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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倆人排練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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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啞口無言了。坦率地說,易文墨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他做不出來。讓他靠搞關係當官,不如當個平頭百姓。

“姐夫,你不是不知道。當今社會是以成敗論英雄。你發了財,你當了官,你就成了英雄。否則,你就是狗熊。”陸三丫說。

“三丫,我算是服了,你看問題太一針見血了。”易文墨由衷地說。

“姐夫,你也別喪氣,雖然我只給了你二男人的評價,但是,你距離一男人很近很近了。舉例說吧,假若一男人是九十分,那麼,你就是八十九分。”陸三丫拍拍易文墨的臉蛋,柔柔地撫道。

易文墨聽到陸三丫給自己打了八十九分,不免有些喜出望外。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三丫,陶江算幾男人?”易文墨突然問。

“他呀,也只能算二男人。”陸三丫脫口而出。

“那你給他打多少分?”易文墨又問。

“這個…”陸三丫考慮了片刻,笑著說:“我給陶江打的分屬於特級絕密,不能讓你知道。”

“打個分還保密?沒這個必要吧。”易文墨不以為然。

“當然要保密了。你想想:若分比你高,你會鬱悶。若分比你低,你會沾沾自喜。所以,必須保密。”陸三丫想:對男人得留一手,不能把心思全都敞開了。

“你不說,我也懶得聽。管你給陶江打多少分,反正與我不相干。”易文墨怏怏地說。其實,他很想知道三丫給陶江打多少分。

“姐夫,換個姿勢抱。”陸三丫請求道。

“來,三丫,你背對著我。”三丫背對著易文墨,她把頭仰起來,說:“姐夫,這麼抱,看不見你的臉,總覺得你會在背後使壞。”易文墨說:“傻丫頭,人都是在心裡使壞,臉怎麼會使壞呢?”

“錯!人雖然在心裡使壞,但會暴在臉上。你沒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心裡一使壞,馬上就能從眼睛裡看到。”陸三丫反駁道。

“三丫,我能對你使壞嗎?”

“姐夫,你老想吃我的豆腐,老想和我那個,難道這不算使壞?”陸三丫問。

“這,這怎麼叫使壞呢?這是愛你的表現嘛。”易文墨辯白道。

易文墨兩手攬住三丫的部,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三丫的****。

“姐夫,你想摸我****,就大大方方地摸,別象本鬼子一樣,偷偷地進莊。”陸三丫打了一下易文墨的手。

“那我就摸了。”易文墨接到了聖旨,放心大膽地捏起三丫的****。

“姐夫,你好一陣子沒吃我的豆腐了吧?”三丫問。

“嗯,是有一陣子了,饞死我了。”易文墨覺得今天這“豆腐”吃得真過癮。

“姐夫,再換個姿勢。”陸三丫扭過身子,面對面地坐在易文墨腿上。

陸三丫把腦袋擱在易文墨的肩膀上,細聲細語地說:“姐夫,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總認為你是個鬼,是個採花高手。我的第六官就象雷達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對準著你,那個雷達屏幕上,總是出現女人的影子。”陸三丫的話就象一股恐怖的電,注入他的全身。他不哆嗦起來。

“姐夫,你怎麼了?”陸三丫察覺到了異常。

“我的大腿突然象被電擊了一樣,一陣刺痛。”易文墨搪道。

“姐夫,是不是我把你大腿壓麻了。”陸三丫說著,就要站起來。

“三丫,不是你壓的緣故,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疼痛,有時在頭上,有時在胳膊上,總之,它就象幽靈一樣,在身上亂竄。”易文墨緊緊摟住陸三丫,不讓她離開。

“姐夫,你說得怕人的,難道幽靈會在人身上亂竄。不會竄到我身上來吧?”陸三丫笑嘻嘻地說。

三丫在易文墨腿上蹭來蹭去,早就讓易文墨慾火攻心了。

“姐夫,什麼東西頂在我裡?”陸三丫明知故問道。

“沒,沒什麼呀。”易文墨心想:你又不是大姑娘,難道不知道是什麼玩藝兒。

“沒什麼?”陸三丫用手一摸,故作恍然大悟狀:“原來是它呀,我還以為是子呢。”三丫在易文墨的腿上蹭得更起勁了。

易文墨叫喚著:“它,它要那個了。”

“什麼那個、那個的。”陸三丫裝糊塗。

“三丫,你快下來吧,不然,它要那個了,我怎麼換褲子呀。”易文墨著急地說。

“換什麼褲子?就讓它糊在裡面,嘻嘻…”陸三丫蹭得更猛了。

“三丫,它真的要那個了。我,我會出醜的。”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我就是想叫你出醜。”陸三丫又使勁蹭了幾下,易文墨終於按捺不住,一古腦全瀉在褲子裡了。

“三丫,你偷偷到我臥室去拿條短褲來。”易文墨說。

“姐夫,你傻呀。我去拿短褲,能瞞得住人。”陸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腦門。說:“你把短褲脫下來,拿紙擦擦就得了唄。”易文墨一想:這倒是個好辦法。於是,趕緊脫下褲子,擦了起來。

陸三丫瞅著易文墨的光股,恥笑道:“姐夫,你這個樣子哪象個校長呀,真象個小丑。”易文墨嗔怪道:“三丫,都怪你在我腿上蹭來蹭去,讓它受了刺。”

“蹭了幾下,它就來勁了,真沒出息。”陸三丫心想:男人這玩藝兒真不經蹭。

“還蹭了幾下呢?三丫,你在我腿上坐了快半個小時了。”易文墨瞅了陸三丫一眼。

“姐夫,我今天又讓享受了一盤吧?”

“享受個啥?幹蹭!”易文墨不滿地瞪了陸三丫一眼。

“姐夫,你還想溼蹭呀?”陸三丫幽幽地問。

“什麼叫溼蹭?”易文墨問。

“明晚我來給你溼蹭,幹不幹?”易文墨心想:別又想仙點子來折磨我了,我才不上這個當呢。

“三丫,你的幹蹭、溼蹭我都不稀罕。”易文墨擦乾淨短褲,穿上,咧著嘴說:“乎乎的,真難受。”陸三丫笑眯眯地看著易文墨,說:“姐夫,我咋看,咋不象個校長。”

“得了,我在你面前別說象什麼笑長,連哭長都不象。”易文墨訕笑著說:“三丫,你就是我的剋星,我服了。”陸大丫又在門外敲門了。

“文墨,出來一下。”易文墨打開門,說:“剛幫三丫排完戲。”陸三丫也說:“獨角戲終於在姐夫的大力指導下排完了,看來,我在晚會上可以出個大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