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姐夫要記風流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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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貝,聽話啊,你要是答應跟前夫生一個小孩,我再給你五萬元錢。”史小波咬著牙許了願。
史小波想:這個大**對我胃口,適合做長期情人。只要她跟前夫生了小孩,就會死心塌地跟著我。女人總是得生小孩的,不然,豈不是枉做了女人。
“我跟前夫生小孩,您不吃醋?”大**不放心地問。
“不吃醋。”史小波回答。
“真不吃醋?”大**不相信。
“小寶貝,我說了不吃醋,難道我還會說假話。再說了,是我讓你跟前夫生小孩的,又不是你揹著我幹壞事。”史小波豁達地說。
大**心想:既然是史小波讓我跟前夫生,想必他不會生氣,也不會見怪的。這麼一來,等於史小波出錢,讓我跟前夫生小孩。按照大**跟前夫的約定,等他倆有錢了,就生一個小孩。現在,既然史小波同意出錢,何樂而不為呢?
大**又一想:她跟前夫生一個小孩,史小波只會給五萬元錢。如果她跟史小波生小孩,那就不一樣了。史小波的血脈,他不管也得管。不但管小孩,還會管她。想到這一層,她又不願意跟前夫生小孩了。
“史哥,我還是想跟您生一個小孩。”大**摟住史小波,哀求道。
史小波心想:媽的,如果大**執意要跟自己生小孩,那他倆就只能拜拜了。不過,史小波捨不得大**。這女人****大、下面大,女人味兒十足,如果和她拜拜了,怕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女人了。
史小波想:還得找易文墨商量一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大**死了跟他生小孩的心。
史小波正胡思亂想著,易文墨提著一袋水果進了病房。
“老哥,您怎麼來了?”史小波一臉驚詫。
“老弟,我怎麼不能來。”易文墨把水果放到頭櫃上,扭頭和大**打了個招呼。
“老哥,她又不是我的正房,您來看個啥?”史小波嗔怪道。
“老弟,我是來贖罪的呀。”易文墨小聲說。
“若不是我出的點子,她能睡在這兒嗎?”
“老哥,您來得太巧了,我正想請教您一個問題呢。”史小波拉著易文墨走到陽臺上。
“老弟,你的意願實現了,還有什麼難題呀?”易文墨問。
“老哥,目前雖然解了燃眉之急,但火種還在那兒燃燒呢。”史小波愁眉不展地說。
“什麼火種?”易文墨問。
“大**還沒死心,非要跟我生一個小孩。老哥,您看怎麼辦呀?”史小波求教道。
“你跟她那個時,戴上套子就得了。”易文墨笑著說。
“她想跟我生小孩,就不會讓我戴套子。再說了,我也不喜歡戴那玩藝。”史小波皺著眉頭說。
“老弟,你這次是靠什麼讓大**產的?”易文墨幽幽地問。
“靠麝香嘛。”史小波說。
“以後繼續靠麝香嘛。我告訴你,每次那個時,往她肚臍上抹點香水。這樣絕對坐不了胎。”易文墨指導道。
“管用嗎?”史小波不放心地問。
“胎兒都能打下來,還能不管用。”易文墨笑著說。
“老弟,你太風了,這輩子不知道欠下了多少風債。”
“嘿嘿,我就這點愛好。老哥,您就理解理解吧。”史小波涎著臉說。
“老弟,我給你記一筆風帳,看看你這輩子惹了多少事兒。到八十歲時,咱倆攤開帳本回憶往事。”易文墨笑著說。
“老哥,您千萬別記我的黑帳,要是不小心讓三丫看到了,我這輩子就被她捏死了。”史小波擔心地說。
“老弟,我說著好玩,你以為我真會記帳呀。告訴你,這些帳都在我腦袋裡裝著那,丟不了,忘不掉。”易文墨得意地說。
“老哥,我老往大**肚臍上抹麝香,不會搞得她終生不孕吧?”史小波問。
“怎麼,你還怕她生不出小孩來?”易文墨瞅著史小波問。
“是呀,雖然我不願意跟她生小孩,但人家終歸是應該生一個小孩吧。若我搞得她終生不孕,豈不是有點傷天害理了麼。”史小波愧疚地說。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你呀,最好讓她跟別的男人生一個小孩。”易文墨說。
“只有跟她前夫最合適。”史小波思索了一會兒說。
“老弟,你最好跟大**的前夫談談,給他一筆錢,讓他把大**肚子搞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說。
“老哥,您這個提議太好了。唉!老哥的腦袋和別人就是不一樣,一會兒就蹦出一個點子。過幾天,我就找大**的前夫談談。”史小波興高采烈地說。
倆人正說著,張小梅提著雞湯來了。
“史哥,你真不是個玩藝兒。她為你懷孕產了,你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現在來了,也不知道帶點營養品來。產也算小月子呀,照顧不好照樣會落下病的。”張小梅一邊數落著史小波,一邊給大**餵雞湯。
“小梅,還是你心善、心細啊。”易文墨讚歎道。
“她是我飯店的服務員,她有事,我能不管嗎?”張小梅說。
“張姐,您就象我媽一樣。”大**地說。
“得,我還沒那麼老吧。給你當媽,我才不幹呢。”張小梅笑著說。
“張姐,您比親姐姐還好。”大**動得眼淚都出來了。
“當你姐,還差不多。”張小梅喂完了雞湯,對史小波說:“你給她請個護工,好歹照顧個十天半月,不然,她會落下病的。你們男人啊,就知道乾女人,不知道心疼女人。”
“小娘子,我按你吩咐的辦就是了。我最近太忙,不然,就親自來照顧她了。”史小波說完,跑到護士站,聯繫請護工的事兒。
張小梅對易文墨說:“走,到陽臺去透透氣。”倆人走到陽臺上。
張小梅說:“最近,三丫盯上大**了,她有點懷疑是你下的種。”
“我,我下的種?”易文墨搖搖頭,苦笑著說:“三丫腦袋裡有水呀,怎麼會懷疑到我頭上呢?”
“三丫怪得很,死盯著大**不放,不知道她要搞什麼鬼名堂。”張小梅憂慮地說。
“三丫就這個樣,瘋瘋顛顛的,說話、做事都不上路子。”易文墨嘆了一口氣。
“唉,我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