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雞蛋裡面挑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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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你說對了。其實,那天我也放了好幾個,只是你沒聽見罷了。”易文墨承認道。
“大姐,你知道了吧。姐夫多狡猾呀,連放個都騙你。”陸三丫終於抓到易文墨的小辮子了。
“三丫,你別老是雞蛋裡挑骨頭。文墨用大聲說話掩飾放,怎麼能叫騙我呢?”陸大丫不滿地說。
“大姐,不叫騙叫什麼?”陸三丫成心想給易文墨扣屎盆子。
“三丫,用大聲說話掩飾放,這叫做聰明嘛。你看,文墨的腦袋多大,額頭多高,當初我和他見第一面時,就看出這一點了。”陸大丫喜滋滋地說。
正說著,陸二丫從廚房裡走出來,她拍著腦袋說:“哎呀,我忘了一件事。上午燕妹給我打電話,說她又給大姐做了一盆米酒,本來,她說今晚送來。我說讓三丫開車去拿。你看,我一忙,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陸三丫從沙發上跳下來,說:“那我現在去拿,開車快,要不了一個小時就打回轉了。”易文墨說:“我陪三丫一起去吧。”易文墨和陸三丫正準備出門,二丫的手機響了:“二姐,我是張燕,我現在把米酒送來。”陸二丫連忙說:“你在家等著,姐夫和三丫馬上來拿。”張燕說:“我已經出門了,再過十分鐘就到。”陸二丫掛了電話,吐吐舌頭說:“燕妹馬上就到了。你看,都怪我忘大,讓燕妹又跑一趟路。”陸大丫笑眯眯地說:“燕妹來了好,我好幾天沒見著她了,怪想的。她來送米酒,正好可以見一面。”易文墨說:“我到小區門口去接她。”說著,匆匆下了樓。
易文墨一路小跑,到小區大門口時,正碰上張燕從出租車上下來。
易文墨趕緊接過張燕手上的米酒盆。
“易哥,您跑來幹嗎?一盆米酒又不重,我一個人提得動。”張燕嗔怪道。
“燕妹,我想早一分鐘見到你嘛。”易文墨嘻笑著說。
“易哥,您就這麼想我?”
“當然想了。”易文墨見周圍沒人,對張燕說:“讓我親你一下。”張燕說:“當心被人看見了。”易文墨說:“這兒沒人,我就親一下嘛。”張燕站住,仰著臉說:“快點親,就一下啊。”易文墨在張燕左臉蛋上親了一口,剛想再親一下右臉蛋,被張燕躲開了。就在這時,陸三丫蹦蹦跳跳跑了過來。
“三姐,您來了!”陸三丫跑上來,親熱地挽住張燕的脖子。
“三姐,幾天不見,您好象瘦了嘛,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瘦了?不會吧。十天前稱了一下,一百零五斤。”張燕說。
“三姐,您真的瘦了。不信,等會兒去稱稱,大姐家的秤準的。”大丫,二丫、四丫都站在房門口接張燕。
一見張燕進來了,摟的摟,抱的抱,拉手的拉手,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易文墨想:看來,陸家四姐妹已經把張燕當陸家人看待了。
陸二丫見張燕走路有點瘸,關切地問:“燕妹,你的腳怎麼了?”張燕笑嘻嘻地回答:“今天,路走多了,腳有點疼。”陸大丫心疼地說:“燕妹,你腳疼,還跑來送什麼米酒。”陸三丫說:“我給三姐打一盆熱水,讓三姐泡箇中藥腳,然後,再讓姐夫給她按摩一下。”說著,顛顛跑到衛生間拿腳盆去了。
陸大丫望著陸三丫的背影嘀咕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三丫學會心疼人了。”陸二丫笑著接腔:“燕妹,我和大姐都沒享受過三丫的服務,她今天能給你打洗腳水,算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呀。”易文墨接過三丫打來的熱水,泡上中藥材,端到張燕面前。他剛想幫張燕脫襪子,張燕推辭道:“我自己脫。”陸三丫說:“三姐,你只管當甩手掌櫃,一切都讓姐夫代勞。姐夫天生就是為陸家姐妹服務的,你甭跟他講客氣。”易文墨笑著說:“三丫說得極是,天生我才,必為陸家姐妹服務。”說著,幫張燕脫去襪子。
陸三丫陰陽怪氣地說:“姐夫,你別又盯著三姐的腳丫子看。”易文墨裝模作樣地說:“我閉上眼,行了吧。”
“也不準搔三姐的腳板心。”陸三丫又警告道。
“好,不看也不搔。三丫,你還有什麼指示呀?”易文墨請示道。
“還有,不準往三姐腳上吹氣。”陸三丫想了想說。
“就這三條指示了?”易文墨問。
“暫時就這三條,我坐在這兒監督。”陸三丫說。
易文墨對張燕說:“你先泡個二十分鐘,我再幫你按摩一下。”
“三姐,你泡完了,讓姐夫給你洗,最後再按摩。等會兒,讓姐夫揹你下樓。到家,再讓姐夫揹你上樓。”陸三丫挽著張燕的胳膊,親暱地說。
“我又不是重病號,自己能走,不用易哥背的。”張燕笑著說。現在,張燕越來越強烈地到,自己已經融人陸家了。儘管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是陸家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是陸家人。
“三姐,你只管讓姐夫背,不揹你,留著他的力氣,天知道會去背哪個野女人。”陸三丫說。
聽了陸三丫的話,易文墨可高興壞了。陸三丫已經完全把張燕當成親姐姐看待了。這麼一來,即使他對張燕親暱一點,也不至於讓三丫反了。
“燕妹,三丫說得沒錯,等會兒,我揹你,一直把你背到家。你現在已經是陸家人了,也是我的親小姨子了,我不背陸家姐妹,背誰呀?”易文墨笑眯眯地說。
“姐夫,多了一個小姨子,看把你樂得,嘴都快咧破了。我問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陸三丫問。
“我姓什麼呀?哦,終於想起來了,我姓陸。”易文墨說。
“放你的狗!你要姓陸,難道我大姐是跟大哥結婚呀?那豈不是****了。再瞎說,我對你不客氣了。”陸三丫斥責道。
“三丫,我太高興了,把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易文墨嘻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