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三丫許願慰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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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怎麼到處都怕癢?”易文墨好奇地問。
“姐夫,你吻得太溫柔了,當然就癢啦。陶江吻我耳垂時,一點也不癢。”陸三丫說。
“三丫,你喜歡我吻得癢嗎?”易文墨喃喃地問。
陸三丫輕輕地嗯了一聲。
易文墨順著耳垂往下吻,一直吻到了脖子。
“姐夫,你真會吻女人。”陸三丫痴痴地說。
“三丫,我會吻喜歡的女人,你要知道,男人不是見了哪個女人都想吻的。”易文墨覺得三丫今天格外乖巧。易文墨已經吻了半個小時,她還沒有表示厭倦和拒絕。
“哼!要讓你十年不碰女人,只怕見了老母豬,也會撲上去吻的。”陸三丫說。
“怎麼會呢?三丫,莫說男人十年不碰女人,就是一輩子不碰女人,也過得去的。”易文墨笑著說。
“那怎麼可能呢?”陸三丫不相信。
“三丫,聰明的男人可以自呀。三丫,你不是也用腳丫子給我那個了嘛。”易文墨涎著臉說。
“原來如此。”陸三丫總算明白了。
“姐夫,男人可以自,女人難道就不能自?”
“男人、女人都能夠通過自,來滿足****。不信,你自己試試。”易文墨告訴陸三丫。
倆人正談得津津有味時,易文墨的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大魚”的。
“老弟,沒事兒了吧?”易文墨急切地問。
“本來就沒事兒嘛。”
“大魚”輕鬆地說。
“警察就問了幾句,然後填了一張沒收物品登記表。”
“那就好。老弟,你要進去了,我沒法向陳惠代呀,對了,更沒法向易菊代呀。”易文墨打趣道。
“老哥,我要進去了,你就倒黴羅。易菊馬上就會纏上你,讓你脫不了身。”
“大魚”嘻嘻笑著。
“老弟,真對不起你了。這次讓你扮法師,撞壞了車,又上了警車,唉!”易文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哥,您說的啥話,把老弟當外人了吧。莫說撞壞一臺車,就是撞斷一條腿,我都不會眨個眼。老哥,您說,啥時候再去張家?”
“大魚”慷慨昂地說。
“老弟啊,我這輩子能有你這個老弟,真是一大幸事啊。”易文墨確實深“大魚”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
“老哥,話不多說,定好時間就通知我。”
“大魚”說完,掛了電話。
“姐夫,丁先生還有膽量去張家?”陸三丫問。
易文墨點點頭,說:“這個人就一筋,為朋友兩肋刀,很夠意思的朋友。”
“想不到丁先生這麼講義氣。”陸三丫對“大魚”的印象好了一點。
“姐夫,我跟張說好了請法師驅鬼,現在,暫緩執行驅鬼計謀,我怎麼跟張差呀?”陸三丫無奈地問。
“這還真是個問題。”易文墨皺著眉頭想了想,說:“三丫,你就對張說,法師最近到外地去了,來不了。但法師送給你一個菩薩,把菩薩供到家裡,就能驅鬼了。等會兒,我陪你一起去買一個菩薩。”
“姐夫,你這個辦法真好。”陸三丫喜笑顏開地說。
“姐夫,我發現你腦袋瓜子特別好使,一轉一個點子。”
“這些小計謀算不了啥,真正有本事的人有大謀略。”易文墨謙虛地說。
“姐夫,難道你沒有大謀略?”陸三丫問。
“我嘛,有一點,就一點。”易文墨假裝謙虛地說。
“姐夫,你這個聰明的腦袋,千萬別用錯了地方啊。”陸三丫提醒道。
“用錯地方?不會吧。”易文墨不明白陸三丫話中之意。
“我的意思是:你別把聰明用來對付陸家人了。”陸三丫挑明瞭說。
“三丫,我除了一個舅舅,再沒有別的親人了。現在,陸家人就是我的親人,你說,我能把腦袋用在對付陸家人身上嗎?”易文墨委屈地辯白。
“姐夫,你別搞忘了,你曾在對付老爹上,出過不少壞點子。否則,老爹也不會改掉那個罵人、打人的壞脾氣,更不會乖乖出十萬元私房錢。”陸三丫揭了易文墨的短。
“三丫,在整治老爹問題上,我是應你們四姐妹的請求,才會出點子。而且,我扭轉老爹壞脾氣和老爹出私房錢,都是對陸家,對老爹有益的。也就是說,我並沒有損害陸家和老爹的利益。”易文墨急切地辯解。
“把老爹攢了十年的十萬元錢搞到老媽名下了,難道還沒損害老爹的利益?”陸三丫質問。
“三丫,那十萬元錢,雖然轉到老媽名下了,但是,你別忘了,老爹、老媽是夫,這筆錢仍然是夫雙方共同擁有的。從某種意義上,只是從左口袋轉到了右口袋。”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算你說得有理。”陸三丫一想,易文墨說得沒錯。
“三丫,走吧,快去買菩薩,買了我陪你一起送給張。”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和陸三丫跑到古董商店,買了一尊小菩薩。然後,倆人一起到了張家。
“張,真對不起呀。那個法師出國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法師臨走時,叫我把這尊菩薩送來。他說:這尊菩薩被他做過法事,能驅鬼避,還能保佑家裡人平安。”陸三丫對張說。
“三丫頭,讓你費心了。有這尊菩薩,我兒媳就能心安了。”張興高采烈地把菩薩供到櫃子上。
“一線天”見到這尊菩薩,聽說是法師送的。馬上就跪下給菩薩磕了三個響頭,嘴裡唸唸有詞:“請菩薩保佑,趕緊把惡鬼都趕走…”易文墨對陸三丫使了個眼,倆人離開了張家。
陸三丫憂愁地說:“姐夫,總得想個法子讓一線天開口啊,她不開口,老五的事兒就是個謎。”
“三丫,別急,慢慢想辦法。有時,辦法不人想出來的,是時勢造出來的。”易文墨勸說道。
“姐夫,老五的事情全靠你了。等找到了老五,我要好好勞一下姐夫。”陸三丫幽幽地說。
“勞我?怎麼勞?”易文墨饞饞地問。
“姐夫,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保密!”陸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奚落道:“姐夫,一說勞,你的饞樣子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