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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3章檢驗差點露了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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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我說您能一步登天,當上局長。不信,咱倆賭個什麼。”易菊說。

“你說賭個什麼?”易文墨心想:真要賭,易菊非輸不可,開天闢地沒聽說越過副局長這一級,直接就提拔到局長位置上的。

“易哥,我要賭您這個人。”易菊幽幽地說。

“賭…賭我這個人?!”易文墨吃了一驚。

“菊妹,你發高燒了?”

“易哥,您別誤會了。我說賭您這個人,不是要讓您離婚,跟我結婚。而是您要服從我的安排,認真治療陽萎。如果治好了,就跟我一起生個小孩,不,是生兩個小孩。”易菊說。

“菊妹,你還沒死心呀。我早就告訴你了,專家都給我判了死刑。我這個陽萎呀,是絕對治不好了。所以,與其把時間費在我身上,還不如再找個男人。”易文墨規勸道。

“易哥,我挑明瞭說吧。一來,我懷疑您這個陽萎是假的,也許,您就是一個健康的人,不過,裝成了陽萎患者。”易菊說到這兒,朝易文墨的裡瞅了一眼。

易菊的一番話,把易文墨嚇出了一身汗。他想:難道我裝陽萎出了破綻,被易菊發現了?又一想:不可能呀。自己每次和易菊約會前,都會自,讓那玩藝洩了。這樣,易菊的幾次檢查都被矇混過關了。既然沒出破綻,那麼易菊憑什麼會懷疑自己是假裝陽萎呢?

“菊妹,你真能作呀。”易文墨假裝不高興。

“我怎麼作了?”易菊質問。

“菊妹,你說我假裝陽萎,有什麼證據?”易文墨理直氣壯地問。他心想:媽呀,今天好險呀。幸虧兩個小時前,才跟二丫那個過,否則,易菊今天的突然襲擊,就會讓自己暴無遺。

“易哥,您要證據嗎?很簡單,我馬上就把證據拿給您看。”易菊說完,把車子靠路邊停下了。

這條馬路很背靜,路上沒幾個人。

“菊妹,你把車子停在半路上幹嘛?”易文墨知道:易菊又想檢查自己了,不過,他故意裝聾賣傻地問。

“您不是要證據嗎?那我就把證據拿給您看呀。”易菊陰笑著說。易菊心想:今天我搞突然襲擊,易文墨肯定沒做任何準備,如果他真是假裝陽萎,那麼,勢必會餡。

“證據在哪兒?”易文墨裝聾作啞地問。

“就在您自己身上嘛。”易菊停好車,瞅著易文墨的部,說:“易哥,您自己把證據掏出來吧。”

“證據怎麼會在我身上呢?”易文墨繼續裝傻。

“易哥,別裝了,以您的聰明才智,難道還不明白我說的是啥?”易菊用鼻子哼了一聲。

“菊妹,難道你又想檢驗我了?”易文墨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易哥,不是想檢驗您,是要戳穿您的小把戲。”易菊冷笑著說。

“菊妹,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玩小把戲了?”易文墨質問道。

“易哥,以前您確實接受過我的幾次檢驗,但每次都是事先通知了您,所以,您有充足的時間玩小把戲。易哥,別以為你們男人玩的小把戲我不懂,哼!老孃見多識廣,什麼不知道呀。”易菊陰陰地繼續說:“今天我搞突然襲擊,就是不給您玩小把戲的時間。這樣,檢驗才能準確。”易文墨心想:易菊這一招真夠厲害的,幸虧今天下午曾經跟二丫親熱過,否則,易菊一檢驗,百分百會餡。

“菊妹,我把話說清楚。你說我以前玩了小把戲,那麼,今天沒玩吧?”易文墨問。

“今天您也想玩,但可惜沒時間玩。”易菊嗬嗬一笑。

“菊妹,如果檢驗的結果跟以前一樣,那你怎麼說?”易文墨問。

“那,那就說明您確實陽萎了,也確實沒在我面前玩小把戲。”易菊說。

“好,你記住剛才說過的話,別到時候又不承認。”易文墨強調道。

“易哥,您別拖延時間了,醜媳婦終歸要見公婆。我說一、二、三,您就得把它拉出來。”易菊氣勢洶洶地說。

易文墨嘻嘻一笑,說:菊妹,在這大馬路上,你讓我把它掏出來,有些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這是條背靜的馬路,連只蒼蠅都沒一隻,您怕個啥?我看不是怕人,是怕謊言被戳穿了吧?”易菊冷笑著說。

“唉!菊妹呀,你太自作聰明瞭。”易文墨說著,拉開褲子拉鍊,把那玩藝拎了出來。

易菊一把抓住那玩藝。

“菊妹,你輕點。”易菊了一陣子,發現它沒一點動靜。不想:看來,丁先生的懷疑沒一點依據,易哥確實是陽萎了。

易文墨嘆了一口氣,說:“菊妹,你冤枉我了吧?”易菊怏怏地說:“易哥,我向您賠禮道歉。媽的,都是丁小弟,無端地懷疑您沒陽萎,害得我今天白搞一場突然襲擊。”易文墨一聽,心想:原來是丁老弟在背後捅了我一刀呀。於是,他氣呼呼地說:“菊妹,是不是我讓他捐款,他有點不情願呀。所以,就咬了我一口。”

“丁小弟一開始確實不太願意捐款,因為,他覺得這是政府應該乾的事。丁小弟說了:若是給您個人捐,他捨得拿出一千萬。”

“丁老弟不願意捐款就算了,憑什麼還要咬我一口呀。我明明患了陽萎,他卻懷疑我裝病。菊妹,你想想:哪個男人願意裝這個病呀?”

“丁小弟也不是咬您,只是他懷疑您同時和他一起患陽萎,太過於巧合了。”易菊說。

“天下巧合的事情多了,我還懷疑他是假患陽萎呢。”易文墨說。

“前天,我也突然襲擊檢驗了丁小弟,他也跟您一樣,了半天也沒絲毫動靜。我就糊塗了,怎麼你倆就同時患了這個病呢?”易菊憤憤地說:“老天也對我太苛刻了吧。”

“菊妹,我早就跟你說了,丁小弟年輕,身體也好,你抓緊時間給他治,興許哪一天就突然治好了。我,本來體質就不好,又是幹這個腦力勞動,所以,徹底沒希望了。”易文墨長嘆了一口氣,裝作十分悲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