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姐夫被親爹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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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今天是一喜一憂呀。”小曼附在易文墨耳邊說。
“喜的是咱爸默認了小寶寶姓徐,這就意味著他默認了你是他的兒子。這個信號太明顯了,相當於他說:你是我的親生兒子。大哥,我覺得你和大嫂狡猾的,竟然來了這一招殺手鐧,打得咱爸措手不及呀。可見,咱爸還是有一點封建傳宗接代思想觀念的嘛。”
“小曼,讓小寶寶姓徐,是大丫的主意。徵求咱爸的意見,也是大丫的主意。說實話,我有這個心還沒這個膽呢。”易文墨解釋道。
“大嫂看起來老實的,沒想到在關鍵時刻,還真有主見啊。看來,我以前小瞧了大嫂。”小曼瞅著陸大丫說。
“大丫這個人,看起來傻傻的,但偶爾會特別聰明地來一下子,讓你驚詫不已。”易文墨心想:多虧大丫來了這一手,讓徐省長暴了內心的秘密。
“大哥,你也別太得意了,你發現沒有,自從咱爸見到小泉後,臉就一直陰沉著,還時不時地瞪你一眼。”小曼說。
“小曼,我眼睛又不瞎,怎麼能沒看見呢。說實話,現在我的心裡是十五隻吊捅打水,七上八下的。我吃了半天,都不知道吃了啥,更不知道是啥味道。今天,我總算知道了,什麼叫食不知味了。”易文墨愁眉苦臉地說。
“大哥,你得做好思想準備,據我的經驗,咱爸會找你談話的。”小曼提醒道。
“找我談話?”易文墨一驚。坦率地說:易文墨十分害怕徐省長,即使知道他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也絲毫減輕不了這種恐懼。
“是啊,大哥得想好應答之策,別到時候張口結舌無法自圓其說。”小曼說。
“我,照實說就行了唄。小曼,小泉真是二丫的兒子,與我沒有一錢的關係。現在,你和咱爸都懷疑我,真讓人無奈呀。”易文墨委屈地說。
“大哥,咱爸可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如果你不堪培養,他不但不會提拔你,還會把你鎮在雷鋒塔下,讓你永世不能翻身。”小曼威脅道。
“小曼,你威脅我?”易文墨不高興了。
“大哥,不是威脅,是警告。咱爸還有一個特點:假若你犯了錯誤,但能承認錯誤,改正錯誤,他就會再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小曼幽幽地說。
“小曼,你說了半天,還沒解除對我的懷疑呀。看來,我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和小泉一起去做親子鑑定,否則,我就是長著一百張嘴,也申辯不了。”易文墨心想:等會兒徐省長找自己談話時,乾脆就提出來和小泉去做親子鑑定。
“大哥,看來,必要時只能走這一條路了。不然,恐怕很難消除咱爸對你的懷疑。”小曼點點頭。
易文墨和小曼嘀嘀咕咕地說話,引起陸三丫的不滿了,她說:“小曼姐,您和姐夫說什麼悄悄話呀,能不能說大點聲,讓大家都聽聽呀?”小曼笑著說:“三丫,我正在和大哥議論你呢,所以,怕你聽到了不高興。”
“議論我什麼?能不能說說,我絕對不會不高興的。”陸三丫饒有興趣地問。
“我跟大哥說:三丫和陶江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太般配了。”小曼隨口編排道。
“那姐夫怎麼說呢?”陸三丫又問。
“大哥說:我和你大嫂也是金童玉女,更般配。”小曼編得活靈活現。
“姐夫,你臉皮也太厚了吧,怎麼能自吹自擂呢。”陸三丫撇撇嘴。
“我是正確評價別人,也正確評價自己嘛。”易文墨笑著說。
“文墨說得一點沒錯,我和文墨就是一對金童玉女,當初,我跟文墨戀愛時,彼此都沒拉過異的手。你們說說,在當今社會里,到哪兒找象我跟文墨這麼單純的人?”陸大丫炫耀道。
“大姐沒拉過異的手,我相信。不過,姐夫就難說了。比如:姐夫難道在應酬時就沒握過女人的手嗎?”陸三丫提出了質疑。
“三丫,大丫說的是:我倆沒拉過異的手。這個拉,指的是異朋友。握手,這是很正常的社會往嘛,我當教師,當然會偶爾和學生的母親握手了。”易文墨解釋道。
“三丫,你別老是找文墨的岔子,文墨說得對,握手,當然不算拉手了。”陸大丫替易文墨爭辯道。
“大姐,你是最袒護姐夫了。”陸三丫嘟著嘴說。
“三丫,文墨是我老公,我不袒護他,你讓我袒護誰?”陸大丫撇撇嘴。
趁著大家爭論時,徐省長對易文墨招招手,說:“文墨,你跟我到房間裡來。”易文墨心一沉,心想:小曼說得太準了,徐省長果然找自己談話了。
徐省長和易文墨進了臥室。
徐省長板著臉,開門見山地問:“小泉是不是你兒子?”易文墨連連搖頭,回答道:“爸,小泉是二丫的兒子。”
“你還想撒謊?”徐省長有些生氣了。
“爸,我,我沒撒謊,真的沒撒謊。”易文墨嚇得腿都有點哆嗦了。
“小泉如果不是你兒子,為什麼長得那麼象你?”徐省長質問道。
“爸,不光是您,就是陸家姐妹,包括我,都到惑不解。前幾天,我和陸家幾姐妹還議論過這個事情,最後,大家認為:可能是小泉和我生活在一起,相貌上就會漸漸接近。”易文墨辯白道。
“爸,剛才,小曼也審了我半天,她也覺得小泉是我兒子,還讓我別狡辯,老實承認錯誤。”徐省長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問:“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
“爸,很簡單呀。我跟小泉一起去做個親子鑑定就真相大白了嘛。”易文墨直截了當地說。
“做親子鑑定?”徐省長遲疑著。他想:貿然去做親子鑑定,顯然是不合適的。
“是啊,這個辦法最簡單,也最有說服力。”易文墨說。
徐省長搖搖頭,說:“你把大丫喊來,我找她單獨談談。”易文墨鬆了一口氣,他回到客廳,對陸大丫說:“爸讓你去。”陸大丫見徐省長和易文墨突然跑到屋裡去了,以為他倆要談工作。心想:吃個飯還工作上的心,當官的難道都是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