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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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增招呼傭人把從車上卸下來的東西搬進屋,我一看,陶嵐存在軍區大院宿舍的東西全都搬回來了。我悄悄問丹增怎麼回事。
丹增得意的說:“唐政委親自找陶嵐談了,批評了她。她承認了錯誤,答應回來和我全心全意的過子。”他拿出一張紙晃了晃笑眯眯的說:“軍區已經下了命令,陶嵐退出現役。只保留團籍,每週去過一次組織生活。軍區大院裡的宿舍也給她收了。這回她該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給我作老婆了。”這個結局出乎我的意料,簡直讓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這小妮子看來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嵐回來後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裝束陪丹增去布達拉宮參加了藏曆年的破九跳神大會。回來後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無言,目光空。
後來我還是從丹增嘴裡聽說了原委。原來那天的活動軍區唐政委和董副司令也去了。他們去見大法王的時候,談起了軍區文工團。
聽說文工團剛從內地回來,還排演了不少新節目,大法王提出要看軍區文工團的演出。唐政委滿口答應,並說隨時可以派文工團來羅布林卡給大法王專場演出。但大法王說,羅布林卡沒有舞臺,他還是到軍區大禮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答應馬上給他安排。
大概是這件事勾起了陶嵐的心事。按漢人的說法,她現在只能算家屬,算是家庭婦女,這樣的活動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觀眾了。
我心裡替她不值。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的。作文工團員也逃不過男人,哪有作夫人給副司令來頭大。不過我最關心的還是什麼時候我能夠上手這個號稱拉薩第一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嵐這次回來後就整天呆在家裡,沒事就坐在佛堂裡發愣,看的我都有點心裡發酸。由於拉薩城裡越來越亂,藏軍也越來越雜,丹增忙的不可開,磉覺寺也去的少了。不過每次去他都要帶上陶嵐,陶嵐也再沒有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發生過口角。
磉覺寺無上瑜伽密灌的子越來越近了,丹增開始明顯的興奮起來,畢瓦巴大師答應他帶陶嵐參禮密灌儀式,並說會有珍貴聖物賜予他們。
儀式的當天,丹增早早就起來了。匆匆吃過早飯,仍由我隨扈,丹增帶著陶嵐就出了門。
磉覺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給央金灌頂時還要莊嚴繁瑣。這次的主角是畢瓦巴活佛的大弟子薩噶,他一身盛裝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嵐坐在一側陪禮。
授聖水、賜酒儀式過後,殿外的法號聲響起,四個喇嘛抬進一乘無頂小轎,上面盤腿端坐一個小女孩,看樣子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喇嘛把小轎放在地上,薩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來。女孩身上的白紗飄然落地,出來一絲不掛的纖弱的身子。
薩噶把赤身體的女孩領到正閉目誦經的畢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裡,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股,以頭觸地,等候活佛的吩咐。
薩噶高聲口頌:“此乃具象之女,獻與上師,賜其加持金剛蓮花。”獻畢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來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這邊上師攜具象女之手進入了幔帳。四周香菸繚繞,法號威嚴,誦經聲四起。
在這一片莊嚴的聲響中,忽然幔帳裡面傳出“啊”的一聲女孩的驚叫,聲音中充滿了撕裂的淒厲。我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陶嵐,只見她身子微微一震,頭低低的垂著,但從她劇烈起伏的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靜。
我想起剛才葛朗對我說的,這次選的是一個十二歲的未染蓮花,也就是說是個未開苞的女處,會有甘滴賜福。
誦經的聲音響徹大殿,但仔細聽,能夠分辨出幔帳裡時斷時續的傳出小女孩“哎喲…哎呀…”的纖弱而痛苦的呻,完全不像上次那樣,只有央金低低的充滿享受的嬌。
半個多時辰以後,幔帳裡面沒有了動靜。不大功夫,大師從裡面走了出來,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領著那個經過加持已成為明妃的驚魂未定的小女孩。讓人心驚跳的是,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小女孩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大師走到薩噶面前,按禮授予他摩尼寶。他嚥下之後,大師又令明妃打開腿雙,於蓮花心處取甘滴,照樣置薩噶口中,薩噶一邊嚥下,一邊開始頌《金剛曼經》。
薩噶誦經之際,大師領著明妃轉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剛經過加持的明妃在他們面前盤腿坐下,出滿是血漬的幼蓮花。那血漬就是密宗所說的甘滴了。
大師伸出手指蘸了甘滴順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裡,接著就輪到了丹增。丹增興奮的臉通紅,張嘴下了甘滴,津津有味的邊咂邊嚥了下去。
最後,大師蘸著甘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嵐的面前。陶嵐似乎不經意的瞟了坐在對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對同樣赤身體的大師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驚恐。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深了一口氣,張開嘴把大師手指上的女處血了下去。
大師剛剛轉身,我就聽見她的嗓子裡發出一陣低低的咕嚕聲。仔細一看,她雙眉緊皺,顯然在竭力壓抑著什麼。接著,我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真正的驚懼。
順著她戰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驚世駭俗的一幕。大師領著稚虛弱的明妃磕磕絆絆地走到薩噶面前,親手解開了他的遮眼布,將明妃的幼的小手到薩噶的手中,然後左手執他們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剛杵,放在薩噶的頭頂,口中唸唸有詞:“諸佛為此證,吾以伊授汝。”陶嵐實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這邊,薩噶已經牽著瘦小的明妃的手,緩緩的走入了幔帳。不一會兒,裡面開始有了動靜,小女孩的呻又一陣陣衝進了人們的鼓膜。
那天從磉覺寺回來,陶嵐就神萎靡不振,嘔吐不止,連續兩天幾乎水米不進。
開始,丹增還訓斥了她幾句,說她敬佛不誠。陶嵐也不反駁,只是整天呆呆的半躺半臥,目光空麻木,不吃不喝,一個勁的嘔個不停。
一連兩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車親自送她去了軍區門診部。誰知檢查的結果讓人大吃一驚,陶嵐懷孕了。丹增的反應是大喜過望,陶嵐卻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偷偷哭的兩眼通紅。
我聽到消息心裡暗暗失望,看來我還真沒有福氣原汁原味的這個小美人。
等她生過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
我是經手過無數女人的人,女人生過孩子就完全變了味道。女人的給男人的多少回都趕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給撐變了形,起來味道要差太多了。
不管怎麼說,陶嵐這次回家加上懷孕把丹增和漢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他不但頻繁出席軍區的會議,而且在很多公開的場合又開始為漢人講話了。
藏曆年將近,拉薩的形勢越來越亂。各路人馬在拉薩越聚越多,我們衛教軍也開始有所動作。
恩珠司令從圍攻澤當和乃東的隊伍中出了兩個馬吉,由拉旺帶隊悄悄潛入拉薩,加強了我們在拉薩的力量,準備一旦有變,可以迅速搶佔要點。
這個時候,帕拉又頻繁的在丹增官邸裡出現了。丹增對帕拉仍然奉為上賓,但明顯有了點敬而遠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來給丹增拜年。寒暄過後,丹增、陶嵐夫婦忙著招待其他拜年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邊。
帕拉閒的無聊,就跑到我房裡和我聊天。帕拉朝熱熱鬧鬧來送往的正房撇撇嘴,不屑地說:“為個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漢人打的火熱。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快活幾天!”我悄悄問帕拉:“漢人在拉薩駐了這麼多的兵,我們真能把他們趕走嗎?”帕拉笑笑,神情篤定地對我說:“你是走南闖北的康巴漢子,也算是見多識廣。我和你說過,漢人這不是第一次進藏。光最近這幾十年,我們藏人就曾經兩次把外族人趕出藏地。這兩次都是漢人大軍打打殺殺強勢進藏,佔據拉薩。但結果怎麼樣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漢人軍隊變成強弩之末,最後的下場就是被解除武裝,遞解處境。”帕拉詭秘地對我說:“別看漢人這次也是氣勢洶洶,打敗了藏軍,進佔了拉薩。他們現在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據大施主的情報,最近這一年漢人在藏地的軍隊已經減少了一半多。現在拉薩聚集了這麼多藏人武裝,我們一聲喊,他們恐怕就要嚇破膽了。我看他們也撐不了幾天,馬上也要面臨解除武裝、遞解處境的命運了。”我聽了他的話,興奮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臉地和他開玩笑說:“解除武裝沒錯,遞解處境也可以,但那個軍區文工團要留下。那麼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了!”帕拉聽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他鄭重其事地悄悄告訴我,據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報,漢人現在拉薩的部隊其實還不到一個團,比我們藏人的武裝少的多。我們完全有能力立刻讓他們滾蛋。
不過近來漢人正在周圍的地區頻繁調動兵力,而且通過天竺國運進了大批物資,囤積在軍區。看樣子他們也在做準備。因此我們必須及早動手,以免夜長夢多、貽誤戰機。
恩珠司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尋找時機,製造事端。現在就是須要有人找個由頭去點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觀望的各路力量都會跟著起事的。
他問我,能不能在丹增這裡找到什麼機會?我想了想告訴他,丹增現在只能利用,不能依靠。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丹增說過的大法王要去軍區看文工團演出的事。我把這事對帕拉說了,並告訴他,昨天丹增還提起,軍區已經和噶廈商量好時間,三月十號文工團在軍區禮堂給大法王演專場。
我問帕拉,能否藉此事做點文章?帕拉想了想點點頭,仔細問了一些詳情,然後囑咐我注意漢人的動靜,有機會不要猶豫。說完就走了。
帕拉走後不久,拉薩街頭就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傳言,都是和大法王去軍區看演出有關的。有的說漢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機會毒死大法王,有的說軍區大院裡修了飛機場,大法王和噶廈的人一去,就要把他們扣起來,押到北京去。
街上的傳言鬧的沸沸揚揚,連拉薩墨本都專門跑到府裡對丹增說:“漢人要害大法王,機槍都架到了大昭寺旁邊的樓頂上。你這個副總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觀啊。”與此同時,我從帕拉處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子會出大事。我們衛教軍在拉薩的部隊已經全部運動到了羅布林卡周圍,隨時準備行動。拉薩已經像個火藥桶,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