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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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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不懂事的孩子,想通了,駱寧便不再和他們計較,誰知自己剛剛夾起一個丸,就被另一雙筷子搶走了。

木木將自己的戰利品,放到米粒的餐盤裡。

“米姐姐,這丸可是大哥親手做的,你嘗一嘗。”木木得勝的看著駱寧,想吃他們帶來的東西,沒門,米姐姐讓你坐下一起吃飯,不代表我們同意。

三個傢伙真是殷勤,米粒自己還沒動手,餐盤裡已經滿的有小山那麼高了。

成功的將駱寧夾到的東西,全都搶過來,三人終於瞄上了那盤糖醋排骨。

木木拿起一塊嚐了嚐,嫌棄的將它扔到盤子邊上,味道真一般,太老而且太甜了,咬一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少爺做的比這個可好吃太多了。

自己回去後,一定要告訴少爺,讓少爺做給米姐姐吃,這樣以後米姐姐就再也不會吃這個討厭鬼買的了。

眼看盤子就要空了,米粒卻一塊也沒有吃到,駱寧一把將盤子端到自己面前。

“駱寧,你幹什麼?”駱寧護著盤子放到米粒面前。

“米粒,這些排骨是買給你吃的。”這三個人明顯就是和自己作對,他們的樣子本就不像是愛吃的樣子,明顯的就是不想米粒吃。

“這有什麼關係,難得森森他們這麼願意吃,就給他們吃吧。”

“米姐姐,我們三個最愛吃糖醋排骨了,特別是駱哥哥買的,最好吃了。”三人忙將排骨端到自己面前,想對米姐姐獻殷勤,只要他們在,門都沒有。

“那就多吃。”三人說完,對著糖醋排骨一陣夾,等到駱寧想制止的時候,哪還有排骨的影子。

吃完飯,三人主動洗刷,阿文早就跑到外面躲清閒去了,駱寧將米粒拉去門外。

“米粒,他們幾個到底是什麼人?你和他們是怎麼認識的?”米粒看著駱寧嚴肅的面孔,這是怎麼了,以前自己認識新朋友,也沒見駱寧如此,這次是不是有點兒大驚小怪了。

“駱寧,今天的你好奇怪。”駱寧心中一痛,他是奇怪嗎,他只是不想米粒受傷害而已。

“米粒,他們是不是傅伯言的人?”

“駱寧,你怎麼知道的?”真是神奇,駱寧竟然連這個都猜到了。

駱寧心中一沉,昨在酒吧的那一幕又閃入他的腦海。

“米粒,你對他們是不是太好了,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聽駱寧如此揣測自己的朋友,米粒雖知駱寧是好心,但心裡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駱寧,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他們沒有壞心的,今天也是知道我受傷了,來看我,還買了…”

“米粒,你不要被他們的表象騙了。”駱寧著急的抓住米粒的胳膊,那傅伯言是什麼人,他在酒吧裡親耳聽得清清楚楚,一個生活不檢點的男人,他的身邊會有好人嗎?

米粒氣的甩掉駱寧抓住自己的手,她不知道駱寧到底聽到了什麼,但是自己有眼睛,她相信自己看到的。

“駱寧,他們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聽到你在這樣說他們。”駱寧緊張的護著米粒,見她剛剛並沒有傷到自己,才緩緩鬆開握著的手。

他今天並不是來和米粒吵架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絕對不會放過傷害米粒的人。

“你的腿好些了嗎?”胳膊被鬆開,米粒逃離似的往後退了幾步。

“沒事了。”見米粒逃離自己,駱寧心中苦笑,他最終還是做了讓米粒討厭的事。

“休息時間結束了,我回去上班了。”

“嗯。”米粒點點頭,其實她也不想和駱寧吵架的,可是剛剛駱寧的話,真的很過分。

電梯門終於關上,駱寧氣惱的靠在電梯門上,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樓下,阿文看著駱寧漸漸遠離的背影,他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了,原來是那將總裁送進醫院的人。

時間轉眼間就要到三點了,米粒將傅伯言給自己的衣服打開,裡面是一件銀的禮服,十分華麗。

米粒看著衣服,確是半天沒動,這衣服會不會太扎眼了,可是自己已經答應了傅伯言,好像不穿不行啊。

禮服很長,將她腿上的傷,全部都遮住了,米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真的是自己嗎?

心情忐忑的從臥室出來,米粒糾結的看著林家的三兄弟,自己這樣是不是很滑稽?

“米姐姐,你可真漂亮。”木木著口水說道,真不敢相信這是米姐姐,換上衣服後,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的樣子,跟他們少爺真是太配了。

“有嗎?”米粒不確定的問道,她覺得是比自己平常好看了一點兒,但也沒有木木表現的那麼誇張吧。

“嗯,絕對漂亮。”木木豎起大拇指,真是驚豔到他了,要是少爺也可以看到就好了。

對啊,他可以給少爺發照片啊,那樣少爺就不會生氣了。

說做就做,木木拿出自己的手機,趁米粒不注意,拍了一張照片,趕緊發了過去。

嘿嘿,少爺,肯定已經等不及了吧。

傅伯言辦公室裡,唐楚然氣惱的將一堆照片扔到桌子上。

“那個蠢貨,只會添麻煩。

她什麼時候去找姜媛的麻煩不好,竟然選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被人家利用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笨死了。

我說伯言,你為什麼非要找這個女人呢?”唐楚然也是敗給徐璐了,聰明的女人他見過很多,可是這麼笨的真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真懷疑自己這一次選她代言,會不會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是誰,都無所謂,我只要姜媛身敗名裂。”傅伯言冷冰冰的說道,利用了他,還能全身而退的人,這個時候上,永遠不可能有。

“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這個新聞我會找人壓下去,至少在今晚之前,網絡上絕對查不到一絲一毫的消息。

只是伯言,我有一件事很奇怪,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至於這麼費盡心思嗎?”以傅伯言的財力,想雪藏甚至終結她的演藝生涯,豈不是易如反掌,偏偏傅伯言選了一個最麻煩的。

“你問的太多了。”唐楚然悠然的躺在椅子上,得,算他沒說,反正自己這一次從傅伯言這裡得到的好處不好,他又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