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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0章老媽自暴了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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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到這兒準備玩多長時間?”易文墨問。

“我玩多長時間你管得著嗎?”陸三丫拿眼睛橫著易文墨。

“你這麼晚跑出來玩,我得送你回家呀。不然,出了啥事,我難逃干係。”易文墨皺著眉頭說。

“我今晚就住在四姐這兒了。”陸三丫樂嗬嗬地說。

“那就好,免得我又跑一趟送你。”易文墨對張燕說:“我走了。”

“愛走不走,誰稀罕你在這兒呀。”陸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離開張燕家,他興奮地給張小梅打電話,報告這個喜訊。

“小梅,我把張燕的工作做通了,她已經同意跟老爹做親子鑑定。”

“好哇!我還以為您會大敗而歸呢,沒想到會大獲全勝。”張小梅高興地說。

“小梅,你那兒情況怎麼樣,老爹同意和你去做第三次親子鑑定嗎?”

“唉,今晚女兒學校開家長會,才散會呢。”張小梅說。

“你女兒期未‮試考‬成績還好吧?”易文墨關心地問。

“唉,一般般吧。看來,我女兒不是上大學的料啊。”張小梅悲觀失望地說。

“小梅,你女兒才上小學一年級,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小孩的可塑很強的,你千萬別給小孩潑冷水,不然,小孩非毀在你的手裡。”易文警告道。

“姐夫,我不會當著小孩的面說風涼話的,您放心吧。不過,我是不指望這個女兒了,希望寄託在您的兒子身上。”張小梅說。

“你敢斷定肚子裡的小孩是兒子?”

“差不多吧。這兩天我準備去檢查一下,看懷孕沒有。”張小梅喜滋滋地說。

“小梅,等張燕和老爹做完親子鑑定再說吧。”

“好吧,明天是雙休,正好可以好好跟老爹談談。”

“小梅,不光跟老爹談,還得跟老媽談呢。”易文墨說。

“跟老媽談什麼?”張小梅一楞。

“張燕雖然同意做親子鑑定,但她有一個附加條件,就是老爹、老媽要對把她送人這件事表示懺悔。我想,這個事恐怕不難,據我所知:老爹、老媽早就後悔了。”易文墨說。

“行,明天一早,我先找老媽談。”張小梅說。

“小梅,我有一支錄音筆,明天一早就給你送來,你要把老媽、老爹的懺悔話錄下來,好放給張燕聽。”易文墨說。

一大早,易文墨就把錄音筆送給了張小梅,他把使用方法教了教張小梅,又讓她試錄了一下。

“ok!我聰明吧。”張小梅得意地說。

“快到老媽家去吧,今天你得連打兩仗,夠辛苦的了。”易文墨在張小梅的股上揪了揪。

“姐夫,您少惹我,當心我發情了。”張小梅嗔怪道。

“你不發情,我還發情了呢。”易文墨問:“您女兒還沒起吧?”

“沒呢,雙休讓她多睡一會兒。”張小梅回答。

易文墨擁著張小梅進了臥室。

半個小時後,易文墨心滿意足地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對張小梅說:“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說完就走了。

張小梅看了看鐘,九點多了,她知道:這個時候老爹已經到“一家人”飯店去了。於是,她揣好錄音筆,去了老媽家。

老媽吃完早飯,收拾好屋子,正對著大鏡子練舞。她聽見門鎖一響,就大聲問:“老頭子,你怎麼又跑回來了?”

“老媽,是我。”門開了,進來的是張小梅。

“小梅,你來了。”老媽欣喜地說。

“老媽,練舞呢。”張小梅見老媽穿著自己做的舞蹈服,神頭好著呢。她暗暗想:老媽這個樣子哪兒象患癌症的人呀,莫非是虛驚一場。

“是啊,我發誓要在三個月內趕上劉梅花,打掉她的囂張氣焰。”老媽氣呼呼地說。

“老媽,就憑您舞蹈的老底子,趕上她不費吹灰之力。”張小梅說。

“那是,想當初在廠文工團裡,我可是文藝一號種子喲。”老媽喜滋滋地說。

“老媽,您練吧,我正好可以欣賞一下。”張小梅在沙發上坐下,觀賞著老媽練舞。

老媽練了一陣子,著氣說:“老了,跳不了幾下就汗浹背的。”張小梅跑到衛生間,給老媽擰了一條熱巾。

“老媽,快擦擦汗,歇歇再練吧。”老媽擦完汗,到沙發上坐下,她說:“小梅,你比我親女兒還貼心。我雖然有四個女兒,但沒有一個幫我送過熱巾。唉,都是我伺候她們。”

“老媽,今天是我來了,要是別的姐妹來了,見您汗,也會給您送熱巾的。”張小梅笑著說。

“未必呀!”老媽親切地瞅著張小梅,問:“聽說你昨晚去開家長會了?”

“是啊,家長會之類的事情,只有我去。我老公傻不拉嘰地,去了也只能帶個耳朵。”張小梅說。

“閨女呀,不是我在背後說你老公的壞話,他呀,確實配不上你呀。你又漂亮,又能幹,閉著眼睛都能找個高富帥。”老媽撇撇嘴。

“當初,我爹媽見他家有個飯店,貌似家境很富裕,就著我嫁給他。誰知道:飯店只是個空殼。要不是我苦心經營,早就倒閉了。”張小梅說。

“唉,父母親干涉兒女的婚姻,害了多少女人啊。閨女,我跟你說句悄悄話:當初,要不是我爹媽的干涉,我就嫁了個大學生呢。”老媽幽幽地說。

“老媽,有個大學生追求您?”張小梅饒有興趣地問。

“是啊,我十八歲一進廠,就碰到一個大學生,他比我大五歲。”老媽陷入到回憶之中。

老媽一進廠,就分配到機修車間當車工。

車間主任把她帶到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身邊,對她說:“他姓張,以後就是你的師傅了,你要好好跟他學技術。”車間主任又對那男人說:“小張,這個姑娘叫劉翠花,給你當徒弟,你要好好帶她。”車間主任說完就走了。

那男人著雙手,囁嚅著對劉翠花說:“你…你坐。”說著,用戴著手套的手在一個包裝箱上抹了抹。

劉翠花坐在包裝箱上,她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男人。

這男人個頭不高,戴著一副黃框眼鏡,鏡片厚厚的。一看就是個斯文人。她心想:這個文弱書生沒個師傅樣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