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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小姨是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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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緊緊抓住陸三丫的腳:“三丫,讓我再親親,求你了。”陸三丫問:“姐夫,我大姐、二姐的腳丫子可不可愛?”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都可愛,但可愛之處不一樣。”

“姐夫,你說說,我和大姐、二姐的腳丫子,有什麼不同?”陸三丫好奇地問。

“三丫,你大姐的腳丫子,屬於小胖腳一類。你二姐的腳丫子,屬於秀氣腳一類,而你的腳丫子,屬於嬌小玲瓏一類。”易文墨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知道:陸家幾姐夫出奇的團結,在她們面前,決不能褒一個貶一個。否則,就死定了。

“那四丫的腳呢?”陸三丫話中有話地問。

“我沒仔細看過四丫的腳,不好評價呀。”易文墨回答。****丫的腳雖然他看見過,但確實沒仔細看過,更沒有抓在手裡把玩過。

“唉!陸家四姐妹,除了四丫,都被你玩了。”陸三丫似乎有點傷地說。

“三丫,你用‘玩’這個詞,不太合適吧?”易文墨表示抗議。

“姐夫,你說應該用什麼詞?”陸三丫問。

“我說呀,應該用‘親熱’這個詞。”易文墨想了想,說道。

陸三丫幽幽地說:“姐夫,我覺得用‘親熱’這個詞,好象虛偽,彆扭的。難道你沒覺得?”

“我覺得‘親熱’這個詞很貼切,很恰當,也很文雅。”易文墨說。

“更重要的是:這個詞掩飾了狼的嘴臉。”陸三丫不客氣地指責道。

“三丫,你怎麼又罵我是狼了?你整天罵我是狼,搞得我都誤以為自己是狼了。”易文墨不滿地說。

“姐夫,在男人中,你算不算****旺盛的?”陸三丫好奇地問。

“這個…我也沒跟別的男人比較過,所以,說不清楚。”易文墨嘻嘻笑著說。

“我覺得姐夫的****算是上乘的。”陸三丫談過好幾個男朋友,其中,和兩個男友發生過關係。她把易文墨和那兩個男友比較了一下,覺得易文墨的****應該算得上是一等品了。

“你拿我跟誰比較了?”易文墨明知故問。他很想知道,陸三丫究竟和幾個男人上過

“我呀,胡亂猜唄。”陸三丫的嘴巴夠緊的,說出的話可謂滴水不漏。

“這個東西不好猜的,要比較了才能知道。”易文墨故意往這個“比較”上引。

“姐夫,等我結了婚,會拿你跟我老公比較一下的。”陸三丫夠狡猾了,說出的話嚴絲合縫。

“三丫,你希望你老公****強,還是****弱呢?”易文墨問。

“這個嘛,最好和我合拍一點。就是說:我想那個的時候,他也想那個。”陸三丫想了想說。

“三丫,你真有水平,真聰明。夫之間關鍵是要協調,這一點很重要。”易文墨讚歎道。

“姐夫,你和我大姐協調嗎?”陸三丫問。

“這個…應該說是基本協調吧。你大姐和我結婚時間短,現在,她又懷孕了,所以,一時還說不上來。等你大姐生了小孩,就知道了。”易文墨坦誠地說。

“姐夫,就算我大姐跟你不太協調,也沒有關係。”陸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還有二姐呀,還有我嘛,難道幾個女人還伺候不了你一個人?”陸三丫嘻嘻笑了。

“三丫,你只是讓我吃豆腐,不能算一個。”易文墨瞅了一眼陸三丫的部:“什麼時候我和你那個了,才能算數。”

“姐夫,現在,我倆都發展到這一步了,要那個還不是遲早的事兒呀。”陸三丫嬌聲嬌氣地說。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現在還不能算數。”

“其實,有我大姐、二姐伺候你,就足夠了。”陸三丫試探著說。

“三丫,你的意思是:以後不跟我那個了?”

“我沒這麼說呀。我的意思是:有大姐、二姐,你就能吃飽了。我嘛,只能算是點心了。”陸三丫心想:你要想吃我這道點心,恐怕沒那麼容易。

“點心?三丫,你真能比喻。你說說,你算什麼點心?”易文墨吃吃笑著問。

“我嘛,應該算是油蛋糕吧。”陸三丫回答。

油蛋糕?嗯,有點意思。三丫,你說說為什麼是油蛋糕。”易文墨嘻笑著問。

油蛋糕口很好,吃了還想吃。不過,又不能吃多了,糖份高,脂肪多。所以,人們對油蛋糕的又饞又怕。”陸三丫點了點易文墨的鼻子:“姐夫,我說得對不對?”易文墨心想:三丫這個比喻太恰當了。他對陸三丫就是這個覺,既愛又怕。不過,他不能附和陸三丫,因為,他如果承認了陸三丫是油蛋糕,會惹陸三丫不高興的。人嘛,可以說自己一百句壞話,但聽不得別人說半個不字。

“三丫,我覺得你應該是菠蘿。”易文墨想了想說道。

“菠蘿?”陸三丫一時沒悟出意思。

“對,三丫,你就是菠蘿。菠蘿很好吃,但有刺。要挖掉菠蘿的刺,需要有技術。”

“哦,仔細想想,我還真象菠蘿。”陸三丫點點頭。

“姐夫,你會挖菠蘿的刺嗎?”陸三丫一語雙關地問。

“我呀,喜歡吃菠蘿,但不會挖刺,所以,吃得很難受。”易文墨此言當然也是話中有話。

“那你學著挖刺嘛。”陸三丫嬌嗔地說。

“我可能一輩子也學不會了。”易文墨故意嘆著氣,裝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姐夫,你別裝了。其實,你最會挖刺了。明明吃著甜,卻老叫嚷著刺了嘴。”

“我的嘴真的老被菠蘿刺痛。”易文墨把陸三丫的十個腳指頭都含了一遍。他又開始親吻腳板心。

“姐夫,別親腳板心,好癢呀。”陸三丫吃吃笑著,扭動著小腳。

“三丫,你跑了一天,腳怎麼一點味兒也沒有呀?”易文墨奇怪地問。

“誰跑了一天嘛,我出門就開車,哪兒走過路呀。”

“嘿嘿,還香的。”易文墨把陸三丫的小腳伸到鼻子下,使勁地嗅著。

“姐夫,你呀,最能裝孬了。明明老是欺負我,一有機會就吃我的‘豆腐’,卻裝作老是被我欺負的樣子。”陸三丫瞪著易文墨:“你自己說說,哪次和你見面,你沒吃我的‘豆腐’。”

“三丫好,心疼姐夫。”易文墨討好陸三丫。

“讓你吃豆腐就是心疼你?”陸三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