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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女人被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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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你痛我了。”女人委屈的說道,心裡卻是已經明白,今的計劃失敗了,她萬萬沒有沒想到傅伯言竟然能自己醒過來。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他啊,她以前一直以為傅伯言那是清高,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今才明白,這個傅伯言恐怕是真的不喜歡女人。

怪不得以前的時候,他不讓女人碰自己,看來他如果不是個gay,就是那方面有問題,那個女人得到了傅伯言又怎麼樣,傅伯言那方面完全不行啊。

一想到這裡,女人就覺得心裡特暢快。

傅伯言厭棄的鬆開自己的手,將女人甩在了上,見她著肩膀,拿起地上自己的西服就扔了過去。

“穿上。”傅伯言用的力氣很大,颳得女人的臉生生的疼,她卻覺得傅伯言這是心虛,他在掩蓋自己不行。

傅伯言一臉寒霜的拿起自己的襯衫穿在身上,這個女人的手段這麼高明,自己剛剛就好像中了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恐怕想讓她說出自己的身份沒那麼簡單。

現在首要的問題是離開這個地方,傅伯言有種不好的預,再待下去,絕對會有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傅伯言摸上口袋裡的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早就不見了。

“我的手機呢?”面前的傅伯言眼神清澈,一看就是完全醒過來了,女人也沒有了裝下去的意義。

“你的手機我早就扔了。”女人倒是沒說謊,從他們離開酒吧後不久,傅伯言的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她很煩,就直接給丟了。

“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在耍花樣。”傅伯言伸手將女人從上拉起來,見她雖然穿著自己的西服,卻仍然遮不住自己的身體,便走進浴室拿了一件浴衣扔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瞅了瞅眼前的浴衣,便快的穿在了身上,她雖然不介意傅伯言看到自己的身體,不代表她允許其他人看到。

傅伯言眼中的神又深了幾分,女人從自己暴後,本沒有一點兒驚恐的樣子,反而一副神態自若,若不是她對自己十分有自信,那就是她有恃無恐。

若是第一種,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而是第二種,恐怕他要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了,傅伯言覺得很有可能就是第二種。

傅伯言拉著女人走到大街上,這才發現他們剛剛去的地方,竟然就在酒吧的斜對面。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只要找到自己的車,他就可以帶著女人迅速的離開這裡。

傅伯言急匆匆的往自己的跑車而去,可是剛剛走過路口,卻是一下子冒出十幾個人,將他圍在了裡面。

這些是什麼人?

傅伯言戒備的看著身邊突然出現的這十幾個人,這十幾人都是一身黑的西裝,還帶著一個黑的墨鏡,他們是什麼人簡直不言而喻。

難道他們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

傅伯言低頭看向身邊的女人,卻見她也是和自己一樣一臉的戒備,那眼神裡竟然還帶著一絲懼怕,他們不是一路人?

這些人到底是誰?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傅伯言很快就知道了,只見他剛剛打算動手衝出去,就從後面走進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那女子過來後,二話不說對著身旁的女人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女人完全被楠迪打蒙了,剛剛打算還手,確是在接觸到楠迪的眼神後,一動也不敢動了。

“楠迪?”傅伯言疑惑的看著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難道這些人是她的?

“呸,別叫我的名字。”楠迪都快氣瘋了,自己都以為傅伯言被人死了呢,結果這傢伙竟然帶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突然間又冒出來了。

果然天下的男人一樣黑,見了女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楠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傅伯言看著楠迪氣沖沖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她肯定是認為他和這個女人發生了什麼,事實上他也是差點兒就做出什麼了,可是隻是差點兒,幸虧最後他醒過來了。

“哼,要不是我知道事有隱情,你認為我打的會是她嗎,我一定第一個死你。”看著楠迪氣鼓鼓的樣子,傅伯言第一次覺得她真的像一個女人了,難道是因為她認了米媽媽做乾女兒的緣故?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楠迪也點點頭,傅伯言這是被人下了套了,說不定下套的人就在哪裡看著呢,這個地方絕對不能久留,只是…

“把這個女人給我,我會想方設法問出誰是主使,你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總是不好。”傅伯言點點頭,剛剛一看到楠迪他就有這種想法,而且楠迪也比他手段高明的多。

“那就麻煩你了。”楠迪哼了一聲,傲嬌的說道。

“你還知道麻煩啊,要不是為了米粒,我才懶得關心你的死活呢。”一聽到米粒的名字,傅伯言的神瞬間就暗了下去,經過了這麼一番,他心中的怨氣早就沒有了。

他今天對米粒說了不該說的話,他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他明明不想說的,可是當時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米粒一定會很傷心吧。

其實他是害怕了,上一次米粒跟自己提分手的時候,她就是在和駱寧吃飯,所以這一次當他再一次看到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心中的怒氣怎麼也壓不住。

他明明知道米粒和駱寧本不是那種關係,米粒也本不喜歡駱寧,但他就是忍不住多想。

“謝謝。”楠迪擺擺自己的手,她懶得和傅伯言來這些客套話,只要他對米粒好就行了。

楠迪吩咐人將那個女人先帶回他們的總部,自己則是和傅伯言繼續回到酒吧,找了一個包間,今天的事情明顯就是有人衝著傅伯言來的,楠迪覺得這裡面肯定有重大的陰謀。

聽傅伯言說那個女人竟是對他用了一種類似催眠的手段後,兩人就覺得這件事情更加蹊蹺了。

只是兩人還沒有聊多久,卻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了過來。

“那個女人被人救走了。”