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世上大恩不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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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撲通一下跪到易文墨面前:“老哥,只要您出面,我就有救了。您要是撒手不管,我就是死路一條。”易文墨扶起“大魚”說:“老弟,我倆是弟兄,我幫你,你幫我,無須說個謝字。老弟幫我的忙,也從沒說過二話呀。我可以找易菊談談,不過,老弟要給我透個底,你可以答應什麼條件。這個談判呀,說白了,就是找到雙方都能接受的平衡點。”
“老哥,我對易菊的要求只有一條:就是別再糾纏我了。只要我辦得到的,都可以答應她。”
“大魚”說。
易文墨沉思了一會兒,問:“易菊現在的經濟條件如何?”
“大魚”說:“自從前兩年攤上那個官司,把生意搞敗了。現在,她手裡恐怕沒多少錢了。”易文墨問:“老弟,你給個數,能補償她多少錢?”
“大魚”伸出一個手指頭。
易文墨問:“一百萬?”
“大魚”搖搖頭。
易文墨又問:“不會是十萬吧?”
“大魚”說:“老哥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不管怎麼說,易菊是我的救命恩人,還為我打過胎。她現在有難了,我能不幫她嗎?要幫就得真心實意地幫,十萬、一百萬,只能打發要飯的。”
“那老弟的意思是給易菊一千萬。”易文墨心裡有數了。他覺得:拿出這個數,應該可以擺平易菊了。
“老弟,我就搞不懂了。你拿出一千萬送給她,難道還擺不平?為何非要請我出面?”易文墨覺得請自己出面,似乎有點畫蛇添足了。
“老哥,問題是:我不能,也不敢跟易菊談錢。我一談錢,馬上就會砸鍋。易菊這個人不愛錢,只重情。我若答應她一禮拜跟她同一次房,她不會找我要一分錢的。”
“大魚”幽幽地說:“只要拿錢能擺平的問題,對於我來說,就不算問題了。”易文墨說:“老弟,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我保證會竭盡全力幫你。我倒有個小建議,除了給易菊一千萬以外,你是否願意讓陳惠和易菊結拜個乾姐妹呢?”
“讓他倆結拜乾姐妹?老哥,我不懂您的意思。”
“大魚”恨不得和易菊一刀兩斷,如果再讓陳惠和易菊結拜了姐妹,豈不是要常來常往了嗎?
“老弟,依我之見。你和易菊的關係這輩子甭想一刀兩斷,你越是揮刀,越會刀斷水水更。老弟,你跟易菊是什麼關係呀?是救命恩人的關係,是老情人的關係,是你有負於她的關係。你想想:你倆能形同陌路人嗎?”易文墨分析道。
“老哥,雖然我和易菊斷不了,但也不能把陳惠也扯進去呀?”
“大魚”一時轉不過這個彎。
“老弟,既然你和易菊斷不了,那麼,只要你倆一接觸,就會引起陳惠的懷疑。如果陳惠和易菊結拜了乾姐妹,就成了她倆聯繫了。要重要的是,既然易菊講義氣,重情義,那麼,一旦她跟陳惠結拜了乾姐妹,就不會再糾纏你了。”易文墨有條有理地說。
“老哥這一點撥,我算完全明白了。老哥,您不愧是智多星呀,點子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
“大魚”越發佩服易文墨了。他想:若不是易文墨,這個易菊他絕對擺不平。
吃完晚飯“大魚”興沖沖把易文墨和陸二丫送回家。
陸二丫說:“姐夫,您確實了不起呀,剛才,您給‘大魚’出的點子真高。”易文墨謙虛地說:“這些點子都沒什麼技術含量,很一般的。”
“姐夫,什麼是有技術含量的高明點子呀?舉個例子給我聽聽。”
“二丫,我的點子都沒技術含量。你讓我舉例子,恐怕得再等幾年了。”易文墨笑著說。
“姐夫,你就是假謙虛,明明有技術含量,偏說沒技術含量。”陸二丫挽著易文墨的胳膊。
“姐夫,在我眼裡,您的每一個點子都有技術含量。”易文墨很得意,其實,他在心裡也佩服自己。別的不說,他出的點子,還沒砸過鍋。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孤芳自賞了。
“二丫,我出的點子裡,有不少是壞點子,整人的點子。你若知道了,會對我印象不好的。”易文墨想起自己把石大海送進監獄的事兒,不免有點心虛。雖然石大海坐牢罪有應得,但他畢竟是小泉的父親。石大海坐過牢,對小泉也有影響呀。易文墨想:人活在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至死都得爛在肚子裡。
“姐夫,您不論出什麼點子,我都不會對您有看法的。”陸二丫幽幽地說。
易文墨緊緊擁著陸二丫,他想:這個女人太單純了,萬萬不能傷害了她。他突然驚恐地想:若是陸二丫知道自己在外面有三個情人,會不會跟自己翻臉呢?
易文墨的脊背一陣發涼。
易文墨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與易菊見了面。
易菊笑眯眯地撲上來,給了易文墨一個深情的擁抱。易文墨躲閃著說:“小妹,莊重點。”
“大哥,擁抱一下咋的啦?人家外國人見面都會擁抱嘛。”易菊不以為然地說。
“小妹,此地是中國。”易文墨提醒道。
“中國就不能擁抱了?我就不信這個。”說著,又撲上來,緊緊摟著易文墨,竟然不放手了。
“小妹,別這樣。”易文墨想把易菊推開,但她死死抱著他。
“大哥,我就這脾氣,你越不讓我乾的事兒,我越有興趣幹。”易菊附在易文墨耳邊說。
“大魚”站在一旁,心中暗喜。看來,易菊喜歡上易文墨了,這是好事哇。易文墨多一個情人,不見得就是壞事。
“小妹,你再這樣,我永遠不跟你見面了,也不認你這個乾妹妹了。”易文墨嚴肅地說。
易菊一聽,幽幽地說:“大哥,你已經認了我這個乾妹妹,到死也甭想甩掉了。不信,你甩著試試看。”易菊儘管嘴巴強硬,但心裡還是有些虛,她怏怏地鬆開手。
易文墨說:“小妹,聽老弟說,你要跟我談談。”
“是呀,你是我大哥,我想請你替我做主。”易菊說。
“小妹,婚禮那天我和你說好了,讓老弟新婚夜陪你一晚上,你倆的恩怨就一陣風吹了。我問你:新婚夜,老弟陪了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