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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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迪臉冰寒的從地上站起來,不管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動了自己的人,那些人自己絕對不能放過。
“去其他的房間看一看,看咱們的人是不是也被藏在沙發裡面。”門口的黑衣人得令頓時全都跑了出去,不過一會兒,就有人匆匆的跑回來說,發現失蹤的那些警衛了,他們也全都被藏在了沙發裡面,只是他們也同樣都昏了。
越過米言的身邊,楠迪一把抓住了工作人員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你們的沙發裡能藏人,不然那我把你的酒店給拆了。”在發現駱寧的那一刻,工作人員的嘴就被嚇白了,如今聽說所有的房間裡都藏著一個人,這會兒更是嚇得面如土,被楠迪這麼一拎,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哆哆嗦嗦的狂點頭。
楠迪將工作人員直接扔在地上,現在不是追究他們的時候,米粒的安全更重要,想到這裡,她轉身對身後的米言說道。
“小言,你在這裡照看一下駱寧,我派人去找你姐姐,記住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輕舉妄動,先派人去找我。”看著米言點點頭,楠迪抬步往外走去,只是心裡卻不是很有底,駱寧都被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恐怕想找到米粒也不是那麼容易。
楠迪走後,米言看著昏不醒的駱寧,心中卻是翻江倒海。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駱寧的時候,自己正被人欺負,那時的自己被人推到地上,渾身上下都是土,他很委屈,卻是倔強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個男子漢。
就在這個時候,駱寧出現了,他像個小霸王一樣打走了欺負自己的人,那時候的米言看著駱寧,就像是看著一個英雄一樣,只是這個英雄夢還沒有堅持多久,就被駱寧生生的敲碎了,原來駱寧救他,並不是見義勇為,而是看中了他手裡的玩具,他打跑那些欺負自己的人,只是想給自己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搶自己的玩具。
本來沒有哭的米言,卻是在發現駱寧的真面目後哭了,哭的十分傷心,撕心裂肺,在駱寧搶走他玩具的那一刻,他竟是前所未有的爆發了,掄著自己的小胳膊和生生比自己高了一半的人打在了一起。
結果可想而知,米言被狠狠地教訓了,玩具也在兩人的廝打中壞了,那時的米言看著駱寧心裡只有兩個字:報仇。
於是他將自己被欺負的事,全部安在了駱寧的身上,然後就有了姐姐為自己報仇那一幕,後來知道駱寧因為他們的報復而生病了許久,他還得意了很長時間。
米言看著躺在軟墊上一動不動的駱寧,他是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比任何人都擔心駱寧的安危。
米言拉起駱寧的胳膊,讓他趴在自己的背上,米言揹著駱寧,一步一步的往姐姐的房間而去,費盡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才將駱寧放到上。
讓駱寧平整的躺在上,米言這才開始檢查起駱寧的傷勢,他腦袋上有一道傷口,傷口的邊緣不是很規則,旁邊還有一個好大的包,那樣子不像是被人打得,倒像是磕在什麼地方了,駱哥這到底是怎麼傷到的。
米言拿起身邊的藥箱,剛剛他來到姐姐的房間裡就發現了,沙發邊上有一個藥箱,米言拿起裡面的消毒藥水,一點兒一點兒的塗在駱寧的腦袋上,許是消毒藥水的作用,已經昏的駱寧竟是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駱哥?”米言動地叫道,可是他接下來便發現駱寧其實並沒有醒,將藥水上完,米言用紗布細細的將駱寧的腦袋裹起來,做完所有這一些,米言才鬆了一口氣。
房間裡靜悄悄的,米言拿出自己的手機,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乾姐姐那邊還沒有什麼消息。
米言看了眼上的駱寧,如今駱哥已經沒有問題了,讓他自己在房間裡應該沒有問題,此時姐姐的安危更重要。
想到這裡,米言起身打算去找姐姐,剛剛走到門邊,卻聽上的人發出輕微的呼聲,米言趕忙回頭,就見駱寧的眼睛眨呀眨,好似要醒了。
“駱哥。”米言欣喜地跑回邊,他以為駱哥至少明天才能醒來呢。
許是聽到有人在呼喚,駱寧終於眨了眨,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剛一睜眼,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栽進了裡。
“駱哥,你怎麼樣了?”耳邊的聲音異常悉,駱寧捂了捂自己的劇痛的腦袋,終於清醒了過來,看清那人是小言後,駱寧緊張的一把抓住了小言的胳膊。
“小言,你快陪我去游泳池邊,有人要陷害你姐姐。”有人要陷害姐姐?
“駱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被人打傷,還被人藏進沙發裡的?”藏進沙發裡?
自己是不是在沙發裡,駱寧不知道,他卻是知道一件更加可怕的事,酒店裡有一個和米粒長得十分相似的女人。
之前他出去找angel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那個女人,他以為那是米粒,可是那個女人的腳本就沒有受傷。
他躲在暗處聽著那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聊如何陷害米粒,讓她跟傅伯言水火不容的事,越聽心裡越慌,那個人好似和米粒有很深的怨恨,他剛想回去將這件事告訴米粒,卻覺脖頸後狠狠地疼了一下,就再也沒有了知覺。
他的腦袋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別磕傷的,然後就被藏進了沙發裡。
駱寧看了眼自己所在的房間,米粒不在,看來那個女人已經開始行動了,米粒現在應該已經被引了出去。
“小言,這個說來話長,等會兒我再跟你細說,現在你馬上陪我去找你的姐姐。”駱寧腦袋上的傷其實並不重,只是狠狠地磕在了臺階上,剛剛醒來有點暈而已,米言見自己實在拗不過他,便扶著他往樓下走去,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兩人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一身溼漉漉的米粒,就在白衣面具男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切好似是偶然,又像是必然,幾人竟然陰差陽錯的就這樣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