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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心驚膽戰赴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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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大叫:“你騙我,這個協議是假的!”

“假的!?我易菊做事素來光明磊落,從不玩陰的。您若不信,問您老婆去。”易菊理直氣壯地說。

“我老婆怎麼會把我送給你呢?不可能的嘛,絕不可能!”易文墨冷笑著說。

“我一打電話,你的謊言就被戳穿了。”易文墨拿出手機,給陸大丫撥了電話。

“大丫,你跟易菊是不是簽了一個協議?”易文墨問。

“是啊。”陸大丫坦率地回答。

“你,你怎麼能把我借給易菊呢?”易文墨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文墨,把你借給易菊一晚上,也就十來個小時嘛,又不是賣給她,有什麼大了不得的。”陸大丫滿不在乎地說。

“大丫,你糊塗啊,你把我借給易菊一晚上,她是想讓我跟她生個小孩呀!”易文墨痛心疾首地說。

“文墨,你跟她生個小孩,算不了啥呀。人家有的是錢,又不要你負擔小孩的生活費,也不會找你的麻煩,怕個什麼嗎?”陸大丫輕描淡寫地說。

“大丫呀大丫,你,你…”易文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文墨,我告訴你,人家易菊也不是白借你一晚上,她送給咱一套大房子,值一百多萬呢。”陸大丫喜滋滋地說。

“大丫!”易文墨絕望地喊。他想:易菊抓住了大丫愛財的弱點,竟然用房子換人,太卑鄙無恥了。

“易哥,我沒說謊吧?”易菊笑眯眯地說。

“易哥,您別把我當作毒蛇猛獸了,我沒那麼壞。”

“易菊,你真是機關算盡呀,竟然用糖衣炮彈來襲擊陸大丫,我抗議!強烈抗議!”易文墨聲嘶力竭地叫道。

“易哥,難道您就對我一點情也沒有?連和我呆一個晚上都不幹?”易菊哀哀地哭了。

易文墨一見易菊哭了,心一下子就軟了。他安道:“菊妹,你別哭了。既然陸大丫已經把我借給你一晚上了,那咱倆就好好聊聊天吧。”易文墨心想:今天晚上,我就不睡覺了,充其量陪易菊說一夜話。

“易哥,我頭有點暈,您幫我把衣服脫了。”易菊幽幽地說。

易文墨聽說易菊頭暈,只得幫她脫衣服。誰知道,他脫掉易菊的風衣後,發現她竟然裡面什麼也沒穿。

“易哥,您怎麼把我剝光了?我要喊省教委的徐主任來看看。”易菊怒氣衝衝地說。

一時,易文墨楞了,這一下子他闖下了大禍,竟然把一個女人剝光了。徐主任如果來了,肯定饒不了自己。

“易哥,我可以放您一馬,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您也得脫光了,陪我睡一晚上。”易文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脫吧,易菊要向徐主任告狀。脫吧,他就得跟易菊生一個小孩了。

易文墨猶豫著,一時拿不定主意了。

易菊掏出手機,說:“易哥,我給您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十秒鐘一到,我就會撥通徐主任的電話。”

“你,你等等,再讓我再考慮一下。”易文墨哀求道。

“不,沒時間了,我現在開始計數:1、2、3…”易文墨的身上開始冒冷汗,他緊張地思索著:我究竟答不答應呢?

易菊數到十了,她瞪著易文墨,凶神惡煞地說:“易哥,我已經對您仁至義盡了,既然您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薄情寡義了。”說完,她毅然撥通了徐主任的電話。

易文墨被嚇醒了,他驚恐地睜大眼睛。原來是一場惡夢,他的心慢慢靜了下來。

四周一片漆黑,靜得令人恐怖。

陸二丫寧靜地睡在自己身旁,發出均勻地呼聲。

易文墨出了一身冷汗,他翻身爬起來,跑到衛生間衝了一個澡。

儘管只是一場惡夢,但卻讓易文墨膽戰心驚。他想:這個夢很不吉利呀,它是不是預示著:跟易菊見面是一個失策。

易文墨想:乾脆找個藉口,取消明天的見面。藉口倒是可以找一百個,問題是:推得了明天,推得了後天嗎?藉口終歸不能管一輩子。

唉!只怪自己心一軟,竟然就答應丁先生去跟易菊見一面。

明天見面,易文墨特意約易菊到公園去。一來,那兒人多,可以讓他倆保持點距離,不至於肌膚相親。二來,公園裡氣氛好,便於談論一些有爭議的問題。

見面的時間,易文墨選在上午十點鐘,說會兒話,就吃午飯了。吃過午飯,就可以拜拜了。

儘管易文墨費盡了心思,但他仍心有餘悸。最大的問題是:不能讓易菊發現他“陽萎”治癒了。

易文墨想:在公園裡和飯館裡,易菊畢竟不能太放肆了,總得注意點影響。不過,易菊的格令人猜不透,萬一她不顧影響,去摸他的那玩藝兒,豈不就原形畢了。

易文墨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最保險,那就是在見易菊前,先給那玩藝洩個火。

想到這兒,易文墨懸著的心漸漸落了下來。

早晨,易文墨被陸二丫拍醒了。

“姐夫,都快到八點鐘了,快起吧。您不是說今天還有事嗎。”陸二丫催促道。

易文墨抬頭瞅了瞅掛鐘,說:“二丫,你來一下。”陸二丫走到邊,問:姐夫,有什麼事情呀?”易文墨嘻笑著一把拽過陸二丫,把她摟到懷裡,忘情地親吻起來。

“姐夫,別,別,您還有事,快起吧。”陸二丫掙扎著。

“二丫,我想那個了。”易文墨摸索著開始脫陸二丫的褲子。

“姐夫,您昨天中午、晚上都那個了,怎麼還想要呀?”陸二丫吃驚地問。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我想…”易文墨繼續脫二丫的褲子。

“姐夫,您這麼頻繁的那個,會腎虛的呀。”陸二丫緊緊拉著褲子。

“二丫,我好難受的…”易文墨哀求道。

陸二丫半推半就地被易文墨脫了褲子。

倆人滾在了一起。

“姐夫,您,您不要命了!?”陸二丫息著說。

“我,我當然要命呀。”易文墨喃喃地說。

“姐夫,象您這麼搞,下不為例啊。”陸二丫責怪道。

“好,下不為例。”易文墨心想:要不是今天要見易菊,我怎麼會連續那個呢。唉!我也是沒辦法呀。

易文墨吃了早飯,無打彩地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