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白色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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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剛剛從網上看了一個很有趣的笑話,我講給你聽。”楠迪氣的氣都不順了,這掩耳盜鈴也太明顯了吧。
“你別給我岔開話題,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米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眼淚不下來。
“姐,咱們不聊他了,好嗎?”米粒眼淚汪汪的看著楠迪,她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到那個人。
“好。”楠迪心嘆一聲,她不願說,自己便不再問,但是自己可以去問另外一個人。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楠迪離開,米粒一個人像失了魂一樣躺在上,腦海裡不斷地閃現出傅伯言最後的神情,還有那句‘永遠不會跟你分手。’他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靜靜的夜,一個黑的身影閃進了米粒的房間。
傅伯言靜悄悄的走到米粒的前,摸上那張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孔,她生病了嗎?楠迪說她突然暈倒了。
她怎麼會突然暈倒的?是因為自己所說的話嗎?
手底下溼潤一片,她哭了嗎?
傅伯言收回自己的手,整顆心又心疼起來,她為什麼會哭?是因為自己嗎?
傅伯言坐到米粒的邊,緊緊的握著米粒的手。
“對不起,是我不好,趕快好起來,好不好?”上的人靜靜的閉著眼睛,傅伯言合衣躺在米粒的身側,將她輕輕的攬在懷裡。
“米粒,我最愛的人永遠是你。”楠迪站在門外,看著躺在病上緊緊相依的兩人,總算這個傅伯言還有一點兒良心。
清晨,米粒起的時候就覺得渾身僵硬的不行,脖子更是木得沒有一絲的知覺,楠迪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米粒頂著蠟黃的一張臉,神憔悴。
“這是怎麼了?”楠迪緊緊的盯著米粒的麵皮“怎麼變成這個顏了。”米粒了自己的脖子,冷颼颼的說道。
“姐,我覺昨晚好像被鬼壓了,你說這醫院裡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米粒越說越覺得真真的,剛剛她覺自己的脖子後面好像還吹來了一絲陰風。
都說醫院裡有些枉死的人,死後會變成幽靈盤旋在醫院裡,不會讓她給遇上了吧。
呃,楠迪一時凝噎,她該不該告訴米粒,她說的那個鬼其實就是傅伯言。
“姐,我能不能提前出院啊。”這醫院不乾淨,米粒是真的不敢再待下去,而且她也不想再多花錢。
“好,我去問問。”本來多住兩天就是楠迪要求的,其實米粒並沒有什麼大礙,醫生只是說她有點兒疲勞,別的什麼事也沒有。
就是這樣,楠迪才奇怪,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暈倒呢,而且她對自己暈倒之前的事,幾乎是毫無所知。
若說沒有問題,楠迪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
楠迪問過醫生,很快就給米粒安排出院了,兩人收拾米粒的東西,楠迪竟然在米粒的包裡發現了一身白的衛衣。
“米粒,你這是什麼時候買的?”這白的衛衣樣式很簡單,但是這價格可不菲,楠迪摩挲了一下這個料子,這個是真品,米粒怎麼會花錢買這麼貴的衣服,還是衛衣。
“這個是我的嗎?”米粒看著那套衛衣,她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衣服啊,而且還是這麼白的顏,她本就不會買。
“米粒,你確認不是你的嗎?”米粒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來看了看那件衛衣,可是左看右看,她就是記不起自己什麼時候買過這樣的衣服。
“的確不是我的。”楠迪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果然米粒的暈倒有問題。
她讓自己的手下一直跟在米粒的身邊,昨天的時候,那些手下說,有一段時間他們將米粒跟丟了,等再發現米粒的時候,她就暈倒在自己的車裡,而那時她就穿著這件白衛衣。
“姐,我們可以走了嗎?”米粒的東西本就不多,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全部收拾好了。
“好啊。”楠迪將衛衣放進自己的包裡,跟隨著米粒離去。
一件白的衛衣,米粒沒放在心裡,可是楠迪卻是留心了,剛坐上汽車,楠迪就吩咐人將米粒送回家中,自己則是拿著這件白衛衣匆匆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基地,楠迪一臉凝重的將衛衣給手下。
“去查一下,這件衛衣上有什麼可以的痕跡,還有查一下這種衛衣從哪裡可以買到。”窗外烏雲陣陣,楠迪看著被烏雲擋在身後的太陽,心裡也漸漸地冷起來。
這一切的幕後到底是誰?
米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明明只是一天,她卻覺好似離開家很久了,米粒拿出鑰匙去開門,卻是沒有拿緊,手裡的鑰匙吧嗒一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米粒彎去拿鑰匙,卻是在快要夠到鑰匙的時候頓住了,米粒轉頭看向隔壁的房門,她剛剛為什麼有種想去敲門的衝動。
伸手將鑰匙撿起來,米粒看著手裡的鑰匙,那種覺卻越來越強烈了,她想去敲門,哪裡似乎有什麼人在等著自己。
鬼使神差的,米粒竟然挪動自己的腳步,慢慢的朝那扇門走去,等到米粒回神,她的手已經敲了下去。
“咚咚咚…”緊閉的房門發出有力的敲擊聲,米粒一慌,她這是做什麼,萬一本不是她認識的人怎麼辦?
就在米粒打算逃走的時候,面前的房門,卻是突然間打開了,出一個男人陌生的臉。
“你找誰?”男人顯然不認識她,一臉戒備的看著她,房門也是緊緊開到一條門縫那麼大。
不是他!
米粒看著眼前的男人,為什麼心中有種覺自己找的不是他,到底是誰?是誰曾經在這個房間裡。
“你找誰?”那個陌生的男人再次問道,聲音裡還帶著一絲不耐。
“對不起,我想問一下,你一直住在這了嗎?”男人好似對米粒的問話很生氣,大聲的吼道。
“神經病,這裡是我家,我不在這裡住在哪裡,有病。”男人大吼一聲後,彭的一聲將門重重的關上,直接將米粒震得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