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潑少婦穿上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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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敢發誓,千真萬確沒碰過。”
“大魚”確實沒碰過陳惠,不過,剛認識第二天,就摸過她的“三點”
“不用發誓,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老孃可不是好哄的。”易菊站起來,朝婚走去。
“大魚”哀求說:“姐,您饒了她吧,她也是個可憐的姑娘。”
“怎麼,你以為我要害她呀?我和弟妹無仇無冤,憑什麼要整她,害她。我只是很奇怪,想檢查一下她的女處膜。”易菊說。
“小弟,你不必擔心。不然,你來看著我檢查。”
“大魚”無奈地央求道:“姐,您手輕點,好嗎?”易菊點點頭,答應道:“小弟,我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更不是蠻不講理的女人,我只是想解開心裡的謎團。如果你真沒碰過她,我就服了你。”婚是老式的,前有一道布幔。
易菊一步跨上,然後放下布幔。
易菊把側睡著的陳惠翻過來,扒掉她的褲子,把她的腿雙往上一舉,部就一覽無餘了。
易菊叫了聲:“小弟,你上來,給我幫個忙。”
“大魚”一直害怕易菊傷了陳惠,但又不敢過去。見易菊喊他幫忙,趕快爬上了。
“你給我扳住她的大腿。”易菊命令道。
“大魚”把陳惠的大腿往她前一扳。
易菊瞧了瞧陳惠的部,讚賞道:“小弟,你會挑老婆嘛。”
“大魚”摸過陳惠的部,但卻從沒看過。他貪婪地瞅了瞅,嚥下了一口唾沫。心想:要不是你在這兒作怪,我現在正享用著呢。
易菊欣賞了一陣子,然後,開始檢查。
“姐,你輕點,她真的還沒開庖。”
“大魚”心疼地說。
“好象真沒開過庖,沒想到你小子真變好了,放著個黃花閨女都不碰。”易菊讚賞道。
易菊拍拍陳惠的股:“這麼大的股盤子,準能給你生個胖兒子。”易菊和“大魚”下了。
“大魚”得意地說:“姐,我沒騙您吧。”
“沒騙。怪不得古人說什麼,三年不見,當刮目相看。我和你分別還不到三年,你就改頭換面,脫胎換骨了。”易菊覺得“大魚”真的變了個人。
“姐,你看,我變好了,陳惠也是個良家女子,您就成全我倆吧。”
“大魚”趁機央求道。
“誰要拆散你倆呀?”易菊瞪著眼問。
“大魚”對易菊作了個揶:“那我就謝謝姐了,也代表陳惠謝謝姐了。”
“你千謝萬謝,今晚也得跟我同房。”易菊面嚴峻地說。
“姐,我今晚陪您一夜,然後…”
“大魚”頓了頓,繼續說:“然後,就讓我倆過小子吧。”
“怎麼?今晚一過,你就不認我這個姐了?”易菊兇巴巴地問。
“不,您這輩子都是我姐。”
“大魚”忙不迭地說。
“這就對了,想甩了我,沒門!”易菊瞧了瞧掛在前的婚紗,幽幽地說:“可憐我易菊,這輩子還沒穿過婚紗呢。”
“小妹,你不是結過一次婚嗎?難道沒舉行過結婚典禮?”易文墨覺得奇怪。
“唉!大哥,小妹是個可憐的女人呀。我三歲就死了爹,十歲就死了娘,跟著大伯過子。我大伯有五個小孩,家裡窮得只能喝稀飯。我只讀過小學,十五歲小學一畢業就外出打工。十九歲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煤老闆,給他當了小。大哥,你聽說過小穿婚紗麼?”易菊訴起苦來。
“小妹,別看你才三十歲,受的磨難可不少呀。”易文墨嗟嘆道。
“自從我娘去世,我就沒受過人間的溫暖。這個小弟,只知道享受我對他的愛,從不知道給我一點愛。大哥,你今天在酒席上,又是讓我喝酒前先吃菜,又是怕我受涼給我披衣裳,真讓我動呀。說實話,還沒人這麼關心過我呢。”易菊眼淚婆娑地望著易文墨。
易文墨也有點傷了。他到百思不得其解:怎麼自己遇到的女人都這麼不幸福呢?張燕,小月,老闆娘,還有劉潔、張蕊,一個個都這麼貧苦辛酸。當然,也包括他自己在內。唉,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幾個幸福的人嗎?
易文墨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他見易菊淚了,不一把握住她的手。
“小妹,別傷心了,慢慢會好的,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好?怎麼好?小弟又把我甩了,找到心愛的女人了。我又成了孤苦伶仃一個人。”易菊說著,不掩面痛哭起來。
“大魚”尷尬地站在那兒,不知該說什麼好。其實,不論他說什麼,都是話一個了。因為,是他,徹底打破了易菊的幸福夢想。
易文墨站起來,他動情地把易菊摟到了懷裡。
“小妹,你要不嫌棄我,我就正式收你做個乾妹妹。”
“大哥,剛才,你喊我小妹,原來是非正式的呀?”易菊擦乾眼睛,仰著臉,望著易文墨問道。
“那只是逢場作戲罷了,現在,我正式讓你做我的小妹了。”易文墨見易菊眼角還有一滴眼淚,就用手輕輕抹掉了。
“大哥,你多抱抱我。”易菊伏在易文墨的懷裡。
易菊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抬起頭來,瞅了一眼“大魚”說:“你把婚紗給我拿來。”
“大魚”莫名其妙地問:“姐,您要婚紗幹嗎?”
“幹嗎?穿呀!”易菊臉一沉。
“大魚”見易菊又生氣了,趕緊把掛在頭的婚紗拿過來。
“大哥,小弟,你倆幫我穿上婚紗。”易菊說。
易菊穿好婚紗,走到穿衣鏡前照了照。
“你倆說,我穿婚紗好看嗎?”易文墨稍微站遠點,認真端詳了一陣子,讚不絕口地說:“小妹,真漂亮,太漂亮了,簡直是變了個人啊。”
“姐,你穿婚紗真不錯,就跟新娘子一樣。”
“大魚”也讚歎道。
易文墨覺得,易菊一打扮,真是個大美女。尤其身板兒,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小細細的,小股撅撅的,小的,可以稱得上是“千人”了。怪不得煤老闆被她得樂不思蜀,幾年都沒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