉，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動不安。因為她那肥白滾圓的大股在不安的晃動，兩條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夾一夾，動個不停。

我心裡有數，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頭髮，拉起她的臉。看到這張臉，弟兄們都嚇了一跳。只見這張一向淡定優雅的俏臉面帶紅，目光離，滿臉都是細細的汗珠，一排細細的銀牙緊緊咬住乾裂的嘴。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問:“怎麼樣‮狗母‬，這下舒服了吧？”朝香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眼神裡透著急切，小聲地嘟囔:“快…快…讓我…”益西眼一瞪，明知故問:“讓你幹什麼？”朝香臉憋的通紅，吭哧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弟兄們哄地笑成一片。益西朝我們擠擠眼，我伸手抄起這娘們的一隻腳，和益西一起，把她的兩條腿拽起來拉開。弟兄們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我們一看，全樂了。

‮狗母‬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漲的圓滾滾的，一定是早上那幾大杯水見了效。岔開的大腿中間，口那兩片變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張著。仔細看去，還在微微顫動。這娘們一定憋壞了，正拼了命忍著。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說:“‮狗母‬，吧！”朝香微張開眼，看見咫尺之間那一雙雙幾乎要冒火的眼睛，趕緊閉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們…不要看…”她話音未落，弟兄們已經吵成一片:“騷‮狗母‬，你他媽還變靦腆了！！老子就要看！”

“的，老子還真沒見過‮狗母‬撒，快撒給老子看！”有人乾脆，直接上去用手去撥她光禿禿的下身。

朝香嚇的渾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圓滾滾的小肚子鼓了幾鼓，也沒有出來。她拼命地搖著頭，楚楚可憐地哭了起來。

益西假裝嘆了口氣，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狗母‬，臭病還多！當人面不出來？好，老子成全你，過會兒你可得乖乖的聽話！”益西說完，招呼一聲，上來幾個兄弟，把女人從刑架上解了下來。但益西並沒有讓她去廁所，而是按著她，像真正的‮狗母‬那樣四腳著地，趴在地上。益西使個眼，頓珠擠上前來，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來。我順手把一個洗臉盆扔在她的下。

益西捏著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說:“好啦，吧！”這娘們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啞著嗓子哭道:“不…不啊…我不出來…我不是…”頓珠這時變了臉，厲聲叫罵:“的，你不是什麼？你他媽的就是條‮狗母‬…連你們那個什麼狗天皇都是米帥的哈巴狗！…快…哪條‮狗母‬不是這麼的！”聽到頓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聲立刻停住了，淚水漣漣的俏臉僵在那裡。我忽然驚訝的發現，她微微張開的眼睛裡居然飛快地閃過一絲兇光。沒等弟兄們反應過來，嘩地一聲，一股臊熱的濁從她的下衝決而出。

弟兄們個個都樂開了花，一個個擠在‮狗母‬被掀起的大腿後面，伸長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觀賞著冒著臊氣的從那紅腫的縫裡面噴湧而出，打在地上的臉盆裡叮咚作響。

噴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斷了線，只剩少量水珠掛在軟塌塌的陰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臉盆裡。朝香白的身子軟了下來，長長地出了口氣，舌頭著乾裂的嘴，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偷偷窺視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